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洛云翻了个白眼,“谁说过要你脱衣服了?你爱穿着棉衣睡也是你的事。”
说完,也不管他什么表情,和衣躺下,先把床给占了,他爱睡地板也跟她没关系。
随着小床轻动,沈舒桓老老实实的躺在了乔洛云的外侧,眼睛睁得老大,看着屋顶,显然她不睡着他是不会睡去的。
“那个。。。。。。你不用被子吗?山上夜冷,会着凉的。”乔洛云腾出一片被子。
“不用,着凉了我有风寒药。”
“好,你爱吃药,爱吃树皮草根,随便你。我明天还要和小牧舒扬早起给流光洗澡呢。”乔洛云撂下话,闭上眼睛睡觉。
“请二当家放过舒扬,他才只有十二岁。”黑暗中,枕边响起沈舒桓清冷的声音。
“放过舒扬?你什么意思啊?我把他怎么的了?什么叫他才十二岁,我不也才十四岁吗。”乔洛云被郁闷到了,说的自己像个女魔头似地。
“他的十二岁,还在玩蚂蚁玩乌龟,你的十四岁,夫郎都已经取过四个了,不可同日而语。”
“没错,我是有四个夫郎,可是你看看,你们这些人不是闹自杀,就是差点杀了我。瞧你这整天一副不冷不热、不腥不臊的脸,这样的夫郎,别说四个,就是十个八个对我来说,有和没有又有什么区别?”
“于是你们就把董林杀了?”
乔洛云一愣,人命关天的黑锅扣她在头上,支起身辩解:
“我没有杀他,我只是想把他送下山。”
“你不杀伯仁,伯仁因你而死。所以,我请你离我弟弟远点。”
“抱歉,我不能答应。在这个寨子里,小牧和舒扬是我的好朋友,他们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我的生活里可以没有你们这些所谓的夫郎,但是我不能没有他们。”乔洛云冷冷的拒绝,山寨的日子这么无聊,没有小牧和沈舒扬,还不把她闷死。
“你不就是想找人消遣吗?有什么事冲我来吧,只要你放过我弟弟,怎么样对我都可以?”沈舒扬说着,拿起绳子、鞭子、刀子,都塞进她的手中。
“你。。。。。。脑子有病吗?”乔洛云光火的看着那几样东西,心底不由佩服起陆文娇来了,丫的还真能玩花样。“你很喜欢这样被人玩吗?”
“难道我不如一个半大的孩子?不管你怎么玩,我受着就是!”
看着沈舒桓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乔洛云恼了:“好,如你所愿!”
扬起手中的鞭子就要打下去,但对着沈舒桓那张俊美的脸庞,她还真的抽不下去,就这么蔫了吗?
看着沈舒桓深吸一口气,垂下眼皮,握紧拳头,已经做好了迎接鞭子落下的准备,要真的什么都不做,就太对不起他如临大敌的表情了。
“这几样东西,我已经玩腻了。”乔洛云无所谓的丢下手里的鞭子,“你确定我做什么你都受着?”
“是。”
“闭上眼睛。”乔洛云俯视沈舒桓,他依言闭上了眼睛,追问一句,“确定不反抗?”
“不反抗。”
他的眼睑轻轻的抖动着,两行又深又密的睫毛,泄露了主人的紧张。
“怕了?”她的手按住了两排颤动的睫毛问。
“没有。”
她低下头,将唇压向沈舒桓,他愣了愣,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把唇瓣在他的嘴上摩挲了几下,他没有暴起,也没有动弹,却还是那副赴死的表情。心一横,一条小舌滑进了沈舒桓的口中。
他的身体瞬间绷紧,乔洛云故意粗鲁的用手固住他的颈部,在他的口中横冲直撞,肆意涤荡。
沈舒桓的淡定,在乔洛云的强势中节节败退。他的舌头笨拙的躲避着,却每每在她的追击和掠夺下被逮个正着。他的手里渗出了汗水,把手放在她的腰上,想推开,却又不敢用力。
乔洛云故意不去顾及他的感受,她就是要他后悔,要他害怕。在掠夺式的强吻中,把自己的身体狠狠压在他的胸前,压得他喘不过气,等着他反抗,等他食言。
沈舒桓知道她在做什么,以前她也曾这么做过,但是却没有这么狠,这么深入。陆文娇是个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的小姑娘,渴望得到异性的爱,却又不懂得如何去爱别人,只要他闭紧双唇、憋住呼吸,将难闻的恶臭挡在鼻息外,坚持片刻,她的嘴唇就会从他脸上拿开。
每次看着她在他的唇上盘旋之后,用脏兮兮的手背擦去几条亮晶晶的口液,都会让他觉得恶心。如果他不服从,她的鞭子和刀子就很有可能在恼羞成怒的状态下招呼过来。
他也曾经反抗过,反抗的结果是第二天陆文龙就登门造访,为此还殃及过舒扬,被吊起来打了半天。上贼船易,下贼船难,进了这里就别想出去。得罪了陆文娇,就是得罪了陆文龙,得罪了陆文龙,就是得罪了整个牙虎寨,他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弟弟着想。
面对乔洛云的挑衅,他纹丝不动,面对她的强势侵入,他有些震惊,以往的唇吻深化了。她的黑发散落在他的额前,随着她的动作,细细的拂动在他的脸颊上。没有以往的熏臭,却有一股淡淡的女人香钻进他的鼻息,打乱沈舒桓心跳的节奏。
她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的她,浑身没有一寸干净的皮肤,自从陆文龙勒令不许对他动粗之后,她就收揽了对他的暴行,笑嘻嘻的讨好着。虽然会经常对着他傻乎乎的掉出口水,侍寝的时候,只要他眉头一皱,露出厌恶的样子,她立刻就收偃息鼓。
后来,她又借着舒扬要挟他,每当他不配合,她就会找弟弟的茬。听说她出事的时候,沈舒桓甚至暗暗希望,她永远不要再醒来了。或者,晚个几年再醒来,等弟弟长大了,他们就想办法逃离这里。
可是,她还是醒来了,醒来之后的她就象变了一个人,没有了以往的邋遢,也没有了以往的殷勤和讨好,他对她不冷不热,她也他对不咸不淡。
可是看着她整天和沈舒扬在一起,他真的很不放心,弟弟心思简单,什么时候着了道都不知道。是不是那一跤把她摔聪明了,知道弟弟是自己的软肋,于是就从舒扬下手?
董林的死,使他意识到了了危险。自己有一技之长,牙虎寨需要医生,尚可保命。但是弟弟就难说了,看着舒扬和她越走越近,还毫无危机感的自动贴上去,沈舒桓急了。
为了保住弟弟,今晚他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