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看太后呀!怎么?就你能来,我就不能?”姜蓓茹也同样冷冷地还击。
南宫霸一时哑口无言。
太后大概也听到了他们的谈话,知道姜蓓茹来了,这才缓缓地把眼睛睁开道:“蕊儿,你也莫劝哀家了,哀家心意已决,谁都改不了!”
“太后……”姜蓓茹的眼珠子转了几转,瞧了一眼南宫霸,突然计上心来,“太后既然已看破红尘,蕊儿也同样如此,要不然咱俩一起出家吧!咱们在寺庙里也有个伴,你说是不是?”
太后听了脸色微变,眼里似乎有什么闪过,不悦道:“蕊儿,你是一国主母,怎么能出家?你出家了这里怎么办?”
“反正我在这里是多余的,皇上有大把女人,谁做皇后不可以呀?又不缺我一个,我走了,对某些人而言,日子也许还会好过一些。”姜蓓茹淡淡地说道。
南宫霸见她指桑骂槐地说自己,顿时气得怒火中烧,可是却又不便发作。
“不,蕊儿,你不能出家。在这里,只有你才是最适合做皇后的人选。允倾皇朝的国运已一日非比一日,只有你在皇上的身边,他才会有心专政。”太后劝道。
“我就是想出家,蕊儿我不图名不图利不图权,出家了清心寡欲,没有勾心斗角,没有特别多的繁文缛节,在那里,我可以不管世事,不理世人的生死存亡,也可以不顾自己的家人,什么都不用管,你说怎么会不好?”姜蓓茹把自己想到的一套一套地搬了出来,直把太后说得哑口无言。
“蕊儿,你真的看尽了一切,什么都不想管了?”太后半天才问道。
“是的。”姜蓓茹淡淡地说道,“太后是皇上的生母,尚且放得下,蕊儿只是一个多余的人,为什么就不能放得下?”
姜蓓茹的一席话,使得太后开始陷入了一片痛苦的思索之中。
姜花茹一看,心中暗喜,因为她知道,太后已经动心了。
这是一招心理上的反劝法,劝阻的人为了让被劝的人在心理上与自己产生共鸣,于是就将自己设为与对方一样的处境,让对方从另外的角度去思考问题,这种方法最有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