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看出了何致远不愿说独孤傲雪被人调戏这句话,侯圆圆急忙开口道,“你是哪个学生的家长?”
当然,到现在还不知道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个中年男子到底是代表谁来跟何致远讨说法。
“张坤。”男人没好气的道,越看侯圆圆,越觉的她跟何致远是蛇鼠一窝。
“那正好,如果是张坤的家长,那就好说了,如果是其他学生的家长,这件事你们还是上法庭说比较好。”侯圆圆一听是张坤的家长,脸色立即变得冷漠了起来,何致远的妹妹是她什么人?那可是自己将来的妹妹啊。自己的妹妹被人调戏,家长来了还不放低姿态,她能给出好脸色?
“你儿子因为调戏他人,被揍还算是轻的了。”侯圆圆缓缓开口,但是言语间一点情面也不留,“张坤这个人人品怎么样我想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在学校拉帮结派,竟然还敢明目张胆的调戏女生。如果今天被调戏的不是何致远的妹妹,结局会是怎样?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你儿子不惹事,别人会揍他?”
“我不管,打人就是不对。”那个中年男子一副不讨个公道誓不罢休的姿态,见侯圆圆向着何致远说话,于是开口咆哮了起来,“不管我儿子做了什么,你们也不能把人打成那样啊!!!”
“真要这样?”侯圆圆的脸上闪过一抹玩味的表情,“你可要想好了,真要秉公执法的话,何致远打人最多是赔些钱,可是你儿子调戏别人,恐怕三年的班房是逃不掉的。真的,不愿意私了?”
中年男子一听这话,怒极而笑,“你是在威胁我?信不信我让你立马脱掉这身狗皮?”
“只要你有那个本事。”侯圆圆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味道。这样的话敢当着她的面说的,眼前这个男人还是第一个。
“哟,是谁要脱掉侯圆圆的狗皮啊?”门口传来一声娇笑,完全没把中年男子的话放在心上。何致远沿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竟然是早上给自己盒饭的祁玉琴。
“咦?这不是西岐制药厂的总经理吗?”祁玉琴笑着走来,体态婀娜,神情妩媚,似乎全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祁大小姐。”中年人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西岐制药厂的总经理很了不起吗?归根结底还不是给祁家打工的?
“啧啧~~”祁玉琴上下打量这中年男子,“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应该是叫做张宇吧,你儿子被人打了,你心中的愤怒我能理解,可是怎么又牵扯上圆圆姐了?在这西城敢说扒圆圆姐身上这身警服的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说,啧啧,不错,你试着看能扒下来不。”
中年子的脸色难看之极,要知道这次能牵扯出祁玉琴帮何致远说话,就算是给自己两个胆也不敢来啊,自己这碗饭可都是祁家施舍的,万一惹恼了,人家把自己给打发了,自己再上哪找这么一颗大树去?
祁玉琴这样说着,他对何致远是越看越顺心了,一个人单挑那么多人,简直就是超人,是传奇啊。就算是混黑的侯德宝也没有这么大地能耐吧。
当然,祁玉琴看独孤傲雪的眼神,就跟侯圆圆第一次看到独孤傲雪那眼神如出一辙,让人感觉酸溜溜的。连带看董洁跟上官子怡的眼神也没好到哪去。
何致远顺着祁玉琴的目光看向董洁跟上官子怡,却见祁玉琴展颜一笑,主动走到两女面前,伸出手,“我叫祁玉琴,想必这两位就是京城人称巾帼双剑客的董洁跟上官子怡吧。”
何致远跟独孤傲雪不知道巾帼双剑客来头有多大,但是侯圆圆、张宇、还有慕容三一听这话,心中却是一惊,巾帼双剑客,在京城那可是出了名的暴力狂啊,从小在军区大院长大,在京城那些纨绔子的心里面,这两位简直就是白发魔女一般的存在啊。就算是太、子党的那些人,也少在这两人手上吃过苦头。
“幸会。”董洁跟上官子怡都伸出手,也都是象征性的握了握手,好像西城祁家的大小姐在这两人眼中也没什么了不起。但是这三个女人凑到一起却是很聊得来,只不过一二功夫就大成了一片。
来头很大,可是为什么要帮我打架?何致远心里面思考着,天上不掉馅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张宇的额头冒出了冷汗,浑身都感觉凉飕飕的,打自己儿子的来头都不小啊,找董洁跟上官子怡说理?貌似这两人在京城的时候就是从不讲理的角色,你要讲理也行,先揍一顿再讲。还有这个侯圆圆,连祁家大小姐都扒不了人家身上的那一身警服,自己算哪根葱?不过,这个何致远么……
他正思索这件事该怎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忽然,一声怒吼从饭堂门口还传来,“太猖狂了,居然在学校就敢动刀子,成何体统?这件事一定要严办。”
几个人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秦本初正站在贺强的面前,义正言辞的说着。不过贺强的心里却是鄙夷到了极点,您这话至于说这么大声吗?生怕全世界都听不见似的。
“秦厅长。”张宇见看到秦本初,眼睛一亮,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一个可以帮自己儿子出口气的人来了。
“张宇?”秦本初转过身来,眉头一皱,心头跟着跳了一下。这也太能折腾了吧,上一次是打了魏国强,这次居然打了西岐制药厂总经理的儿子,这算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像,龙一会的成员可是连法律都不敢制裁的,自己上一次跟人家谈条件没把自己这个厅长的职位谈没了已经谢天谢地了,这一次,怕是连屁都不能放一个。
“秦厅长,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张宇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自己的儿子被人废了一只手,怎么说也要把这公道给讨回来吧,祁家人我得罪不起,难道连你这个无名小卒也得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