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来了?”一个男子推门而入,对在镜前的女子说。“你的消息晚了,他已经走了。”女子笑着说。
“走了?怎么走的这么快?”男子失望的说。“我还想让他见见我呢,也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
“你少来啊,他要是见了你,不就知道我是谁了?”女子连忙说。
“怕什么?早晚有一天你是要见他的,不只见他,还有以前认识的人,你都要见的,现在就怕了,以后怎么办?”男子不以为然的说。
“谁说我怕了?我会怕?我只是现在不想见到以前的人,一见到他们我就会想起以前受的委屈,还有我的脸,还有我心中的恨。”女子转过头大声的对男子说。
这个女子居然是两年前被火烧死的沈余,除了脸上有那恐怖的疤痕以外,其余的一点都没有变,她居然没死。
“你说的我都知道,我比你更恨他们,居然让你受了那么多苦,从把你在大火里救出来,看到你满身满脸是血的时候,我就发誓要让放火的人不得好死。”男子郑重的对沈余说。
“木昇平啊,虽然你说的话我很感动,但是还是感觉很肉麻的,你正常点好不好?”沈余摸着胳膊说,感觉周身很冷啊。
“柳夕儿你不要给我太过分。“木昇平大喊。
“我就过分了怎么地?”沈余、哦不,应该说是柳夕儿了,因为自从沈余大难不死之后,她就决定要放弃过去的生活重新好好地为自己活一次,所以她决定叫自己在现代的名字,也就是柳夕儿。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木昇平恨恨的说。
“我就是女子还是小人,有本事你打我啊?”柳夕儿嚣张的说。木昇平也很像真的打她,但是办不到啊,不是柳夕儿的跆拳道太厉害,而是她用毒的技巧。
说到这里我么不得不提一下柳夕儿在消失的两年里到底在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两年前木昇平在大火里救出了沈余和婉清,就将他们带到了千里之外的翠柳山庄。这是木昇平的师傅居住的地方。
沈余是在这里三天后才醒来的,养伤养了三个月才慢慢好起来,只是脸上的疤痕还是留下了。伤好之后,沈余就天天缠着木昇平的师傅教她一些防身之术,师傅耐不过,就教了沈余医术,为的是让他以后可以防身,可是谁知道沈余还真聪明,在医术的基础上自己研究毒术,到现在就是毒术比医术还厉害。
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学医术只是为了在别人对自己下毒手的时候能保命,单但是学了毒术,则是保证自己不会遭毒手。(为了方便起见,以后咱们就正式叫沈余为柳夕儿了。)
就这样两年过去了,柳夕儿在山庄也呆够了,所以决定回到这里,一是为了向调查清楚当年的火到底是谁放的,二是为了来证明给众人看女人没什么不可以的,所以建立了清楼,让所有人都知道老板是个女子。
“那你打算怎么做?不会一直都呆在暗处吧?”木昇平问。
“当然不能一直呆在暗处啦,但是我不知道用什么华丽的出场,所以现在还不能出现。”柳夕儿故作为难的说。
“你不需要华丽出场就已经很华丽啦。”木昇平嫌弃的说,他可忘不了在翠柳山庄那一次,有一次师父出去拜访朋友半个月才回来,她说为了迎接师傅所以要亲自下厨,可是最后把厨房烧了,还得山庄的人吃了一个星期的水煮面条,她还大言不惭的说她的出场真的华丽,师傅当时就被气昏过去了。
“木木,为什么看你的表情这么嫌弃?”柳夕儿不满的说。“嫌弃?怎么会?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木昇平连忙赔笑说,他可不想成为柳夕儿新药的实验品,这个女人他可怕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下去了。”说完木昇平非也似的跑了。
“哈哈。”柳夕儿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笑了,一直哈哈大笑,笑到最后眼泪都出来了,一滴一滴的往外掉,最后变成蹲在地上哭了起来,柳夕儿坐在墙边,抱着膝盖将头埋在膝盖上哭了起来。
木昇平其实并没有跑远,他在门外看着柳夕儿,手紧握成拳,其实木昇平知道柳夕儿这两年过得不好,一点也不好,只是她装作才笑的很开心而已,一开始木昇平以为她是真的开心的,可是自从无意间撞见她自己一个再哭后就知道了,笑容只是她掩饰悲伤的手段,她并不快乐。
是的,柳夕儿不快乐,一下子穿越到陌生的世界,一下子嫁人,一下子差点死去,柳夕儿不快乐,她其实很懦弱,因为她没有办法保护自己,所以才会在养好伤之后学习医术,为的就是不想再轻易地死去,研究毒术也是为了让自己更强大,她真的很害怕,害怕被伤害。
木昇平叹了口气走开了,他知道柳夕儿需要一个人静静。
等到木昇平走了之后,柳夕儿将头抬起来,用手擦干脸上的泪水,笑着说:“古清寒我回来了,我活着回来了,想我死的那些人我就要他们死,如果你也想我死,我也要你死。”柳夕儿笑着流泪,就那么笑着流泪。
