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武殿中西门帅和十大长老继续议事,西门庆退出了正武殿,悠闲的朝自己的住所行去。
西门庆居住的是一座独家小院,院落不大,种满了花草,院落中央是一片三丈见方的小湖,小湖里种着莲花,养着小鱼。
西门庆沿着蜿蜒的小路,路过两座古桥,来到了自己的别院,眼前一亮,原来院落中正有两个俏丽的少女在荡秋千。
“这两个俏丽娘子就是本官人的侍女,嘎嘎,本官人真是好福气,侍女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比在宋朝的那些侍女姿色还要秀丽几分。娘子,大官人来了。”西门庆饿虎扑食一般扑上了一个秋千上面,把侍女淡雅搂个正着。
“仁少爷,放开淡雅,淡雅求求你了。”淡雅急的眼泪盈满眼眶,柔弱的双臂尽量的推开西门庆。
西门庆搂着暖玉一般的淡雅,把她娇柔的身躯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环着她的腰肢,一手握着她的小手,调笑道:“淡雅,你迟早是本公子的人,害什么羞。先为你开了苞,晚上再为淡香****。”
淡香脸色立即刷的一下苍白无比,她战战兢兢的望着淡雅。
淡雅差点晕眩过去,身体无力的倒在西门庆的怀中,有气无力的说道:“仁少爷饶了我们吧,老夫人吩咐过,凡是在仁少爷十六岁前,敢破仁少爷的身体者,沉入深井中。”
西门庆知道淡雅所言非虚,怪只怪老夫人对孙儿要求的太严厉,大手在淡雅的背脊上游走,调笑道:“放心吧,本官人不会破你的身了,等本官人过了十六岁生辰,第一个就破你的身,现在本官人抓包包玩。”
“抓包包玩?”淡雅和淡香相视一眼,不明白少爷所说的抓包包玩是何意。
很快,淡雅身上一阵酥软,只觉得胸脯上传来一阵阵舒服的触感,这才明白少爷所说的抓包包是何意。
西门大官人可是调情的高手,游历花丛数十载,三下五除二就使得淡雅飘飘欲仙,宛若一团烂泥依偎在大官人怀里,吐气如兰。
淡香看到淡雅被少爷弄得眼神迷离,浑身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大汗淋淋,哧哧一笑。
“淡香,来,大官人我也抓你的包包。”西门庆右臂环着淡雅的腰肢,左臂一搂,把淡香揽在怀中,左拥右抱,像是回到了清河县自己的家中,调戏着潘金莲,李瓶儿,孟玉楼她们。
西门大官人并不像清河县传言的那样不堪,其实,他喜欢的只是那种被秀丽女子包围的那种氛围,不喜欢自己冷冷清清的过日子,这也是他讨了十房娘子的原因。
夕阳西下,西门大官人斜躺在别院的一张宽大的木椅子上,淡雅为他斟酒,淡香为他夹菜。
西门大官人望着弯月,饮了数杯酒,长身而起,微风吹动着他雪白的长衫,这一刻,他是那么的寂寞,那么的孤傲。
淡雅和淡香痴痴的望着西门庆那孤绝的身影,看到了西门庆的另一面。
月华宛若流水一般洒在西门庆的身上,这一刻,西门庆的脑海里不断的浮现着自己在宋朝的生活画面,西门仁的生活画面,渐渐两者结合在一起,他已经不是西门庆,也不是西门仁,而是一个全新的西门庆,对着弯月自语道:“本官人既然穿越到了修真界,就要过一种全新的生活,变成一个与众不同的西门大官人。”
一连数日,西门庆都在和淡雅,淡香荡秋千,迷醉在那简简单单的幸福中。
淡雅,淡香越接触西门庆,越是被他的风采迷醉,渐渐,两女情不自禁的把少女的芳心寄托在他的身上。
天空飘起了细雨,西门庆用过早点,穿着一身白衣立在细雨中,一手抚着院落的垂柳,一手握着一只玉萧。
西门大官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否则他如何能够驾驭李瓶儿,孟玉楼,潘金莲这些绝色女子,清河县传闻西门大官人是靠着钱财,靠着貌比潘安的容貌才勾搭上这一个个绝色女子,其实传言大谬,西门大官人正是凭着自己的多才多艺,凭着自己能把握住女子细腻的心理,才一举征服李瓶儿,孟玉楼这些绝色女子。
西门庆吹着玉箫,和着清风,和着细雨,呜呜的声音宛若一汪清泉远远流淌。
