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濛没有说话。她想告诉萧昀泽内幕,但忍了回去。迷底很快会揭开的,不必急于此时,免得打草惊蛇。
沈濛扶着萧昀泽走出简陋的病房,去柜台结医疗费用。
大夫看着萧昀泽,十分庆幸的说:“公子能苏醒过来真是奇迹,背胸均中刀伤,刀刀足以致命。吉人有天相,有天相呀。不过,公子才苏醒,可否再休息几日再离开?”
“不用。”沈濛将一大碇银子往柜台上一丢,扶着萧昀泽头也不回的离开。
“姑娘等等,用不了这么多。”大夫惊讶的说。
沈濛与萧昀泽已经走出门外,冷风迎面灌来。萧昀泽的脸色略显苍白。
沈濛为他轻轻戴上兜帽。萧昀泽温暖的一笑。
两人慢慢朝着马市走去。
“其实,你这次能捡回一条命,要感谢一个人。”沈濛忽然说。
“谁?”
沈濛轻笑了一下说:“如果你们有缘再相见,我便告诉你。”
萧昀泽微微一笑,也没有太当一回事,说:“自太子的命,终是比旁人大,是上天庇佑着的。”
“得瑟吧你。”沈濛白他一眼。
租了一辆四匹马的马车,轿厢宽阔,累了还可以躺一躺,适合萧昀泽休养。
正要上车离开,忽然听到浩儿与汐汐的呼唤声。
沈濛一点不意外,转身拥抱了浩儿与汐汐说:“我知道会在这里碰上你们的。”
“我也知道你们会来买马。”浩儿高兴的说。
沈濛慰心的点头。两兄妹早已默契十足,心灵相犀。
那边,萧洢汐扶着萧昀泽上马车,问东问西的关怀着。
一路,朝着嵘国京城赶程。
半月后,京城在望。马车驶进京城的城门。萧昀泽的表情却变得忧郁。
“我不知道如何去见父皇。”萧昀泽哽咽着说,“什么也没有得到。”
“你已经用心做过了。”沈濛平声说,“便问心无愧。”
“父皇会体会到哥哥的孝心的。”萧洢汐安慰着他。
“我是担心父皇的身体。”萧昀泽忧心的说,“没有冰龟血,他的身体能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