她已经不爱古清寒了,但是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人放火烧,她要解释,这次她回来就是为了解释,她想知道为什么已经默默无闻,已经做得与世无争了还是会被人放火来烧,她要解释。
另一边古清寒回到了丞相府,古天仁已经在等他了。“怎么样?”古天仁问道。古清寒坐下摇摇头说:“我们的酒楼很可能要关门了。”
“那家店真的那么厉害?不是说是妓院吗?怎么会把酒楼顶掉呢?”古天仁不解的问。
“因为他们那里一天都有表演,酒菜好像也很好吃,价钱都是一样的,那为什么还要去我们的酒楼?”古清寒反问道。
“也是服务有钱人的?”古天仁问道。
“穷人也得有钱进去才算啊。”古清寒不耐烦的说。
“没事的,酒楼关了就关了吧,可以改成别的。”古天仁安慰到,这点小钱他还是不在乎的。古清寒点点头,为今之计也就只有这样了。
“木木。”柳夕儿从楼上下来,走到木昇平的房间说。“一会让张老板来一下,我有事要问他。”
“好。”木昇平笑着说。转头吩咐人去请张老板了。“坐啊。”木昇平看柳夕儿还站着就对她说。柳夕儿依言坐下,手玩着杯子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在想什么?”木昇平问道。
“我在想今天古清寒在这里转了一大圈之后回去会有什么举动。”柳夕儿说。“你认为他会有什么举动?”木昇平问道。
“他是商人,而商人做怕的就是不赚钱,所以我猜他会把酒楼关掉,然后改成别的铺子。”柳夕儿笑着说。
“那你有什么想法?”木昇平问。“为什么那么确信他会关掉酒楼,如果他也弄些新鲜的花样呢?”
“你认为他的花样会有我的多吗?”柳夕儿反问。木昇平但笑不语,是啊,如果弄花样才会输得越惨吧,这样会赔更多的钱,倒不如改成别的铺子。
“你把张老板叫来是为了什么?”木昇平有些猜到柳夕儿的做法了。“你不是知道了还问?”柳夕儿笑笑不回答。两个人就坐着等张老板来,谁也不再说话。
“主子,张老板来了。”
“请他进来。”柳夕儿坐好,等着张老板进来。
“柳小姐,你找我?”张老板客气的说着。
“是啊。”柳夕儿笑着说。“坐吧,在我这还装什么客气。”柳夕儿不客气的说。
“是是是,只是不知道有什么事吩咐?”张老板问道。
“你们的店两年也开了不少分店吧?”柳夕儿问道,这两年虽然她一直在翠柳山庄,但是可没少了给张老板的设计图啊,张老板能开这些点也少不了她的功劳啊。
“是的,张某人能开这些店都是柳小姐的功劳啊,咱们的点在城中有七家,但是都是经营不同类型的服装,柳小姐也是知道的,您想要那家店就吩咐张某人,我。。。”张来办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柳夕儿打断了。
“我不是要你的点才让你来的,你不用说这些话,怎么两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小气?”柳夕儿不满意的看着张老板。
“额,是我多心了。”张老板不好意思的说,他本来以为柳夕儿叫他来时为了要店铺的,结果是自己想多了,还真是害臊啊。
“你开了这么多店,布料都是在谁家买的啊?”柳夕儿问道,张老板不知道柳夕儿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如实的回答:“是在丞相之子古老板那里买的。”
“为什么在他那里买?便宜?”柳夕儿问道。“倒不是便宜,其实一点也不便宜,以前的时候还有几家不同的布店,但是这两年几乎是古老板垄断,别的家也开不下去,最后就只剩这一家了。”张老板无奈的说。
“那为什么没有别人在开店了?”柳夕儿不解的问。
“开店是要花很多钱的,还要有有技术的人,最主要的是谁敢惹丞相家啊。”张老板无奈的说。“那也就是说不是不想开布店,只是因为不敢惹丞相家是吗?”柳夕儿笑着问。
“应该是这样的,只只是柳小姐问这些做什么?”张老板不解的问。
“因为我要开布店,全城最大的布店,以后我的布店开张了,你可要在我这里买布料啊。”柳夕儿笑着对张老板说。
“一定一定。”张老板心里惊讶,折柳小姐要是真的开成了店,自已也有很多好处呢,毕竟合作真么久了,一定会有好处的。
“那你先回去吧。”柳夕儿对张长老板说,张老板依言要走。“可不要随便跟别人说哦。”柳夕儿嘱咐道。“一定不说。”张老板冷汗直冒,虽说这柳小姐是笑着说的,但是怎么还是感觉很大压力啊。
“木木,婉清今晚就回来了,等她回来之后你就去发消息,就说清楼刘老板要开全城最大的布店,想合作的来青楼详谈。”柳夕儿对木昇平说。
“你想要弄快古清寒的布点=店?”木昇平笑着问。“不。”柳夕儿说:“不只是布店,是所有的店。”柳夕儿笑着说,木昇平看着打了个冷战,他有些同情古清寒了,居然惹上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