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的三昧真火神通修炼的怎么样了,经脉有没有通达啊?”铁老头问道。
“回前辈,经脉倒是通达了,真元运转的路线也正确,可就是催生不出真火,晚辈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大概还是修为不够吧”。
“胡扯,三昧真火只要是修士就可以修炼,无关境界高低。上次我跟你说得到化婴期才可以修炼,是因为三昧中的神火一般到了化婴期才会完全成型,过早的动用神火,不光不能使之壮大,反而还会影响它的上限,但我看你神窍宽广,想来此时修炼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才对。”
“铁前辈,既然修士人人皆可修炼,但为什么三昧真火还是一记十分罕见的大神通呢?”李相忘奇怪的问道,他觉得铁老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仔细推敲后真是漏洞百出。
“我之前就告诉过你们,所谓三昧就是指民火、精火、神火,民火就是命火,这个略过不提,而精火你也懂的,需要男子弱冠前后才会成熟,看你这文弱的样子,我有点怀疑你是不是在这一个环节上出了问题,而神火也就是神识,这个因人而异,差别很大,一般神窍宽大者因为神识强大从而催生出的神火也更强大,就跟储存在体内的真元数量是一样的。因为修炼条件的限制,三昧真火只能在弱冠前后才有可能修炼成功,但是这并不妨碍我们事先修炼民火与神火,甚至提前打通真元运行的经脉路线,现在你明白了吗?”
李相忘点点头,表示明白了,不过片刻之后却有有了新的疑问,他说道:“铁前辈,既然三昧真火中有精火这味火焰,那岂不是女子就不能修习这种神通吗?”
“嗯,你说的很对,的确有很大一部分女子无法修习这种神通,但神州之大无奇不有,也有那种先天阳气比较充足的女子,也是可以修习真火的,就是威力比起男子会弱上不少,但天道不会只眷恋男子的,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阴火这种神通,这便是集女子一身阴气而催生出的一种火焰,威力上比之三昧真火也不遑多让,只是因为世间女子修士本就不多,,而先天阴气充足的有少之又少,所以这门神通可是比三昧真火的名气要弱上很多了。”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玩火是男人的专利呢”
铁老头看他一眼,意味难明的说道:“说起玩火,女子可比男子要狠多了,不光狠,而且玩的更大,最毒妇人心这句话听过没有,也许前一秒还是枕边人,下一秒你就家徒四壁了,或许心再狠点的还能让你身首异处了,现在跟你说这些你还不会明白,等你以后自然就会遇见了”。
“额,铁前辈,让我遇见几处先人遗址便好,这种倒大霉的事情就算了,光是想想就觉得浑身发凉,看样子女人还真是令人难以捉摸的生物呢,不行,我得让张师兄防备着点苏师姐,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着了道”。
铁老头双目圆睁,一脸的精彩之色,开口说道:“你小小年纪哪来的这么多黑暗的思想?天下之大,哪还没有好人坏人,我只是这么跟你说说而已,但我可没说天底下就没有好的女子了,小子,你可不要往我身上抹黑啊”。
“啊?那就不在这儿猜测了,但我自己以后遇见女子之时小心谨慎一些总不为过吧”
铁老头暗自头痛,不知道这一向聪慧的少年,这会儿总说这样贻笑大方的话,于是便委婉的说道:“不光是女子,你难道遇见陌生人就跟人家推心置腹吗,防人之心放在心里就可以了千万不要放在面上,算了,说多了你也不懂,以后多吃几次亏自然就知晓了。好了,你现在就将我炼制的法器重新修炼一遍,然后用你的真元仔细温养,从明天开始每天要来炼器坊一个时辰,我要指导你们几个炼器”。
李相忘叩首拜谢,然后便退去了,一溜烟的回到了灵眼所在的秘地,借着那儿充裕的天地元气开始祭炼起这几件法器。
日子就这样有条不紊的过着,李相忘三人清晨锻骨,上午讲经,晚上炼器,唯一空闲的下午还经常被崂山的几位前辈高人拉过去传授一些行走江湖的经验,可以说小日子过的是十分的忙碌,毫无舒适可言。但平静的日子最终还是被打破了,自从昨日李相忘成功催生出一缕三昧真火之后,整个崂山都沸腾了。虽然只有灯焰大小,,并且只维持了两三息的时间,但在十六岁的年纪就做到这一点的,放眼神州真的可以说的独领风骚,于是崂山众弟子便迎来了自己苦难的日子。
眼见一个十六岁的少年都修炼出了真火,他们这一群早修炼好几年的弟子没有理由修炼不出来,,于是在门中长老的授意下,崂山派开始了修炼各种神通的‘******’时期,试图向佛门达摩祖师一样修炼成七十二门绝技,虽然崂山只有三十三门神通,并且他们好像全部选择性的忽略了李相忘金丹大成的修为。
门中弟子干的火热,别派弟子看的眼热。东坪山的众人前日便离开了,东坪老人已经传授给三人全部的功法,觉得没有再留在此地的意义,相约两派弟子要经常切磋比试之后便带领门下启程离开。而汉河的几人也一同离去,唯有苏溪苏汛两兄妹还赖在崂山不肯离开。前者是为了张乾晨的一句话,而后者是在逐个与崂山金丹期的弟子切磋,目前已经是五连胜了,只要今天再胜了张乾晨这个崂山第一人之下的乾罘,他便完成自己此次出门的目标了,虽然这个目标是临时定的,虽然他把目标的门槛一降再降,但他始终也没有战胜张乾晨的把握,索性就在别的弟子身上找找优越感了。
自从苏汛开始找门下的师弟们切磋比武之时,张乾晨便已经看出他内心的变化,也许是自己几人给他的压力太大了,让他在修真一途上迷失了道心,以至于变的如此畏首畏尾,不思上进,原本可以与李师弟争雄的人物,几日过去居然要靠打击实力不如自己的弟子过活,可真的可以说是造化弄人啊。张乾晨与他自小便相识,不忍心看着他这样堕落下去,于是便在心里决定一定要找个机会与他说个明白,实在不行就只能拉着他打上一场了,既然他不敢来找自己,那自己就不会主动去找他了吗,当然让苏溪去劝说他效果可能更好,之时最近自己躲她还来不及,怎么会主动去找她呢。
苏汛乃是金丹小成境界,算是金丹初期的修为,乾罘比之稍弱,刚刚突破辟谷境界,结成金丹,境界才刚刚稳固,一身实力还没有熟悉过来,算不得自己巅峰的战力。但面对苏汛的一双惊天拳,乾罘也不觉得自己在全盛时期会有实力挡住对方,面对刚猛路子的修炼者,自己这以轻巧为主的修炼功法,躲避有余,攻击可是十分令人汗颜啊。比试的结果丝毫不出意外,,乾罘在苏汛的一双铁拳之下毫无还手之力,他那赖以成名的剑法在拳风中被搅得粉碎,但他却毫不气馁,他明白自己与苏汛相差的除了修为,还有年龄。苏汛今年已经二十出头,而自己才刚满十八,,等到自己到了苏汛这个年纪,说不定就能在境界上超过他了,但岁月最是无情,两年时光造成的差距以修士这长达几百年的寿命来说还真的是几乎难以逾越,也许真的得到了两人修为的瓶颈期才能真的分出胜负,战个死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