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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张少帅辞了二小姐,沿着小径一路往客房行去,这时候迎面从侧门走进来一个人,远远的就使劲朝自己挥手,张少帅收住脚步抬头望去,却是霍博学。
“霍少,怎的起得这么早啊”?张少帅缩到一棵桂花树下淡笑问道,平日头这霍三少可是日过中天方起床,这个时辰见着他是个异数。
“姐夫,走,我们去前厅”,霍博学兴冲冲的一溜小跑过来,拖起张少帅的手臂就往外冲。
“去作甚”?张少帅被他拉着一溜小跑,寻个空隙问道。
“哦,昨晚那李公子送钱来了呢”,霍博学擦着汗,眉飞色舞说道,两人转过一重回廊,只再走一条直径就是前厅门口。
一听那SB还真的依约送钱来了,张少帅心中也是莫名的兴奋,这可算得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桶金,虽然是********来之不武,也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两人一阵风般冲入前厅,李公子顶着个大大的黑眼圈,一见两人进来马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咦,李兄,你精神有些欠佳哦,莫不是昨夜没有睡好”?张少帅故作惊讶地望着李公子问道。
日!老子几年积下来的银子一夜被掏个精光,换做是你你能睡得好么?那李公子被他一笑面上犹如抽筋一般的一阵抽搐,嘴边勉强扯出一道笑弧来说道:“张兄霍兄,小弟依约而来了”,说着很不情愿地从怀里掏出一大叠银票来,割肉一般的欲递还休。
霍博学双眼晶亮,一伸手就把他手上的银票抢了过去,两只手指熟稔地蘸上些口水点数着,只一忽儿就把一叠银票数完了。
“姐……张兄,够了,整整四千两”,霍博学一只手哗啦啦的扇着那一叠银票,面露得色,差点把姐夫两个字都叫了出来。
张少帅大手一拍那李公子肩膀,很亲热的笑道:“如此,就多谢李兄的银子了”。
李公子面色不善,直直一伸手问道:“拿来”。
“什么”?张少帅故作不知问道。
李公子面色一黑,道:“昨夜我写的欠条,你钱都收了,欠条自然应该还我”。
“哦,应该,应该”,张少帅昂天打个哈哈,伸手往怀里陶了陶,掏出昨夜李公子写的那张欠条和杜依依托侍女送过来的三张帖子。
“咦,这是什么”?霍博学眼尖,抢过张少帅手上三张帖子摊开看去。
“李兄,这是你的欠条,你小心收好了,拿回去做个纪念也是很不错的”,张少帅呵呵笑道,气得那李公子胸膛鲜血一阵翻腾,阴着脸重重哼了一声,单手成爪抓过那张被张少帅弄得皱巴巴的欠条,看也不看就撕了,尔后掉头出了厅门。
“李兄慢走不送,得闲小弟做东,与你再到万花楼喝酒去”,张少帅的声音从后面追了出来,那李公子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就摔在了地上。
“哈哈,霍少,我们寻李兄去”,张少帅哈哈大笑一拉身边霍博学手臂,自己率先向门外行去,他得了整整五千两银子,此刻心情自然是无比舒爽。
“姐夫,这玩意你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霍博学兴奋地朝张少帅挥舞着手上大红的帖子问道,脸上的笑容那是相当的****。
“哦,是昨晚那杜依依差人送我的,怎么了”?张少帅随口问道。
“这是中秋月圆之夜花魁大赛的邀请帖,今日我听守门的阿福说了,这邀请帖现在可是有价无市,外面已经炒到了五十两银子一张呢,我托好多朋友想要买得一张都未能如愿,未想到今日却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哈!哈哈!哈哈哈!”霍博学大笑三声,仿佛得了宝贝一般,把三张邀请帖紧紧攥在手上。
“你说什么”?张少帅听得眼睛一亮。
“花魁大赛的邀请帖啊”,霍博学疑惑地望着他,问道:“姐夫,难道你没有看里面写的什么么”?
