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气氛缓和,楚麟腾淡淡道:“下场比赛的人,估计就是萧晓了,这人有练气期五层境界,如何才能制胜不露破绽,更让我头疼!”
何继鹏笑道:“楚叔叔不用太头疼,顺其自然就可以了。”
楚麟腾瞅了一眼何继鹏道:“说的好听!不过眼下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但虎踞门有曾云飞这样的年轻高手,我怕你的事虎踞门迟早会拆穿,眼下如何避免被拆穿才是最要紧的。”
一时房间里静无声响,一会何继鹏开口:“那楚叔叔你说该怎么办?”
“怎么办···!我是怕他们让你加入虎踞门后才能娶李怜玉,然后就让你留在虎踞门,以你眼下的修为,在虎踞门呆时间长了,就算没有曾云飞也是让拆穿,得想个办法把李怜玉娶回迁城。问题是如果比赛一完,今晚就让你成婚呢?”
“如果让我今晚成婚,我就说我先回去请示一下父母。关于如何才能娶回迁城,就说我是何家的唯一传人,父母严命必须在家完婚。完婚后他们让我去虎踞门,就以各种借口推脱。”
楚麟腾沉思一会道:“在迁城完婚的理由还勉强能说的过去。但第一个和第三个理由恐怕不行。你想,推脱一两个月还能说的过去,一两年恐怕不行,得想个高枕无忧的方法。还有连父母都没请示,那你来打擂?再说你家就在迁城,如果他们说派个人去禀告,你又如何应对?这个恐怕不能成为理由。”
听楚麟腾说的句句在理,何继鹏也一时无言:“那究竟什么才是高枕无忧的方法?”
何继鹏这一问,楚麟腾也感无言,一时屋里寂静无声。过了一会,楚麟腾道:“这样吧,如果他们让你今晚成婚,你就说前两天碰到一个算命的,说你这两天运数不好,恐有血光之灾。为了比武招亲能获胜,昨天刚刚做过法事来祈愿、辟邪、转运。三天内忌一切红白之事,否则于身体、运势不利。”
何继鹏一听就笑了:“这个有点太离谱了吧!”
楚麟腾此时也有些忍俊不禁:“虽然感觉离谱一点,但也在情理之中。马马虎虎凑合着用吧!”
“那如何才能在迁城久居呢?”
“这个你就说现在练的功法特殊,练功房必须要用到一种特殊的结界,名叫‘八方结界’而且这种特殊的结界只有我会布置,布置的材料还有点珍稀,一时恐难以找全。因此不能离家,等过两年突破了这个境界就无大碍了。”
“那他们找全材料让你在虎踞门布结界呢?”
楚麟腾淡淡一笑:“这个不用你操心,我马上就要离开迁城了,不会让他们如愿的。”
何继鹏这时还有些不放心:“但···!我感觉你的这些理由也有些牵强。如果他们不信怎么办?”
楚麟腾看了一眼何继鹏道:“牵强是牵强了一点,但这些借口他们也无从反驳,这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不信,那就实力说话。我走之后,为了方止他们为难你,我看我也有必要露一手。”
听到楚麟腾如此说,何继鹏也笑了:“嗯,好吧!那我就这样说了。”
“还有,这场比赛一完我找个借口,咱们先回馆驿把身份调换后我陪你出去,到时候有什么突发情况听我吩咐。前两天的密音符应该失去法力效果了,我给你再贴一张。”说完从储物袋拿出一张密音符来,贴在何继鹏身上。
此时两人又把刚刚想出的话仔细讨论了一下,觉的应该再无大碍,便在房中呆了一会。一时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出了馆驿,来到擂台前。
不一会,仲裁宣布比武者入场,楚麟腾便走上擂台,登时下面一阵欢呼。此时往台下望去,真有人山人海的感觉。
“终于最后一场比赛了,比赛完后马上着手师父的事,之后就离开迁城。”想到这段时间在迁城所发生的事,难免生出些许感慨。
正默默想着自己的心事,突然发现裁判叫了三声萧晓的名字依然没有人走上擂台。这时台下的观众嘈杂开了,台上仲裁们也围城一堆似乎商议着什么,一会其中一个仲裁离开擂台往馆驿奔去。
一时那个仲裁一个人回来,又是聚在一起一阵商议,之后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走到擂台中央大声道:“因突发情况,萧晓放弃比赛,现在我以虎踞门掌门身份宣布何继鹏为最终胜利者!也是我的乘龙快婿。”
一句话听的楚麟腾呆了,台下也杂嘈声一片:“我们就是为看这场比赛来的?为什么不比了?”
“萧少侠究竟出了什么事?是不是你们使诈?”
