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同沉默,曾芃芃见状打破沉默道:“咱们是来寻那魔君的吧?怎么扯到别处去了?”
冷寒笑道:“这魔君寻不寻都无所谓了,它藏在暗处,迟早都会主动来寻咱们的,以其那么费力的找它,还不如让它自己现身。我现在对它倒没怎么心情,倒是这屋子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引起我的兴趣了。”
任非凡与曾言闻言同时笑了起来,只是曾言笑得豪迈,而任非凡笑声中却有些苦涩之意。曾芃芃“哦”了一声,问道:“那冷先生怎么那么肯定那些人必是村子里的人?难道不是外来流窜来的?”
冷寒道:“凭着他们对村子的熟悉程度,必是村里人无疑。你想想,如果是外来人员,他们得手后定然远走高飞,就算露出多大的痕迹来,他们也是不怕,何必搞这种玄虚来糊弄人,简直多此一举。唯有村里人作案,才怕事后被人追查,而且当时进出屋子的人很多,再加发生凶案后,有外地人在场观望,村里人岂有不知的道理?他们能在事后一个个准确的将那些进过屋子的人寻出来杀掉,已经说明必是本村人不假了。”
曾言笑道:“有理,继续说!”
冷寒沉吟片刻,道:“表面来看,这前村长家道殷实,这才招来灭门惨祸,但仔细想想,若是村中人所为,这前村长死后,除了钱财,还有谁是最大的获益者?”
此话一出,任非凡与曾芃芃几乎同时出声惊呼道:“老王头?”
冷寒点点头,沉声道:“你们不觉得他刚才的举动奇怪吗?听那些村民言道,当时人心惶惶之时,他却敢长时间独自一人守在这凶宅前,应该是个胆大之人,可为何方才任小哥才一下的失声惊呼,就使得他吓得屁滚尿流落荒而逃,怎么想都不合理。”
曾言捋须道:“不错,他此举必有两个用意,一是故意装怂,二是心虚真怕,不管哪样,他都很有问题,至少在这无头悬案中,他难逃干系。”
冷寒笑得甚欢,缓缓道:“无论什么事情,只要你心虚,伪装过了头就很容易露出马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