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乘胜追击,反而是赞赏地说道:
“福临,你真的了不起,要知道当年我可是在老师谆谆教导下耗费了我无数的脑细胞再加半个小时的时间,我才做出来的。福临,你真了不起!”
她这是在夸我吗?
我怎么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呢?
老师,我知道在她嘴里就是先生的意思。
半个小时就是西洋钟的计时法。
脑细胞肯定是和脑袋有关了。
可脑细胞到底是啥呢?
我问她,她支吾半天,闪烁其词的说道:
“方言,那个……方言。就是脑筋的意思。”
我又问道:“青青小时候接触过几何这门知识?”
她扭捏半天,才说道:“小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位西洋传教士,我尊他为老师,他教我几何。”
她很快岔开话题。
本来我半信半疑,这下子我更不信了。
只是她不愿意说,我也就不再逼迫她说了。
再后来我问她若是前有虎,后有狼,身在独木桥上的人该如何是好?
她笑笑说道,不若与狼结盟,共同对付虎,把虎解决了,再专心对付狼。
我听她讲完,眼前一亮,知道朝中的局势有解了。
她的脑子里装有好多稀奇百怪的思想。
若是不是她的模样没变,我还真认为她是天上掉下来的小仙女。
就连治理黄河这么深奥的问题,她都能说得头头是道。
有几次,我委婉的提出想和她共度春宵。
她都惊慌失措地推说身体不适。
我明白她是真的变了。
她看我的眼光不再是夫妻间的脉脉含情了,而是朋友间的坦诚和信任。
她信任我,我很高兴。
不知不觉中,我总是在人群中追逐她的身影。
不知不觉中,我的眼前总是幻化出她的身影。
在一个初夏的夜晚,月上柳梢头。
她的头发随意的披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