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昀泽将沈濛往身后一推,自己顺手抄过靠墙一根木棍便迎了上去,与黑衣人蒙面人对上了手。
而他另一只手却紧紧的拉着沈濛的手腕,沈濛的手里还握着他的玉佩呢。
生死关头,这太子爷还惦记他的玉佩呀,这也太财了一点吧。
可是沈濛很快发现,萧昀泽在下意识的保护她。或许,他真把她当作了并不会武功的女飞贼了。
她的身体里没有内力,他握着她的手腕便知晓。那么,她并不是来行刺他的刺客。
萧昀泽单手相斗,出神入化的招数令沈濛眼花瞭乱,在内心里感叹古武的强大。
几个看似狠绝的刺客,很快被萧昀泽解决。他手中长棍沾满了鲜血,它已成为他手中的利剑。
萧昀泽看着一地尸首,眉头紧皱,脸色更加冰厉。就连沈濛都感觉到更为强大的杀气在四周蛰伏着,何况是他。
湖水再次高涨,这次冲水而出的却不再是人,而是一截截木桩。重重的击打在船底,画舫如行在巨浪翻涌的大海上一般狂颠着。
萧昀泽拉着沈濛退靠在墙壁上。
那些竖立的木桩破水之后变了方向,横向飞进船舱里。萧昀泽不得不拉着沈濛东躲西闪,手中木棍击飞一截截载着杀气而来的木桩。
就凭这些小儿科般的招数也想取他萧昀泽的性命,真是笑话。萧昀泽的脸上露出轻视的神情。
沈濛被他拉着左躲右闪,像一个陀螺一般。头都快被晃晕了,心上有一些气恼,便气呼呼的说:“为什么不冲出船去。
“船外机关重重,你以为冲出去会比船里更安全?”萧昀泽冷冷的说。这一分神,一截横木擦脸而过。
沈濛惊了一下,刚要下意识的出掌击飞横木,却被萧昀泽先她一招击飞。
“你老实一点,不想活你早说。”萧昀泽气鼓鼓的瞪眼。
沈濛心里暗笑了一下。既然他把她当作弱者,那么她也懒得动手,让他忙和去罢。看他高超的身手,这些横木对他来说只是杂耍。
不过,总困在船舱里始终不是一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