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平清并不精深的武功,根本就无须浩儿费神相敌。只轻轻一握,便抵住萧平清一拳。
而萧平清的手臂,却像被震断一般垂了下去,他发出一声惨叫。
萧平清捂住自己的手臂,忽然冷冷的笑了。
门口,萧昀泽与沈濛隐去了月光。
一室冷然,一室阴森。
他就道贺将军怎么可能杀掉沈濛?他又不是没有见识过沈濛的厉害。
一切,都是计谋。
他早知道的,几度暗杀不成功,必引起萧昀泽的怀疑。可是,他收不了手了,收不了。最后的一搏,安排巧妙。
在人心防备松驰之时,利用刘皇后体恤民众的弱点时下手,暗用无色无味的迷魂针。以为,会大功告成。
可,萧昀泽仍安然无恙的站在他的面前。
太子之位,本是他的啊!他怎么甘心,怎么甘心。
“啊……”萧平清忽然双目如火烧红,仰天悲怆的长啸一声。
萧昀泽见状,微微的垂了双目。
那是困兽最后的绝望。
沈濛退身一侧,抄手倚立门边,将目光望向黑漆漆的树林。浩儿也转身退到门口。
这里的一切,该由萧昀泽来处置。
“为什么?”萧昀泽心痛的问出口。
答案早已揭开,可内心总忍不住要问出口。
“动手吧。”萧平清冷笑着说。
萧昀泽冷面,缓缓的走近萧平清。
萧平清依旧冷笑着,有些诡异。
萧昀泽在他面前站定,他看出那丝笑的不寻常。萧平清笑意更深了,令人心上忐忑。
忽然,萧昀泽一把揪住萧平清的领口,用杀人的目光逼视着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你对我母后,动了什么手脚?”
“哈哈哈。”萧平清不以为惧,反放开怀大笑,笑罢,冷浸双目,挑衅似的说,“你的母后抢走父皇对我母亲的宠爱,我母亲因此整日以泪洗面。你说,我会饶过她吗?”
愤怒在萧昀泽眼中燃烧,手中力道加重,一字一句如要揭人皮肉:“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