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答应我们在先,不给就是他们的错。”浩儿霍地站起了身子,果断的说,“姐,毁堡。”
沈濛对着浩儿坚起大拇指:“有性格。”
“都给我停住。”萧昀泽严肃了表情,站起了身子说,“你们若认为我惧怕流云堡,我也不辩解。如果此时流云堡出一点什么事情,人人都会怀疑到我嵘国头上。
我不想,让父皇在病恙之中还要去担忧嵘国的安危。”
“真是麻烦。”浩儿窝火的踢了一下凳子,凳子腿立刻就断了。
沈濛冷扫一眼,没有说话。她知道,萧昀泽的心里一定也烦得厉害。
或许,她应该多站到他的立场去想想事情。
她在现代无亲无故,做事情自然没有后顾之忧。
可萧昀泽不同。他不仅是他自己,更是嵘国的太子。小到自己的皇族,大到一个国家的安危。他岂敢轻举妄动。
沈濛悠悠的吁了一口气。
“我回房一下。”萧昀泽说罢,走去打开门离开。
“哎。”浩儿无聊的把玩着茶杯。
沈濛笑一下说:“我说过,势在必得。”
浩儿这才笑了,点点头。
傍晚,三人在客栈的大堂里用晚膳。
萧昀泽饮了好些酒,仿佛有一醉解千愁之意。
很奇怪的,沈濛也没有像往日那般劝萧昀泽少饮几杯。
只顾,与浩儿低头吃菜。
好像,对萧昀泽愁烦的心情漠不关心。
一顿饭,吃得沉闷无比。
吃完饭,萧昀泽晃悠着身子,扶着楼梯的栏杆说:“我,我头好晕,先回房休息了。”
沈濛看一眼他酡红的脸,知道他已经喝得差不多了,便说:“你没事吧。”
“没事。”萧昀泽甩甩头,“睡一觉就好了。濛濛,你也早些休息。”
说罢,摇摇晃晃的趄趔到自己房门口。推开房门,回过头来对着沈濛微微一笑,便闪了进去。
砰的关上了房门。
“他真没事?”浩儿轻声问。
“最大的事也就是睡得像猪。”沈濛轻笑,低语,“这不更利于我们行动吗?”
“对,就盼着他喝成这样子呢。”浩儿亦笑着,将房门推开。
两人进去之后,将房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