“不是这句,后面那句”,张少帅却是心不在焉,答非所问。
“哦,我说这一张就能卖五十两银子,还是有市无价”,霍博学扬扬手上三张帖子简要地重复道。
“五十两银子”?!张少帅顿时双眼放光,笑得连眉毛都弯了,十足一副奸商的样子:“一张五十两,三张不就是一百五十两么!哈哈,老子又可以小发一笔横财了。”
“姐夫,你不是想要用它来换银子吧”?霍博学双手一缩,满脸戒备地把三张邀请帖迅速塞进了怀里。
“不就是一场斗鸡大赛么,难道霍少有兴趣”?张少帅做不屑状问道。
“斗鸡大赛”?霍博学一愣,疑惑问道:“姐夫,这斗鸡大赛是什么意思?莫非又是你家乡的新名词”?
张少帅点点头说道:“这是我家乡对青楼女子的一个称谓,这花魁大赛只是名字好听,说白了就是一群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的妓女,为了进一步提高自己的国内知名度,以期让自己在有限的青春里获得最大的收益而弄的一个赛会,我们瞎跑去凑个什么热闹”。张少帅是喜欢美女,不过目前来说,银子对他的吸引力更大,他在康朝举目无亲,万一发生点事来,兜里多几个银子总是好的,因此他才会如此苦口婆心的劝说着霍博学。
国内知名度?收益?霍博学是听得满头黑线。
“张兄,你口里的词语是相当的新鲜,国内知名度?收益?小弟是从未听闻过,却不知道作何解释呢”?李善民一脸好奇的从厅外走进来问道,周礼虎四人则紧随其后。他起身出屋后问了丫鬟,知道张少帅与霍博学正在前厅会客,因此才一路寻来。
“李兄,周兄,你们也都醒了啊”,张少帅先与几人打声招呼,望着下面六个好学的好学生循循善导说道:“其实,这两个词语都不难理解,譬如昨晚,假若那李公子坚决不肯赔五千两银子,你们说他会怎么样呢?”
“那哥一定会让他很杯具”!霍博学冲口而出,杯具当然也是张少帅的杰作了。
“嗯,这位同学回答得很正确,不错,正是杯具”!张少帅拍手笑道,一见好学生李善民又要提问何谓“杯具”,连忙摆摆手打断了说道:“这位同学,现在先不要着急提问,散学后小弟的首席大弟子,哦,也就是霍博学霍兄,会代为解释的”,张少帅一脸正经的指着霍博学说道,后续解释这么艰巨的任务,当然是推给别人的好。
“哈哈,张兄言辞可真是风趣,你继续说”,李善民被张少帅说得脸上一乐,也就没有再追问下去。
张少帅倒了杯茶喝了,润润喉咙这才又接着说道:“遵照我跟那李公子之间的赌约,输了的是要光着腚子绕十里秦淮跑一圈的,诸位,想一下,这一圈跑下来会有什么后果呢”?
“哈,这位李兄回家一定会被老婆罚跪搓衣板”,李善民抢答道。
霍博学自然是不甘人后,荡着一抹淫笑说道:“嘿嘿,这倒霉的孩子会不会被罚跪搓衣板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他胯下的那根金箍棒一定会大放异彩名动毫县”。
果然是淫才啊!这么一番强悍的解释,张少帅也只能是自愧弗如。
“两位说得都很对,假若那倒霉的孩子做了这事之后,自然会被许多人看到并加以传播,这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整个毫县的人都会知道,这倒霉的孩子也因此成了大家的谈论内容,这就是所谓的知名度。”张少帅归纳说道。
“哦,明白”!众人恍然大悟,六颗脑袋齐刷刷地点着头。
“那收益呢,又是作何解释”?李善民问道。
“收益么?”张少帅挥舞一下攥在手里的四千两银票,奸笑一声说道:“这就是收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