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蓓茹听了腿脚不由得一阵哆嗦:“她爱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们俩人井水不犯河水,她都装做摔坏骨头,打算在屋子内躲一年以便保胎了,既然如此,那她就不会出来找我的麻烦了,我还把心思放在她身上干什么?”
“你……”绮纤一时语塞,咬了咬牙,半晌才又说道,“她本来就想对付你,可是今天她听说皇上只开门让你一个人进去看他,她都快气个半死了。”
“她不是躲起来了么?你怎么知道她快被气死了?”姜蓓茹纳闷了,她从南宫霸那里回来才一会儿,这事怎么这么快就让那么多人知道了?而且还想在这上面大做文章?
“你可别忘记了,我是奉少主人之命暗中观察她的举动的,这事你应该还记得。我怎么会不知道她的举动?”绮纤不悦地说道。
姜蓓茹听了眉头不由得一皱,这个绮纤今天来这里好像是挑起她对蔚眸晴更多的恨意似的,听她那语气也不太好。
蓦地,她好像这才记起,绮纤不但是南宫靖的人,还是杜太妃的人,她不会是奉杜太妃之命来威胁她的吧?
想到这里,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又是一阵头晕脑胀。
原来,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卷入了这些是非斗争之中。
“所以,少主人不希望你整天得过且过地混日子,要随时随地观察身边的人对你所做的一举一动,以防发生不测,危及你的身家性命。”绮纤说完便又冷冷地哼道。
“这恐怕不是你的少主人说的,而是你说的,对吧?”姜蓓茹言语尖锐,一点都不想给绮纤台阶下。
绮纤竟气得牙齿一阵抽筋,没想到自己好心警告却换来对方的一番冷嘲热讽,她遂把牙齿一咬,火恼地说道:“我是看你这样浑浑噩噩地过日子,对什么事都表现得漠不关心,在替少主人担忧的同时也在为你担心,所以才会在白天的时候冒着危险来见你。既然你不欢迎我来,那么我也该走了。不过我还得留下一句话来,你早上刚刚从龙泽宫回来,宫里就已闹得人尽皆知,你就等着晴贵妃来找你的麻烦吧。”
绮纤说完便又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从窗户跳了出去,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