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交易……”王怡沉吟,她话还没有说完,南宫辰就急忙开口。
南宫辰:“一切看王夫人您的心意来,生意不成仁义在。”
王怡抬眸,扫了南宫辰一眼,南宫辰顿时觉得屁股下面有针扎着他,想要弹跳起来,可偏偏还要忍着。
王怡想:估计南宫辰应该没有注意到话里的语病“您”,他对比自己年纪还小的她用“您”真的合适吗?而且论钱财,论地位,她都比不上他。
看来,还是小林大夫了。
王怡在某些时间,就又有些小迟钝了,不过也是,她又不是那种自恋到没边的人,怎么可能会想到那些?
王怡没有注意到,荣拓注意到了,南宫辰明显是紧张过头了,一般,人会过于紧张都是因为这件事情对于这个人非常重要,如果是对人,那么就是在意这个人!
王怡停下手指敲击桌面的举动,道:“五五吧。”如果她接受七三分,那就是等于接受了小林大夫的人情,而小林大夫如果对她没有别的心思,或许她会接受,然而……感情债最难还,所以还是……算了吧。
至于会说五五,王怡觉得息怕调味料可是经过现代的改良出来的,自然是值这个价。
“也就是说,你同意开醉香楼了?”南宫辰眼睛一亮,差点从位置上跳了起来。
王怡不禁深思,难道这次的生意还有更深的意思不成?这位南宫辰表现得也太沉不住气了,而这更深的意思,估计是非常、非常、非常赚钱的,所以才会让在商场上打滚的南宫辰如此失态。
既然别人满心期待的挖个坑让她跳,她不跳冒似太对不起那些人了,而且不跳,也不知道这些人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那个,要不要拟一份契约书?”南宫辰道,他对于王怡也有多方调查,自然是知道王怡写契约书的事情的,而且写法与他们的写法不同,语言很直白,不得不说,也非常全面,起码比起他们在使用中的契约书写法,要全面一些。
“嗯,”王怡内心深处,是一个防人的人,不会那么轻易让别人闯进来,所以这契约书,自然是须要的。
“那么……”南宫辰嘴角压制不住的扬起,裂到了耳后退去,难掩愉悦道:“你写,还是我写?”
“我来写吧,”王怡道。
“今天时间差不多了,我买了家禽要带回去,下午还要制作家禽们的窝,下次,我们在商量其他的,你也想想你最大的限度在哪里,免得到时候不欢而散,”王怡板起小脸,严紧的一字一句道。
“好,”南宫辰知道王怡答应了,就是答应了,只是女人心细,她要仔细思考一下,也很正常。
“那么……一起吃个午饭吧?”南宫辰滚到喉咙里的“我先走一步,”硬生生的变成了一起吃午饭,所以语气上,就有些僵硬。
“今天不成,家里估计已经准备了午饭,下次有机会再一起吧,”王怡也被南宫辰的好心情感染到了,其实开心,也就是一件情绪上的事情,只要情绪到了某个欢愉的点,整个人也就变得轻松,开心了。
“……好,”南宫辰眼神闪光,跟王怡一起起身,一起朝着门外走,目送王怡上马车,再看马车从视线里消失,这才移开视线。
驾着马车的荣拓很不开心,非常不开心!他的女人被人窥视了!
王怡在马车里,依旧在想南宫辰这么做的理由,难道也是想通过谋种形式,得到她手上的配方吗?
关于一些事情,她还是比较放心的,那就是,她再次进山,就发现她见也遇见不了孜然与辣椒了,仿佛这两种植物原本就是一再为她量身定做长在那里般。
估计,也是跟她的穿越有关系,或者是跟某位骚包神仙有关系经,应该是对她的一种变相补偿吧?
“荣拓,你知道辣椒吗?”王怡的声音自马车里透出来,以防万一,她便问荣拓。
荣拓皱眉的思索,问:“是怎样的形态?”
“就是尖尖的,长成之后红红的,”王怡简单的形容道。
“尖尖的,红红的?”荣拓皱眉,思索自己是不是见过,不过在她的记忆里,只有一样东西:“难道是红萝卜?”
“呃……”红萝卜好像也是尖尖的,红红的,荣拓会想到这个,也没有错,她道:“是长在地上面的,而且尖尖的朝天。”
“没见过,”荣拓给出肯定的回答。
马车到了周本家,周本已经回到家里,方圆也准备了午饭,多准备了王怡与荣拓的,王怡也不好意思不吃,于是留下来与他们一起吃了午饭。
吃午饭的时候,王怡提出:“南宫辰,也就是醉香楼的老板与我提出交易的请求,想将醉香楼交给我经营。”
“这个好,妹子你的厨艺那是没话说,”方圆第一个举双手赞成,接着道:“现在种田没什么钱赚,所以还做点活儿比较好。”
王怡笑笑,道:“我并不打算亲自管理,不知道周大哥与方嫂子到时候有没有兴趣?”尽管并不知道南宫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不妨碍她帮周本他们一把。
“啊?”
周本与方圆都错愕的看向王怡,眨眨眼睛,脑子一片空白。
“我与南宫辰五五分成,如果你们愿意加入,我愿意将我五成中的一成利润分出来,”王怡道。
“这怎么成!”周本当即大声拒绝,道:“妹子赚点钱不容易,而且整个家都要靠你养活儿……”话说到这儿,周本意识到这话不对劲了,当着男人的面说对方减少不了女人,那是非常伤人自尊心的事情,一个弄不好,估计还会心声隔阂。
王怡看向荣拓,他介意了吗?
荣拓就像一个没反应过来的人,完全没有注意到周本话里的意思般。
难道又在执行任务,故意掩藏自我?荣拓的表现,让王怡忍不住这样联想。
荣拓见王怡看向自己,迟疑了一下,道:“我要说什么吗?”这个家不是这样的形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