“你好阴险。”沈濛吸了一口冷气,眼里眸上一层寒意。
“无毒不丈夫。”萧逸炜冷冷的说,“我如此优秀,武功比他高、文采比他好,又怎肯屈就只是一个王,而不是皇?
他萧昀泽有什么能耐,若不是你一次次的帮他,他早就命丧黄泉。可还记得那次我俯上请宴毒酒之事。”
沈濛眯了眼睛,冷冷的说:“也是你所为?”
萧逸炜冷冷的笑,俯了身子,他的呼吸吹拂到沈濛的面上,俩人相距不到一吋。
他冷邪逼人的说:“不错,我自己演了一出好戏。可为什么?你要替他解围?我那么完美的计划,被你搞砸了。”
沈濛微微仰脸,冷然的说:“你在你自己的酒杯里下毒,然后嫁祸给萧昀泽?”
“那又如何?谁知道那个傻冒萧平清会去御借夜光杯,令事态复杂。借了也好,一石二鸟,一同嫁祸,不是萧平清死就是萧昀泽被废太子。
可是你,偏偏横插一手,证明酒没毒。萧平清的母妃又哭哭啼啼的去求情,父皇念旧赦免萧平清,要彻查此事。计划破灭,我不得不交出一具死尸了事。
没有如计划的扳倒萧昀泽,倒在父皇的心里留下了宽容大度的印象,也算有一点收获。”
“那么,在吉安客栈刺杀苏锦漓的也是你了?”
萧逸炜不可否认的笑了一下,他站直了身子,离得沈濛远了一些。
“你还想知道什么?”
“想知道你与我父亲的计划。”
萧逸炜轻笑,漫漫然的说:“他安插你在萧昀泽身边,帮助我登基。而我登基之后,出兵助他得天下。互惠互利的事情,很简单的。”
萧逸炜说得轻描淡写。沈濛却恨意纵生。
政事,为何要建立在女子一生的幸福之上。那个口口声声疼爱沈妙妙的沈仁威,又怎配做一个父亲。
“扳倒萧昀泽,对他有什么好处?”沈濛冷冷的说,“他的女儿是太子妃,未来的皇后,却要被他的私欲葬送一生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