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刚落便从储物袋拿出炼锋剑信手扔了出去,只见炼锋剑似流星赶月一般把场上的一块巨石瞬间削成几块。
“御剑术···剑仙!”一时场上,各种声音传来。有些人犹自揉眼,惊为幻觉。
看到此景,齐长老脸上一阵庆幸,一阵尴尬。李义山此时笑着走到楚麟腾面前道:“不想楚公子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修为,实在令人佩服。”
楚麟腾笑道:“那在下所言之事,可信吗?”
“可信!可信!虎踞门能结结交阁下这种朋友,也是一大幸事。”
一时又回到大厅,李义山向楚麟腾拱手道:“既然仅需一个结界,楚少侠不知能否在虎踞门布置呢?需要什么材料,我们会尽量满足的。”
楚麟腾也知迟早有此一问,便道:“本来在虎踞门再构架一个结界也无妨,但铺设此结界有些材料非常稀有,一时也难以集全。最重要的是,我最近身有要事,暂时离开迁城,没有时间去铺设结界。”
“不知楚少侠要走多长时间?要不把材料的名字告诉我,我看能不能尽点绵薄之力?李义山还不死心。”
“这次离开多久有些说不准。材料其实只有两样比较难找,其他的我这里倒是都有。一样是雪鹰羽,一样是三足蛤蟆卵。在下也是找了很长时间方凑齐,如果虎踞门能找到这两样东西,施个禁咒结界还是没有问题的。”
一番话听的大厅中的气氛登时微妙起来,无人言语。见此,李义山忙干笑道:“楚少侠说笑了,这些东西听都没听说过。”
“李掌门若怀疑这东西的真实性,大可去一些上年份的药材店去打听打听是否有‘三足蛤蟆卵’这味药材。至于雪鹰是极北苦寒之地的动物,你也可以向极北处来的人询问。”
这时那吕掌门拱手道:“掌门,那雪鹰我曾在一本《武林奇谈》上看过。据书上说是极北的堕天峰上一种鸟,居住在堕天峰顶,生性凶恶,极难捕捉。据说雪鹰卵吃了可以功力大增,武林中也有人专程去寻找,但大多一去无回。所以传言那雪鹰是神兽,凡人之力根本难及项背,渐渐的也就淡出人们的视线。”
一听如此,李义山也尴尬笑道:“既然都是些珍稀之物,那我们虎踞门也只有尽力了。”
楚麟腾点头道:“那有劳李掌门费心了,如能寻得材料,在下也不吝啬一点时间。”
一时气氛缓和起来,李义山又唤李怜玉出来奉茶。自比武开始,楚麟腾还没有见过李怜玉。此时看去,确实亭亭玉立,娇婉无限,但鼻子显小,未免美中不足,但那一双眼睛却是楚楚动人,为一张脸增色不少,整体来说,算不上国色天香,也确实颇有姿色。但此时不知因何,脸上竟稍有怨怒之气,难免行动间流露出来。
再看何继鹏,一双眼早就盯在李怜玉身上移不开了,不觉为何继鹏如此痴迷有些感到不解,心里也暗暗叹息。更没想到,那李怜玉见何继鹏看自己,居然报以厌恨一眼,不禁大为诧异,望着李怜玉呆呆出神。不想那李怜玉也向自己看来,目光一交,又是厌恨一眼。一时心里只能苦笑,连忙把目光移开。
此时李义山上前介绍何继鹏与楚麟腾,李怜玉的反应也极其淡然,和楚麟腾事先预想的根本不一样,也令楚麟腾怀疑决定“比武招亲”的正确性。再看大厅中年青一点的弟子,几乎全向何继鹏投来羡慕、嫉妒的目光,心里也暗暗吃惊李怜玉的影响力。
李怜玉走后,李义山又谈起关于婚嫁之事的时间,楚麟腾道:“既然是成婚,也马虎不得。怎么也要选个良辰吉日,方可完礼。”
李义山笑道:“这个我们虎踞门早就计划好了,三天后便是良辰吉日,宜婚嫁。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楚麟腾一时犹豫道:“三天时间?恐怕时间有些不够吧,无论是聘礼、纳礼,宾客的邀请。”
“这个倒是可以商量,不过江湖儿女,本不在意一些繁缛礼节。一旦错过这个日子,那就只能等到归圆方能婚嫁。”
楚麟腾沉思一会道:“那我们今晚回去商量商量,明天给你答复。”
李义山点头道:“这样也好!”
关于婚礼的事商定后,众人又闲聊一会。楚麟腾看天色也不早了,便起身向李义山告辞。虎踞门众人也一直送到山门前,目送二人骑马而去。
路上楚麟腾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便对何继鹏说:“继鹏,你今天有没有觉的李怜玉的态度有些古怪?”
