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三年
“没错,短短的数月,你竟将左手剑法修练到这样的境界,剑道天才你当之无愧,只可惜没有实战你很难知道自己的真正实力,所以我们必须比,而且从现在开始我们每天都要切磋。”墨诗的眼神很奇怪,那是同情,还是爱慕?总之让司马无痕有些粹不及防。
“你在帮我?”
“帮你与不帮你只在我的一念之间,如若错过这次机会,下次就难了。”
司马无痕道:“当然可以。”话完他的铁剑突然直刺而去,直刺的铁剑拖出了数道白芒剑影,这一刺剑无论是力道还是速度都有着极深的造诣,一般人想要达到这样的威力必须要经过数年的刻苦修炼,而司马无痕却是数月便就达到,可见其天赋非同一般。
墨诗突然从身边的草丛中拔起一簇杂草,当铁剑刺到杂草时发出了一声闷吭之音,那哪是杂草?简直比钢铁还硬,司马无痕的左手也不由得一震。
虽然墨诗用杂草做剑,只不过是不想误伤到司马无痕而已,但她并没有想到,这是对司马无痕莫大的打击,一位视剑如命的剑痴,从小都极少败过的剑痴,如今竟然也会如此撂倒。
“握紧你的剑,此时此刻的你必须面对现实。”墨诗厉声说话间,手中的杂草也已流转而出,威力也是极强。
司马无痕除了全力以赴外也别无他法。
从此而后这一剑一草就这样对攻着,日日如此,夜夜如此,直到有一天、、、、、、、
这一天从悬崖上掉下了一只长着火红羽翼的大鹰,墨诗说这大鹰是极其普通的品种,但它的羽翼原本不应该是这个颜色,或许这大鹰是变种的,看来也是极其稀少。
大鹰周身多处负伤,它落到崖下时也已奄奄一息,是司马无痕和墨诗将它从鬼门关前拉回来的,但它一醒来,那一双火红的眼珠中却是散发着一种极其恐怖是杀气。
司马无痕和墨诗都为之一振,它想杀人,但由于伤势过重它却又杀不了人,看它的纠结的眼神,或许这本不应该是真正的它。
“司马无痕,杀了它。”墨诗指着大鹰说道:
“杀了它?为什么要杀了它?我觉得它很好,很有个性。”司马无痕瞪着眼和大鹰对视着,宛若一个孩童,这与他在练剑时的冰冷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个性?我看它是异类,邪乎地很。”
“我看你也很有个性,你觉得你是异类吗?”司马无痕回头凝视着墨诗,他的眼神和墨诗的眼神对视着,这一刻似乎很漫长,那种说不出的感觉也顿时涌上心来,无论是墨诗还是司马无痕都是如此。
“我、我、我去弄些草药,你先看着它,要好好照顾它。”司马无痕断断续续地说着,他的脸似乎有些红了,他的心跳也在加速,望着司马无痕离去的背影,墨诗翘起嘴角微微地笑着,她笑得很甜,很美,此前的冷漠早已消失不见。
夜幕开始降临,走在茂密的丛林里,司马无痕扫视着地上的杂草,一般的治疗外伤的草药大多都是潜伏在那些杂草丛中,但此处似乎很特别,寻找了许久司马无痕依旧没有看到一簇药草。
司马无痕越走越远,也不知走了多久,此时他自己就连身在何处都全然不知,他的第一直觉告诉他,他迷路了,而且这个路迷得有些蹊跷,在这深渊底下生活了数月,对于这里他应该已是十分熟悉,但此时他所路过的地方却是十分陌生。
“这是哪里?”闭上眼睛司马无痕脑袋里正回想着来时的路,他脑海中的先天法魂正不停的闪烁着,来时的路在司马无痕脑海中是那样的清晰,但他似乎明白想要回去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因为他已进入了一个圈套,无论他怎么走都会回到原处。
“在这深渊地下竟然还有这样的阵法?”疑惑间司马无痕静静地站着,他脑海中的先天法魂突然飞窜而出,那是一道白色剑体,剑体是司马无痕法魂的原型,如今法魂已成型它可以为司马无痕做许多不可思议的事,就如破阵。
一般的阵法不外乎利用五行八卦之原理,而法魂却是脱离在五行之外,不在八卦之列,只见法魂缓缓向西北方向行去,司马无痕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慢慢地跟在自己的法魂身后。
一路行去,司马无痕很快就走出了那一个极其简单的阵法,但出现在他眼前的却是一间草屋,矮小的草屋中似乎还有人的动静,远远地司马无痕便就可以感觉到。
“你终于来了。”你个深沉的声音突然从草屋内传来。
司马无痕此时很是惊讶,因为草屋里的人竟然知道他要来,而且似乎还等了他许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