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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门县西街是整个津门县风月场所的集中地,其中水月楼又是其中的翘楚。
新年刚过,津门县城其它地方还人迹稀少,但是整个西街却人流如织,热闹异常。
花钰一袭青色麻布武士服,很悠闲的跨步走进这个他在长孙家时不知听长孙铬和人吹嘘过多少次的水月楼。
水月楼内很热闹,到处都是依红偎翠,嬉笑打闹,莺歌燕舞的景象。
花钰虽然穿着寒酸,但是经过武道学院大半年的历练和数次生死搏杀,加上晋级到炼窍期后所养成的高手风范,让他看上去气度俨然,丝毫没有因为身着麻布武士服而显得寒酸,反而有种满身绫罗绸缎的人所没有的一股潇洒风致。
花钰走进水月楼,往人群里一站,就让人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四周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或是单身经过大厅的粉头们,无不是目中异彩连连,眉挑目语,只是花钰表情淡薄,直接无视。
站在门前迎客的龟奴个个目光铮亮,先是一见花钰的穿着,立即嗤之以鼻,但是再看到花钰的气度,小觑之心顿去,屁颠着跑了过来,热情的道:“这位公子请了!不知公子是在水月楼宴客还是其它的。。。比如,是否有相熟的姑娘?”
花钰没有理会龟奴的殷勤问话,只是转过身对着四周看了一会,方才不紧不慢的道:“今天不是长孙铬那小子在这里宴客吗?”
那龟奴见到花钰这幅摸样,越发小心,等到听花钰居然称长孙铬为小子时,更加恭敬,陪着笑脸道:“是,是,是!长孙少爷今天确实在本楼三楼水月阁宴客。”
花钰还是那副不紧不慢的神情,听到龟奴的话,淡淡道:“朱玮和林良那两小子也来了?”虽然一直在外监视的小狗子已经告诉他,津门三兽在水月楼中一直没有出来。但是为了一网打尽计,还是不动声色的问一下,确定一下,省的三兽中有人漏网,然后躲在家中不出,倒是麻烦。
龟奴小心奕奕的道:“他们都在。公子,小人前面带路,公子里面请。”
花钰点点头,拿出一锭金灿灿的黄金,道:“这个是赏你的。”
龟奴见到一锭五十两的黄金,顿时口水流了一地,伸出颤抖的手接过金子,屁颠屁颠的在前带路。
花钰脚踏在厚厚的地毯上,不紧不慢的走到三楼。
龟奴一指一间别致幽静的雅座道:“公子,这件雅座就是水月阁,长孙少爷他们就在里面,公子稍等,小人前去敲门。”
雅座的门紧闭着,一阵阵嬉笑声不时从紧闭着的门内传出。
花钰伸手制止了要去敲门的龟奴,道:“不用敲门了,我在门外听听,看看他们有没有说我坏话,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先下去吧!”
龟奴诺诺连声,退了出去。
花钰平静的目光中陡然变的阴冷起来,轻轻走到门前,就听到里面一人肆无忌惮的淫笑道:“阿朱小宝贝,快来给少爷香一个。”另一个声音道:“你要亲去亲你的小青姑娘,我的阿朱可舍不得给你亲。”“啧啧,你们两个,这小青、阿朱的,那个我没亲过?亲亲阿朱、小青,快给朱少我摸摸,气死这两个小气的家伙。”话一说完,就引来一阵两男的怒骂声和几名女人的娇嗔不依声。
花钰在门外听出那个肆无忌惮淫笑的就是长孙铬,第二个是林良,最后一个自称朱少的就是朱玮。
确定了津门三兽都在里面后,花钰深吸一口气,伸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奶奶的,谁呀!大爷不是吩咐过,不准有人打扰吗?”背对着门的长孙铬听到开门声,大骂道。
花钰开门就见到一付**的景象,三名半裸着得粉头分别依偎在三兽身上,而津门三兽个个只穿贴身小衣,坦胸露腹的狎玩三名半裸着的粉头。
林良和朱玮见到花钰,都吃了一惊,一伸手推开怀内的粉头,惊叫道:“花钰。。。。。。”
花钰反身将门关上,不理会露出惊慌神色的朱玮和林良,走到桌边,见到桌子上有一付干净杯碟,便自顾自的斟了杯酒,一口喝干,淡淡的看了一眼站在桌边远远的林良和朱玮,然后又看向坐在桌边,全身僵直的长孙铬,淡淡的道:“二少爷,新年好呀!”