何继鹏一脸疑惑道:“没有啊!有什么古怪?”
楚麟腾听何继鹏口气,心里暗暗叹息。看来和他商量也没有用,便道:“没什么,也许是我多疑了。”
待回到家,见大厅袁绍康与何曲霞都在,楚麟腾与何继鹏便往大厅来。袁绍康见何继鹏回来,连忙站起来道:“可回来了,身上不曾受伤吧!”
何继鹏应道:“没有,今天是楚叔叔上场比武的,我没有参与。”接着,楚麟腾与何继鹏把婚嫁的情况说了一遍。
袁绍康听后惊奇道:“三天后?也太仓促点。虽然人家说不拘什么礼节,但这只是一面之词。聘礼什么的,肯定是不能少的。更何况娶亲这么大的事,亲戚上的礼数也不能缺了。实在不行,就定在归圆后吧。”
何继鹏听后有点不愿意了:“爹!归圆后还要等一个多月呢,我不愿意。”
何曲霞这时不禁道:“继鹏,你爹说的有道理,这种事岂能随你任性?”
袁绍康接道:“继鹏,你说你堂兄结婚的时候还三四次强调让你去。他家在贤城,三天时间来说也太仓促了点,你让他们怎么赶过来?你堂兄知道会怎么想呢?”
何继鹏回道:“堂兄的事,以后补上也可以。我想堂兄如果知道情况是这样,也不会见怪的。”
何曲霞听后,不禁厉声道:“继鹏!这种大事岂是你说的这么简单?”
袁绍康此时也道:“听话!别再惹你娘生气了。”
见这种情况,楚麟腾终于明白何继鹏先前说袁梦玲除了何曲霞之外,谁都头疼的意思了。想到父母,不禁生出些许伤感。这时何继鹏虽一脸的不愿意,却只能在那生闷气。一时想到李怜玉,便上前道:“师姐、师姐夫其实后天成婚,或许比较妥当。”
听楚麟腾话中有话,袁绍康便问:“此话怎么说?”
“我今天见李怜玉时,发觉她对我和继鹏的脸色不善。试想一个快出嫁的女子见未婚夫怎么能是这种脸色,肯定里面有些缘由。万一他嫁进你们家,一时生了事端,需得有个能压的住事的人才可以。她又是李义山的女儿,多少懂些武功。若我在时尚可。如我走后,恐怕也是一大麻烦!”
一番话听的袁绍康一阵蹙眉,道:“若如此,那这门亲事不结也罢!”
何继鹏听了,脸上一阵色变道:“爹!如若不是她,孩儿宁愿终身不娶。”
“继鹏,你这是怎么和你爹说话呢?”听何继鹏竟有威胁之意,何曲霞不禁怒道。
“娘!我就喜欢她,这事我打定注意了。你们自己商量吧!”何继鹏也是气鼓鼓的。
见又吵起来了,楚麟腾忙道:“若反悔,谅虎踞门也不敢怎么样。但现在继鹏这样,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才好。眼下吵也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袁绍康听楚麟腾如此说,沉思一会便道:“照这意思,那婚期就定在后天?”
何曲霞听了,转头道:“老爷,这么做不妥吧。你也太宠惯他们了。”
袁绍康叹了口气道:“夫人,儿女们也大了,你我有时也管不住了。不如让他们自己经历经历才好,将来他们也会知道咱们的苦心的。”
何曲霞叹了一口气道:“既然你决定了,我也没什么意见。”
何继鹏一听笑着跑到袁绍康面前,一躬身道:“还是爹最开明。”
袁绍康听了笑道:“你娘也是为了你好,也过去谢谢你娘。”
何继鹏也忙给何曲霞躬身道:“也谢谢娘的宽宏大量。”
何曲霞听了也笑道:“既然如此,那你赶快去写请帖,连夜给你堂兄家送去。说明事情后,嘱咐能赶过来最好。”
见一家人顿时融洽,楚麟腾也是暗暗感慨,便上前道:“如果再没有别的事,我先去歇息了。”
袁绍康听后忙道:“楚公子,关于岳父的事有结果了。今天请了风水先生避邪消灾,看了风水,又算了算日子,七日后可以开坟下葬。”
听师父的事终于有了结果,楚麟腾心里也放下一块石头,便上前拜道:“有劳师姐夫了,师父、师娘在九泉下有知,也应该欣慰了。”
袁绍康听后,也叹息道:“哪里话,这也是我们应该做的本分。”
一时无事,楚麟腾便退了出来。第二天一早,楚麟腾便去虎踞门通知了婚嫁的事情。何家更是上上下下忙的不可开交。一时备聘礼,一时送请帖,喜气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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