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被他羞得满面通红,虽然她又经历过这些风流,但是现在的她身体最多14岁,她还不想,想起幼女这个词她都后怕。
眼看着他就要褪去裤褥,突然脑子一灵光顾不得许多便大声说道:“看在清儿的份上,求求你住手。”
这句话真有效,王爷不但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脸色微变,一双眼睛如同刀子般盯着她:“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看在清儿….”
“啪!”话还没说完,一个巴掌就迎面而来,白静不知他使了多大的力气,只觉得昏天暗地,半响才觉得嘴角流出咸咸的液体。
“你若再敢提清儿一句,我就杀了你。”冷澈羽语气冷冽,白静莫名的心一紧,这个清儿对他很重要么?
待视线清晰,眼前哪里还有冷澈羽的身影,一个丫鬟神色慌张的上来帮忙。
“下去吧。”白静无力的挥手。泪如雨下,她还不习惯在别人面前袒露她的脆弱。待四下无人,才抱着颤抖的躯体缩在床上低声的哭泣。
婉静被风熙辰一路拖着回到她的府邸,看着风熙辰如此袒护那个丫头,婉静气不从一处发。看到凌少,风熙辰这才停下脚步,把手上的人儿略微粗鲁的推给凌少。
“怎么了,这是?”凌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着两人的摸样隐约觉得事态严重。
风熙辰一向对婉静虽不大过问却也温文尔雅,风熙辰此刻却浑身上下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似是在发怒般。
“好好管好你妹妹吧!”风熙辰倪了一眼凌少,便转身而去。
“表哥,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你不要生静儿的气。”婉静急忙踉跄着跑上去拉住风熙辰的手,神色凄楚。
“就因为这样,你就可以伤害别人吗?你真的是哪个乖巧的婉静吗?”风熙辰抑住内心的痛楚,没想到一向以大家闺秀示人的表妹竟是这般模样,想起就令人发麻。
“要不是你对静儿不冷不热,静儿也不会去吃一个妓女的醋,表哥,我是太爱你了才会一时糊涂,表哥,你就原谅静儿。”婉静已经哭成了小泪人,我见忧怜。
凌少见妹妹如此,实在于心不忍,上前搂住妹妹,不悦道:“风兄,静儿在怎么不是,她也是你表妹,你未来的妻子,你又何苦这么对她。”
“静儿”风熙辰想起那个嘴角带着血珈的女子,都叫静儿,怎么反差这么大,风熙辰喃喃自语后不由的大笑,甩开婉静的手大步走开。
“哥——”婉静伤心的伏在凌少的肩膀失声痛哭,都怪那个丫头,都怪她,她要报仇,她一定不让那个臭丫头好过。
兴宁虽小,却也繁华,夜幕才刚拉开帷幕,街上就已灯火辉煌,冷澈羽站在暗角处,一个身影匆匆跑上前:“爷,胭脂姑娘已经离开迎香阁,是否要阻拦。”
冷澈羽挥辉手,沉声说:“让她去吧。”
其实他的记忆仍没有多大的恢复,只是清楚了她不是清儿,尽管她们如此相似!冷澈羽望着遥远的星空,神色落寞:“清儿,你在天上还好么。”
就在此时,迎香阁的后院一阵骚动,冷澈羽循声而去,一个丫鬟神色慌张,没注意到身后的冷澈羽,待她抬头看着身后的人时,不由的惊得面如土色。
“怎么了。”冷澈羽沉声问到。
“回、回爷,胭脂姑娘她、她受伤了,”丫鬟战战磕磕话还没说完,冷澈羽脸色一凝,大步向围观处走去。
众人散开来,只见皇兄抱着面色苍白的胭脂神色慌张的往厢房内奔去,御医脚步慌张的如影随形的跟在皇上身后。
看着沿路的鲜血,冷澈羽心紧的发慌,为什么会怎样,是谁胆敢动他的女人。太医正在诊治,皇上和他提着一颗心等待太医的诊断结果。
从未发现原来时间慢的可以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冷澈羽一向镇静自若的脸上流露出紧张慌,他突然想起清儿去世时,他就是这般害怕的心情。
许久,太医脸上露出了放松的表情,上前禀告:“回皇、黄爷,经过初步诊治,姑娘的伤未及要害,不过——”太医顿了顿,
“不过什么”两人异口同声。
太医神色尴尬了会,上前一步小声道:“不过姑娘天葵至,怕是来月事了。”
两人脸上顿时变了会颜色,过一会,皇上镇定道:“我知道,叫几位姑娘来伺候她吧。”说着尴尬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小人。
