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完酒,王怡起身,冲这些人笑了笑,便道了句:“各位吃好喝好,我还有事情,就不留下来相陪了。”
“好好好。”
这些都应和着。
王怡从包厢里出来,看到守在不远处的荣拓,唇角带些得意的扬起,看吧。她的做法并没有问题。
荣拓宠溺又无奈的看着王怡,他其实也是怕王怡受伤。王怡没事,如此堪好。
“好酒好菜的招待完,接下来就是谈正事了。
之前分隔出来的豪华堂屋里——
“我们奉县丞的命令,带你回县衙大牢,”其中一名官差道。
王怡看向一旁的王虎。
王虎将王怡之前的分析做了简单的讲解。
那些官差知道王虎说的可能有九成是对的,可那又如何?他们呼怕是县丞给的饭,自是要听县丞的话,道:“还望王夫人不要为难我们。”
六个人显然都是如此决定。
中年管事悠闲的进入堂屋中,扫视屋里这些人一眼,对坐在上座的王怡道:“你这样与他们说,是没有用的,他们也只是吃公饭办事而已。”
王怡不说话,盯着中年管事看。
中年管事没有想到王怡的目前如此直接,这下,轮到他有些小尴尬了,忽忽拿出腰间的玉牌递给来办事的官差。
官差们接过,当看到玉牌时,他们瞳孔猛地一缩,看着王怡,眸光又是一阵猛烈的闪烁,惊疑不定。
“你确定你们,或者说你们的县丞能得罪得起吗?”中年管事不怒自威,声音沉各哄钟。
六名官差将玉牌交给中年管事,又忍不住拿眼偷偷的看王怡好几眼,道:“这件事情我们做不得主,须要请求一下。”当即,便起身抱拳道:“今天我们六个还有事情先离开,王夫人的安危,就麻烦你们两个了。”
虽然同样是做捕快的,可县城里的捕快与镇子里的捕快不一样,一般县城里的捕快不会把镇子里的捕快入在眼里,在他们看来,被放在镇子里,也就没有什么出路可言了,然而他们却对王虎他们从最初的不客气,变成了现在的客客气气,可想而知,真正的原因在于中年管事的玉牌。
“那我就不送了,”王怡说。
六名官差尴尬的笑笑,他们虽然也是第一次见实物,可图纸没少见过,也默记在心里,哪里敢得罪王怡啊,怪不得能将明月酒楼的影响做得那么大,还弄出什么神啊鬼啊之类的,原来如此。
六个人不敢多说什么,当即纷纷起身离开。
王怡扫了中年管事一眼,中年管理得意的扬了扬唇角,并不打算拿出玉牌让王怡看。
大树底下好乘凉,既然有人要做她的大树,她自是不会浪费,就由他们去好了。王怡给荣拓一个安心的眼神,示意他不用多想。
荣拓哪里因为王怡一个眼神,就真的不多想啊!这可是他的妻子,有人盯上了他的妻子啊!而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王怡亲自送走六名官差。
逼得不靠谱的林老大夫又使用出这一招,看来隐藏在暗处之人,不可小视。
荤招是同样的荤招,大概是使用的时候身份不一样,引起的效果与反响也不一样。尽管,此时家里的人都知道王怡给荣拓“带绿帽子”,与老侯爷生下小老爷等话,可没有人敢将话传出去,毕竟人家官大势大,一个弄不好,可是要丢命的。
对方大概也没有想过,林老大夫会使用这样的荤招,听到消息之后,应该正郁闷了吧?谁能料到看起来正经严肃的老头,会使用这样乱糟糟的招数呢?
王怡是深受过这上些荤招的苦,然而此时,她也不禁被林老大夫的这些荤招弄笑了。招荤不要紧,有用就成。
王怡在笑,不过听到消息的某人却憋着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堵着胸口出不来。这都什么人呐!
因为有这层所有的老侯你的姨娘的身份在,王怡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而办不成明天的活动,毕竟,她弄的活动也很简单,就是VIP身份。古代要中贵宾。
但凡来店里的贵宾都能承有优先点菜权、上菜权、包厢权等等优先权限,不过,贵宾卡自然不是直接发,获取办法有两个:一个是累积消费金额;一个是直接使用三百两银子买。
卡限三百张,卡中不包括对三杯醉的权限,三杯醉依旧是先到先得。
既然决定了,接下来就是安排打铁铺打,并且要记录那些拥有者的姓名地址身份等,只有这样,获得贵宾卡之人才可有效使用贵宾卡权限,自是为了避免那些有心之人。
王怡将主意告诉周本,周本听完点头,当即便跑去了打铁铺将这三百块用银加铁打的铁板安排好,付了前定金。
事情稳步前行,今天安排了打贵宾牌的事情,明天便着手做宣传,王怡原想着,能将这两边的镇子大户人家或者有资产的人家都惊动就好,然而……等到活动前一天,她发现她惊动的不止是附近的有资产人家,还心动了南宫辰及南宫辰带来的贵人。
南宫辰开口跟王怡要要十张贵宾牌,当下,王怡便感觉到头痛,道:“我们的酒楼开得如此偏避,总不得还有京中之人来吃吧?”不然要十张贵宾牌做什么?
如果真的有如此轰动,她就该头痛了。
“嗯,”南宫辰点头,除了要给带来的那位提督公子之外,还要拿两个给父母祖父等,算下来,十张贵宾牌算少了,要个二十张,才差不多。
“那南宫公子应该不差这些钱吧?毕竟我们这是合股经营,总不能让我吃亏吧?”王怡笑眯眯的问。
她现在心里有些打怵,也不知道明月酒楼闹得这么大的动静好不好,总是,硬着头皮上!她就不信,那么老无宾京中贵人真那么有空了!
“……”南宫辰看王怡这样子,知道她的意思,却故意道:“我是这明月酒楼的大股东,难道连这点权限也没有吗?!”
“意思说,你不打算开明月酒楼了?”王怡沉下脸来,哪怕知道对方是玩笑,她也要让对方知道她心中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