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铁皮上刻有一条腾龙,而这条腾龙此时也已深深地印在司马无痕的手上,疼痛中司马无痕并没有叫喊,但额头的汗水也已滴落,一条如正在九天翱翔的腾龙,看得司马无痕欢喜不已,焉知这一烫是福还是祸。
用剑挑开滚烫的铁皮后,司马无痕才发现这铁皮其实是方才围着天机镜周围的镜框,天机镜乃上古十大神器,而其边框辅料应该也不会差?
待铁皮冷却之后司马无痕欲将铁皮收入怀中,但看铁皮质地柔软,便随意一折,当做一件手链别在手腕处,当镯子使,手腕处铁皮中的腾龙与手心中印下的那道腾龙,遥相呼应,看上去个性十足,司马无痕自然也很是满意,毕竟还是位十六岁的小少年。
此时此刻司马无痕举步轻如鸿毛,原本施展轻功最多也只能踏步而行,而此时却可腾飞而去,速度之快超乎想象,就是凭借着这样的飞行速度,他提前三日来到了太极仙宗。
太极仙宗山门紧闭,山下的古镇此时也已热闹非凡,古镇上一座座石屋间有着许多石桥,桥上人来人往,很是悠闲自在,时时可见人们在舞动着轻柔带刚的太极拳法,司马无痕知道这里有许多人是想入太极仙宗的,不知太极仙宗收徒有何规矩,但他始终都是信心十足,毕竟他七岁便就开始练习太极剑术,而且他练习太极剑术之时那脚下的太极八卦图更是唯独只有太极仙宗门人才能做到,这无非是天意要他进太极仙宗。
静夜,一轮明月高挂,淡淡地银光中,一个白色身影静静地林立在一座石板桥上,此人不是司马无痕还会是谁?只见他眼、手、剑三点一线站着纹丝不动,这种训练方式无论是对剑招的稳健程度还是力道的提升都有极大的帮助,司马无痕的剑术有如今的造诣,三分是天赋,七分则是努力刻苦和坚持。
“咦,这站着个跟木人似地人,这脑袋没问题吧。”一位女子清脆的声音随风飘入司马无痕的耳帘。
司马无痕没有理会,自顾自己站着,似乎外界的一切都无法打破他此时的心境。
一青衣女子绕到司马无痕身前好奇的凝望着,此时司马无痕也望了眼这青衣女子,只见一张硕大的黑睦在夜光下显得格外水灵,披肩的长发随风而荡,那张充满可爱与秀丽的面容让司马无痕的心顿时一颤。
“此女子就是方才说话之人吧,她为何长得如此动人?”平时对女子冷若冰霜的司马无痕如今也已为之心动,可见此女子并非一般的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心想间司马无痕不再敢看她一眼,但内心又是想看无比,甚是矛盾。
“嘿。”青衣女子的手在司马无痕眼前晃动了几下显得很是好奇。
司马无痕虽然心跳如麻,但还是没有言语,或许除了司马山庄的女仆和他的亲人,他从来都没和其他异性说过话。
“哑巴?还是聋子?还是聋哑人?”青衣女子胡乱猜测着,但看到司马无痕手腕上的那个黑色龙纹铁皮手镯,女子便不假思索地伸手抚摸着,这司马无痕的心如同要蹦出体外一般,跳得厉害,而女子却根本没有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