长孙铬在花钰开口之后,僵直的身子一软,伸手推开搂在怀内的粉头,色厉内苒的道:“你、花钰、你想干什么?别忘了,我们有三个人。。。。。。”
林良和朱玮听到长孙铬的话后,心里同时道:“我们是三个人,难道还怕他一个人。”顿时胆气一壮,感觉到刚才的表现会让粉头们看轻自己,有损自己男子汉的颜面,又战战兢兢的坐回位子。
“花钰,你想干什么?本少爷奉劝你,做事之前想清楚,我们后面可是津门三大士族,得罪了我们,你们一家还能在津门县立足吗?”朱玮貌似粗豪,心内精细,一番话,威胁之意尽出。
花钰淡淡的看了朱玮一眼,喝了一杯酒,道:“我问你们,我爹爹他老人家那里碍着你们这三个畜生,你们居然纵马将他老人家两条腿踏断?”说话间,虎目杀机迸射,手中的酒杯被他一把攥成齑粉。
朱玮打个哈哈,道:“酒后误伤。再说,事后不是送去三百两黄金做为赔偿了吗?”
花钰阴森森的道:“你认为三百两黄金可以买两条腿?”
朱玮一窒,干笑道:“你难道觉得少了,要是少了的话,我再加一点。”
长孙铬在一边见到花钰一付吃定三人的摸样,之前的一点点畏惧之情陡然间荡然无存,从小到大一直欺负花钰所养成的优越感大生,伸脚将桌子踢到一边,吼道:“朱少家赔了黄金三百两、我们长孙家和林家也各赔了一百两黄金,整整五百两黄金,都够你那太监老爹打两条金腿了,你还想怎样?我这里还有几锭金子,拿了快滚。”说话间,伸手将几锭五十两的黄金扔到地上,那三名粉头原本见几人剑拔弩张的,吓得簌簌发抖,此时见到地上滚动着得黄金,眼中露出贪婪的神色。
朱玮听到长孙铬的话,心知要糟,连忙凝神提放。对花钰这个大半年前就是四品武士,又在黄山武道院这么长时间的人,心里忌惮可想而知。
林良和长孙铬一般,对花钰这种出生的人有种天生的歧视和优越感,见到长孙铬发威,顿时好了伤疤忘了痛,完全不记得武举县试中被花钰迫的自燃的往事,也跟着跳起来,扔下几锭金子道:“诺,快拾起来滚吧!哈哈。。。。。。”
花钰冷冷的抬头看了长孙铬和林良一眼,将他们扔在地上的几锭黄金拾起来,放在桌子上。
长孙铬和林良一见花钰拾捡金锭,更加得意起来。
两人原本互有心结,互不理睬,但是经过武举县试后,因为同被花钰打败的缘故,居然捐弃前嫌,好到穿一条裤子的地步。
朱玮眼珠乱转,肚子内不断咒骂两人的同时,脑子里已经在寻思着怎么逃跑了。
花钰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推开紧密的纸窗,一阵冷风灌进燃着几个大火炉,温暖如春的雅座内,然后回转身,望着被冷风浸体,瑟瑟发抖的三名粉头和津门三少,淡淡的道:“除夕之夜,我做了一件事。。。。。。“
长孙铬被冷风一吹,遍体生寒,闻言打断花钰的话道:“你除夕做什么,关本少爷什么事,拿了金子快滚,不要打扰本少爷喝酒取乐。”
花钰没有理会长孙铬,还是不紧不慢的说道:“我往朱家祖宗的祭台上放六百两黄金、长孙家和林家各放二百两黄金,你们知道我放那么多黄金是做什么的吗?”
津门三兽互望一眼,对于自家大年初一祭祖时祭台上出现的黄金,自然知道,现在听到是花钰所为后,同时感到不妙。
朱玮吭哧了两声,道:“你、你为什么放那么多的黄金?”
花钰对朱玮赞许一笑道:“想知道为什么吗?那我告诉你们,你们三兽纵马踏断我爹爹的两腿,送点金子就以为完事了,那我就送你们各家所赔金子的一倍,买你们这六条腿。”
腿字一说完,身形一闪,血光迸射,先是长孙铬两腿离体,接着林良、想跑的朱玮各自的两腿被花钰闪电般的斩断。
花钰将手中武元力凝刃斩断的六条腿放到一起,不理会哀嚎惨叫的三兽和已经吓晕了过去的三名粉头,将桌子上金锭黄金分别塞进长孙铬和林良的肚子内,冷笑道:“你们以为有钱就了不起,就可以草菅人命。。。。。。”伸手一拍双手,拉开房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