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之所以称之为神秘人,就必定有其神秘之处,他们要找找他就如无头苍蝇一般,不知从何开始?
走出蚩尤族人大帐篷的四人分别凝望着远方,心中也有着说不尽的迷茫。
仁来风突然转头望向了欧阳琳,不知为何他突然嬉笑道:“琳姐,你也会有这般忧虑的表情?”
“我?”欧阳琳突然回过神来,她终于意识到自己本不应该如此,从前他从不会因为任何事而感到迷茫,甚至从来都不会有这种忧虑的神情,而现在她却跟随着司马无痕一起迷茫,一起忧虑。
“说不出来了吧?不知道是谁竟有如此魅力,能改变我们的琳姐。”
“仁来风,你若敢再说话,我便就马上揭你老底!”欧阳琳瞪着眼睛大喊道:
仁来风又是不敢再做声,而一旁的司马无痕和墨诗一脸的疑惑,这仁来风不知是什么来头,他的老底为何要如此神秘,为何不告诉他们?
“该往哪个方向走呢?”司马无痕凝望着远方淡淡地说道:
墨诗跟着说道:“我也想知道。”
片刻后四人便就默不作声,又静静地凝望着前方。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突然传来阵阵琴弦之声,琴弦神优美的旋律飘荡而来,让人心驰神往,飘飘然。
“前辈!”司马无痕突然回过神来,急速向琴弦神传来的方向掠去,那个地方并不远,但司马无痕却是飞腾了许久。
一位两鬓斑白的老者倚靠在一大石头上,老者不是别人而是地龙渊的守护者东郭鸣,他入神地弹奏着琵琶曲,司马无痕没有打断他,后面跟来的仁来风欲说话,也被司马无痕制止住,此时的四人都面带喜色的凝听着这一曲柔和的琵琶曲,听着听着他们的内心都舒展了许多。
曲罢老者望了眼司马无痕点头微笑着。
“前辈,您怎么会在这里?”司马无痕疑惑地问道:毕竟东郭鸣大多时间都是坐在地龙渊入口处。
东郭鸣凝望着司马无痕说道:“地龙洞出现妖魔界的蚩尤族人,老夫当然要来,不知你的法魂修练得怎么样了?”
“法魂?”司马无痕表情错愕,修真界的人称其为邪魔,或许就是因为法魂,为何东郭鸣也如此关注他的法魂?心想间司马无痕又是答道:“我的法魂还在消化着五颗噬龙珠。”
“好,很好,你让我修真界在五年后的剑神之争又多了一份希望。”东郭鸣说话间眼神中充满着希望,停顿片刻他又是深沉地说道:“蚩尤族人已逃出地龙洞九层,偌大的修真界也不知他们会在何处落脚。”
“什么?蚩尤族人逃出地龙洞九层了?那被俘虏的人也被带走了吗?”墨诗突然惊讶道:
东郭鸣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从司马无痕他们走到这里到现在,他一直都倚靠在那大石头上,他老迈的身躯似乎没有那块大石头便就会倒下。
司马无痕皱了皱眉说道:“蚩尤族人,强悍凶残,如果他们在修真界作孽,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
“噗。。。”东郭鸣突然喷出了一口鲜血,他嘴角的血在他白须边滴滴落下,此前他们根本没有发现他已身受重伤。
“前辈?”司马无痕说话间也已掠到东郭鸣身侧。
“老了,不中用了。”东郭鸣摇头间也终于忍不住喘着粗气。
身后的墨诗突然说道:“方才的攻击波定是老前辈用尽周身真元所释放出的,否则前辈就不会这般身受重伤。”
“前辈,我该怎么帮你?”司马无痕焦急道:
此时的他们也终于知道,神秘人原来就是东郭鸣。
“罢了,将死之人,就让我死吧,在修真界除了公治先生或许没有人能救我!罢了,罢了。”东郭鸣摇无力地着头。
“东郭先生和公治先生乃是众所周知的对头,他岂会救你?”欧阳琳突然说道,她说话间不停地将眼神望向了仁来风,如同仁来风有办法救东郭鸣一般。
“你不要看我,我可不认识公治子啊!”仁来风也是望了眼欧阳琳,那表情也是记不自在。
“公治子?传说中用琴音便就可以医治百伤的公治子?”司马无痕惊讶地喊道:
“因为东郭先生的琵琶,公治子已多年不动他的琴了。”仁来风若有所思地说道: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故事发生在修真界,当年的公治子乃是修真界公认的琴神,他仅凭琴音便就能杀人于千里之外,这并不算什么,最最奇特的是他的琴音竟可以医治百伤,公治子以自己的琴艺为傲,但有一天东郭鸣的挑战却是改变了他,公治子无比轻视东郭鸣,扬言如若败给东郭鸣就不再动琴,但结果他真的输了,东郭鸣自此名震修真界,而公治子却是就此失踪。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从那次以后他发誓不再动琴,我曾经去寻找过他,但都被他用剑赶走。”东郭鸣话完又是喷出了一口鲜血。
“仁来风你还等什么?你师父一向最疼爱你,你去求情他一定会救东郭先生的。”欧阳琳对着仁来风大吼道:
“我。。。我。”仁来风断断续续想说什么,却都是没有说出口。
此时司马无痕,墨诗还有面无血色的东郭鸣都惊讶地望着仁来风,仁来风竟然是公治子的弟子。
“琳姐,我答应过师傅的,不暴露我和他的关系,你却出卖了我。”仁来风显得很无奈。
欧阳琳道:“他是你师傅又不是我师傅,你还是快带东郭先生去找你师傅吧,越快越好。”
墨诗也是焦急道:“是的,我先用摄魂术暂时稳住东郭先生的心脉,事不宜迟,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