淡雅和淡香双手托着下巴,陶醉在玉箫营造的氛围中,心灵随着箫声此起彼伏。
咣当一声,巨大的推门声打破了别院的宁静。
“大哥,大哥。”一向稳重的西门义一脸焦急的推开了西门庆别院的木门,闯了进来。
西门庆知道必有大事发生,吩咐淡香奉上香茶,引着西门义在别院的石桌前坐了下来,奉上香茶,说道:“弟弟先饮茶,迟会再说正事。”
西门义喘息着,接过香茶,一口饮尽,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大哥,爷爷和十大长老拿着礼品前往东方家商量大哥入赘东方家的事情,事情成了,两家商议七日后订婚约,正式促成这门婚事。”
“看来本官人入赘东方家的事情已经成了定局。本来我还以为东方竹会以死要挟东方家的人不要和本官人定婚约,谁知道这件婚事还是成了。”西门庆自嘲的笑了笑。
西门义脸色古怪起来,欲言又止。
西门庆把弟弟的欲言又止的表情看在眼里,喝道:“弟弟,有话直说,不要遮遮掩掩的。”
西门义叹息一声,说道:“大哥可知东方家许配给你的不是东方竹,而是有无盐女之称的东方清,比东方竹大两岁的姐姐。”
宛若一道晴天霹雳狠狠的劈向了西门大官人的头顶,西门大官人觉得天地一暗,差点昏迷过去。
无盐女东方清那可是闻名西东城的女子,她的丑惊天地泣鬼神,东方家曾经为她请了三个教书先生,她的丑吓得其中两个教书先生神智不清,另外一个教书先生直接投河自尽。
当然,这些都是传闻,还有传闻,曾经服侍东方清的侍女因为日夜照顾东方清的生活起居,每日见到东方清的丑颜,后来压力过大,直接撞墙而死。
无盐女东方清的大名可以使得哭啼的孩童不敢哭泣,南来北往西东城的人可以不知东方家族的威名,但是绝对不能不知无盐女的威名。
甚至宋国的文人曾经评价无盐女,无盐女的丑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苍天能造就如此丑的女人,也算一个奇迹。
西门大官人可是一个最注重女子外表的男子,他曾经在宋朝清河县见到一位齿牙咧嘴的卖包子的王寡妇,结果三年内不敢从王寡妇卖包子所在的街道行走,听闻自己的未婚妻将是无盐女东方清,脸色都绿了,简直就有了撞墙的冲动。
“无盐女,我的未婚妻竟然是无盐女。”西门庆手一滑,手中的茶杯哧溜一下摔在了石板上,乒乓一声,碎成了碎片。
“少爷,你怎么了。”淡雅和淡香手忙脚乱的扶住西门庆,关切的望着西门庆,泪水哗哗的顺着脸颊流淌。
西门义手一挥,一股真气射入西门庆的眉心,西门庆只觉得眉心处一凉,恢复了神智,朝西门义,淡雅,淡香歉意的说道:“没事,只是刚才听说我的未婚妻是丑的惊天动地的无盐女,一时气火攻心,现在好了。”
西门义看到大哥无恙,起身告辞了。
清幽的小院中只剩下西门庆,淡雅,淡香三人。
西门庆看到淡雅,淡香脸颊上残留着的泪珠,伸手弹去她们脸颊上的泪珠,笑道:“以后不要随便哭泣,你们哭泣会让我心疼的。”
淡雅,淡香脸色一红,羞涩的一笑,心里暖融融的。
七日后,西门家族的古宅内悬挂起大红灯笼,到处贴着喜字,可奇怪的是西门家族上上下下上千口人没有一人为西门庆与东方清订婚露出一丝喜色,因为他们都知道东方清是闻名西东城的无盐女,谁娶到无盐女谁就娶到一个烫手山芋。
西门庆在浴桶中舒服的洗了一个热水澡,淡雅用一块洁白丝绢为他擦拭身体,淡香为他穿上宝蓝色的贵族长衫,大官人在两女的伺候下,变成了翩翩佳公子,再配上他那出尘的气质,宛若神仙中人。
西门家族早就备齐了礼物,配齐了马车,等待着西门庆的到来。
西门庆迎着朝霞缓缓来到车队,登上了专门为自己准备的一辆红色马车。
看到正主来了,车队缓缓启程,前往东方家族的古宅。
一路上,围观者众多,西东城的民众都知道西门庆要迎娶无盐女东方清,今日是订婚的日子,个个幸灾乐祸的望向西门庆所在的红色马车,对着红色马车指指点点。
车队将要驶进东方家族的古宅时,一群青衣女子拦住了马车的去路,十个青色衣衫的女学生举着扫帚扫起漫天的尘土扑向了车队,顿时,车队宛若被一层白雾笼罩着,难以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