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一周就过去了,迎来的便是第三次的比赛,每个人都有点过度的紧张,毕竟他们在之前的比赛中可是没有发挥到最佳状态,或许从现在开始他们就真要拿出真本事出来了。毕竟这个比赛看似随便,却也有他的精华在里面。
镜头转向英国首府伦敦。
伦敦图书馆
一男子坐在轮椅上,悠然的喝着下午茶。一天中,只有现在的他是属于自己的,有着自己一点点的时间享受自己喜欢的事情。
全身还是包裹的很严实,时不时的还会听见他的咳嗽声音传来。
扣扣
房门被敲响,手上拿着书籍的男子在面纱下皱起了眉毛。不是跟他们说过这个时候不让任何人进来嘛!为什么还会有人来找他。
虽然心里极度的反感被人监视的生活,可是却又不能为力去反抗。“进来。”
房门被推开,进来的便是一个微笑看似稳重的男子。笔直的西装,让人想到上班族,可是他却不是一般的上班族。
“你到是清闲啊!要我们底下的人一个个围着你打转。你不知道你的一次进医院都能影响伦敦图书馆的股票跌落。”秦天佑每见一次优画都会这样抱怨一次,谁叫这个世上有这么不爱惜自己生命的人存在。
“外面又怎么了吗?我已经一周没有进医院了,你还真是提醒了我,快点,给我拿刀过来。”他叫优画,从小不知道从哪里继承了一件特豪华的贵族学校,十岁那年让他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他现在被软禁在这个图书馆,虽然这个图书馆是自己一手操办的,可是图书馆里却到处都是监视着他的人。就差连厕所也按上监视器了。
“你能不能省省啊!为了别人你就不活了吗?”真是不识好歹的人。
“那也得看是什么人啊!要是与我无关的人,你看我会不会这样伤害自己去成全别人。别说那么说,快点给我拿刀过来。”他现在是病人。或者说他从十岁开始就一直是病人,因为他知道了一个或许是别人想瞒着他一辈子的事情。
那就是他有兄弟,有父母,却不能相见,不能相认的事实。
秦天佑受不了他,从厨房里拿出一把菜刀,递给优画的时候又收了回来。
“天佑,你干什么啊?”优画不解,天佑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等我汇报完后,你在自残。”不想看到血淋淋的场面。
“恩,说吧。”的确,等一下他要进医院,进了医院可没有现在这么自由。所以有什么事还是现在解决的好。
“关于你父母的事情,得到可靠消息,杀手会在圣诞节的时候动手,好像你父亲那天有个签书会,不过还不知道是用什么武器,狙击,还是近距离。”伦敦图书馆对外人来说就是个普通的图书馆,但是在图书馆的内部还有一个小图书馆,哪里收集了全球各地的信息,只要你给钱,都可以从这里得到外面绝对没有的热门消息。
大到国家机密,小到每每的小三资料都应有尽有,包君满意。
“终于要动手了,有没有通知那个老怪物?”这样的好事,怎么只有他一个人享受呢,不然太可惜了。
“还没有,不过我想不用我们通知,她也早知道了吧!”对于那个女人,秦天佑还真是有点害怕。
“怎么,把我说的话给忘记了吗?做做样子也要告诉她,不然又说我们这里有什么要暗算她的,也不想想,我们这样的小小人类怎么能与她比啊。”优画对着一个小型的摄像头大吼着,也不知道摄像头的另外一边有没有人。
“优画,冷静一点。除了你父母的事情,还有一件你一直吩咐我调查的事情,也有了一些眉目。时间也差不多是圣诞节后。”这个圣诞注定不平凡。
“难得是外界称为‘月光下的白衣魔法师’也要出现了?”优画语言已经有些颤抖,不是吧,重要的事情怎么都在一个瞬间发生呢。
“猜的不错,听说过砖石泪珠吗?好像他这次看上的便是耶尔家族的传家宝石,连战书都下了,就定在圣诞后的第三天,而且还是在船上。”要说这个盗贼是傻呢,还是笨,怎么会想到在船上下手,那可是前后都无路的海上,他就算偷到了,要从什么地方脱身。
“法国石油大王的耶尔家族?听说那颗砖石真的像泪珠一样的纯度,耶尔家族怎么会拿那个宝物出来啊!”不是说传家宝物,那么大方的拿出来,不就是要招惹小偷嘛!
“听说耶尔家族都面临倒闭的下场了,拿家传之宝出来义卖拯救耶尔家族,值吗?那样的宝物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啊!”秦天佑是一千一万个觉的可惜。
“比起公司,没有什么是不能舍弃的,这是一个企业家必须准备好的心里,虽然我这里只是个伦敦图书馆,但是就拿我进医院的话,都会影响到图书馆的股票,所以领导人真是不好当啊!”语气极其的可怜。感觉就像是在说自己一样。
“说的好像你很懂一样,可不要忘了你也只不过是个小孩。”秦天佑似乎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他。
“小孩又怎么样?大人的你,还不是领着我的薪水。”这个小子真是把自己当这里的老大了。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哎哟,还会顶嘴了啊!看样子,你屁真是痒了。”秦天佑说完就挥刀,在优画身上招呼,顿时血溅当场。
血液随着手臂,一滴滴的滴在地板上。
“哎呀,你怎么也不说一声。疼死了。”优画用力的抓住被秦天佑砍了一刀的左手手臂,要来也不说一声,真是狠心的男人。
“是你自己要自残,我这只是帮了你一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优画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已经是数不清了。可是他却依然坚持着做着伤害自己的事情。不管旁人怎么劝阻,都没有用。
“那你也先说一声嘛?疼死人了,还有,有没有给我打电话去医院顶床位,我还是要窗前的那张床。”医院是这六年里他常待的地方。
他不是什么被虐待狂,他六年来用自己的方法守护着自己想保护的人,因为不能在他们身边,所以只能用这么笨的办法。他想着,或许这样做,会让他们过的好一点。
“刚进来的时候就定好了,现在只要下楼,就能进救护车了。”虽然优画说这样自残会让别人好受,可是这样会不会太牵强了,伤害自己让别人好受。他秦天佑不是那么好心肠的人。
“还有,在我进医院的这些时段,你给我联系一下卫鸿博士,我找他有点事。”秦天佑可以说是自己很好的男子,也是唯一一个他没有邀请而加入自己伦敦图书馆的小图书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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