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秀园甚大,聂琉夕的卧房又在庭院深处.
如没有人禀报,她还真不知道这么一大队人马已经进门。
将公主安顿在里屋的牙床上。
大家来到了外屋。
碧水寒摩拳擦掌,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哥,我们现在就去取血吧?”
碧东流淡淡地道:“我自己去就可以。你们不用去。”
看了宫湮陌一眼:“宫先生,还需要不需要预备其他东西?”
“其他我已经预备齐全,解药也已经制作好了。就只差这味药引子了。”
宫湮陌悠闲地喝了一杯茶。很淡定地回答。
“那——这药引子取来直接给宫先生?”
宫湮陌摇头:“不必,这药引子让碧庄主找一个信得过的女子服侍公主服下,因为公主身体太虚,所以这药引子必须是女子哺喂才好。”
“呃,那好。我去去就来。”碧东流转身想走。
“等一下,哥,我和你同去。”碧水寒忙要跟上。
碧东流顿住,皱眉:“你去做什么?我自己去就可以。”
“哥,既然是要给嫂子洗脱冤名,没有证人怎么行?”
碧水寒还是第一次唤聂琉夕为嫂子。
只是眼眸中那抹讥嘲却并没有多少遮掩。
碧东流脸色微微一变:“水寒,你太放肆了!?!”
他面沉如水,一股在家人面前很少出现的凌厉之气遍布周身。
碧水寒吓了一跳.
但她的目的没有达到,又如何肯就此罢休.
顿了一顿,挽住了碧老夫人的手臂:“娘亲,你看哥哥,他好凶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