月事?亏他这么紧张!冷澈羽真不知该喜还是该怒。正要走,皇兄叫住了他。
此次让她逃走,都是他的计划,显然皇兄并不想这么收手,冷澈羽脸色凝重下来。
“此次的凶手来势凶猛,招招致命,好在当时为兄及时赶来,胭脂姑娘才免过一劫。我看胭脂姑娘在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跟朕回宫的好。”
冷澈羽此刻心思复杂,他不想让她做花魁,更不想让她进宫,想起那日清儿惨死的情形,他的心就不寒而栗,这么多年了,就是因为放不下,才流离在外,这次,真的要回去么。
见他沉默不语,皇上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朕知道,你恨母后,但是事已至此,难道你真的要怨母后一辈子么,你可知,母后日日都在念叨着你,现在她老人家因为思念过度,已经抑郁成疾,怕是时日不多了。”
见他露出痛苦之色,又说:“母后现在年事已高,此次听了你的消息,朕都不敢告知母后,你就莫让他老人家操心了。”
又说了些其他的话,冷澈羽的话不多,见皇弟仍是这幅表情,叹了叹气,让他下去。
“皇上,难道王爷真的不和皇上回宫么。”一旁的侍卫上前,想起皇太后的病情,不由的担忧。
皇上挥了挥手:“你放心,朕手上有一枚棋子,他不敢不回。”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很明显皇兄盯上了静儿,要不然也不会出身在静儿的受难之时,皇兄还真是高明,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把戏。
冷澈羽望着床上昏睡的小人,这几****装作记忆已恢复的状态,其实他的记忆仍是停留在7年前,至于之后的事,隐约记得一些,却也不多,他该怎么办呢?他很害怕日后她会像清儿那样惨死在母后只手,他情愿她能跟着陈大夫也好、风熙辰也罢,哪怕是跟着芸娘孤苦清冷他也愿意,至少他知道她仍活着,这就足够了。
他的心已经死过一次了,他不想再重蹈覆辙,那种深蚀骨髓的痛楚,一次就够了。
想起前些日子和她在一起的欢快时光,冷峻的脸上不由的露出一丝笑容,她总是这么傻么,看不出他故意弄得满头污垢就是为了看她埋怨爱怜的眼神,然后细细的为他擦拭。
那种温馨的感觉他真的很不舍,见床上的小人动了下睫毛,冷澈羽急忙收起笑容,她也只是动了下眉毛,依旧沉沉的睡着。
他好笑,什么时候起他变得这么害怕紧张了,这个傻丫头,冷澈羽刮了下她的鼻梁,梦中的她似乎感受到他的责备,皱了皱鼻子。
香姨此刻匆匆上前:“爷,风熙辰求见。”
冷澈羽看来眼床上的小人,点点头,道:“嗯,叫他上来吧。”
不多时,风熙辰脚步匆匆上前,看了看床上的人儿,万般心疼,一向嘻嘻哈哈一脸人畜无害的脸顿时盛气凌然。
“为什么你总不肯放过她,她三番两次救你,你仍这么对她。”风熙辰神色峻然。
“不是我干的。”冷澈羽不理会他的愤怒,是的,就因为她长得像清儿,才会勾起他想起清儿已死的事实,所以他三番两次的迫害她,只是因为他恨。却又不舍的她死。
“我实在想不出来还有谁敢和堂堂的大宋王爷抗衡。”风熙辰冷笑一声。
“若是我想让她死,她还会活在这里吗?”冷澈羽沉声道。
风熙辰想了想,也觉得无可厚非,皱了皱眉头:“也许,你是想让她半生不死。”
冷澈羽怒了,一把抓住风熙辰的衣襟:“本王说没有就是没有,本王要是想让她死你此刻就见不到她了,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吧。”
风熙辰想了一下,觉得不无道理,疑惑道:“你叫我来,想怎样?”
“我要你带她走,越远越好!”
白静只觉得全身酸痛,尤其是下腹部的疼痛尤甚,一阵阵的胀痛疼的她满头大汗,就连在梦里仍是疼的让她睡不踏实。
待她醒来,只觉得一路颠簸,头晕脑胀的睁开眼,一只温热的大手急忙扶起她,关切的问:“怎么样感觉好点么。”
这声音很是熟悉,白静抬头怔怔的看着俊秀的脸庞,半晌才回过神来:“陈大哥”奇怪,她记得她偷跑了出来,才没多远,就被一个蒙着脸的人袭击,身上好像还中了一剑,后来眼前晃过一黄袍男子的身影,因为肚子突然而至的疼痛她就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