一时台下呼声四起,要求虎踞门交待清楚萧晓不能比赛的原因。
这时刚刚去馆驿的那个仲裁又上前道:“老夫刚刚去了萧少侠馆驿敲门,久无回应,便斗胆推开房门进去,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我马上命虎踞门弟子寻找,结果找便馆驿所有房间依然没有找到萧少侠。回来时仲裁一致商量决定,认为萧晓放弃比赛。”
“萧少侠说不定有事,一会还要回来,你们不能这样草率决定。”
人群中不知谁说了这么一句话,登时引的一片人附和。这时仲裁们又聚在一起一阵商议,那自称虎踞门掌门的走到楚麟腾面前道:“何少侠深藏不露,我是十分钦佩的。但眼下众怒难犯,刚刚我们仲裁商量,不知何少侠是否可以等会?”
听对方的说话,看来这武功一节还是没有瞒过对方的眼睛,楚麟腾心里虽有些叹息,但点头道:“可以。”
又过了两刻钟,萧晓还不见出现,这时已经走了一部分人,虎踞门掌门又上前宣布比赛结果,台下的观众也没有了反对声,虽然时而传来一些抱怨,但呼声中底气也不足。剩下的也知道萧晓再出现几乎没可能了,也慢慢的散了。
楚麟腾正寻思找什么借口离开时,方才那人又笑呵呵的走到楚麟腾面前道:“何少侠深藏不露,说实话连我也估计不到少侠的实力。我叫李义山,是这虎踞门的掌门。”
一听对方自报家门,楚麟腾便欲拜见,猛然觉得一股劲道托住自己。心里一惊,方明白李义山是在试他武功,便显露练气四层的修为拜了下去,道:“原来是虎踞门掌门,在下何继鹏迁城人氏。”
“咦!何少侠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修为,看来云飞也输的不冤枉。随我去大厅,介绍一些人与你认识。”
听到对方邀请,楚麟腾连忙拒绝道:“晚辈还有点私事,稍微离开一下。”
李义山奇道:“眼下还能有什么私事?”
“我还有一叔叔在台下,我先去知会他一声,再去大厅。”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是这点小事,你说你叔叔的名字,特征。我马上派人去请来。”
“这···,恐怕不妥,我叔叔明言如果获胜先去通知他一声。”
“那好吧,我也陪少侠去见你这位叔叔,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也相互认识一下。”
听李义山如此说,楚麟腾心里只有苦笑的份,千算万算还是没有算到李义山这人,对方说的合情合理,自己也一时找不出拒绝的理由,只得到:“好吧,李掌门请随我来。”
再说何继鹏看到台上李义山和楚麟腾说话,心里隐隐猜到了一些缘由,便暗暗着急。又见李义山陪楚麟腾向自己走来,心里竟有些紧张、不知所措。这时耳边传来楚麟腾的声音:“李掌门说什么也要见你,到时候表现自然一点,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身份。”听楚麟腾如此说,不知怎么反而更紧张了。
一时走近,楚麟腾便对李义山道:“这就是我叔叔,名叫楚麟腾。”
李义山一听,面带微笑,双手作揖道:“原来是楚少侠,那天在操场上举手投足之间便击退了‘双绝豹’,之后又展现了匪夷所思的轻功,看的在下当时就对少侠佩服不已。”
这时楚麟腾隐隐看到何继鹏发抖,心里不禁着急,连忙给何继鹏传音。
“是···是吗?过奖了,雕···虫小技,何足挂齿!”
听何继鹏说这番话,楚麟腾心里更急,这样下去迟早是被拆穿。连忙转移话题道:“李掌门,在下有一事想问,怎么李掌门贵为虎踞门掌门,还要比武招亲呢?我见虎踞门内俊颜侠少也不少。”
李义山呵呵一笑道:“这个何少侠就不知道了,这个还得从我说起。我早年本是一书生,一年和家眷出门,不想半路遇到劫匪,所幸当时虎踞门一长老救下全家。因大感自己文弱,手无缚鸡之力,所以半路投到虎踞门下拜那长老为师学艺。一晃十三年,因为自身资质,阅历还不错,才被选为虎踞门掌门,受命之时,倍感责任艰巨,因此常常为本门不振而夙夜忧叹。又因小女已到婚嫁年龄,说了几门亲事皆不中意,门中更无一人能让小女满意。便想出此法来拉拢一些江湖上的俊杰,期望可以中兴本门。”
楚麟腾此刻哪有心情听他说,况且他们比武招亲的目的,自己早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所以趁他说话的时候,头侧到一旁,不断向何继鹏传音,以解决困境。
待李义山说完,楚麟腾没搭话茬。何继鹏此时道:“李···李掌门,在下还有些事情想和继鹏单独谈谈,是关于家庭的私事,不知可否?”
李义山一听是谈私事,便笑道:“若是私事,少侠请便。我在这里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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