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盗亦有道

大雪漫天弥漫，再见东北，再见哈尔滨，再见师傅。马月在火车上拿着师傅送的银手，原本是想去学习戏曲二人转的，阴错阳差的学习了江湖功夫。马月以前看小说，羡慕那些能够背刀走天下，以天为盖，以地为芦的天涯生活。可是后来才知道，他寻找的江湖，一直在。马月由于金枝的离去，伤心的离开那个二中，相州二中。他可能以后会考上大学。马月回到家里，知道他要离开家，由于是从小听家里人说起闯关东的哪些事情，对那片千里之外的那片黑土地充满了好奇和幻想，太多的故事和传奇就是在那里、他毅然决然的问老王要了钱，买了火车票。哈尔滨有马月的亲戚，很多亲戚在那边。马月想去姥爷的妹妹家去学习二人转，那时还没有小沈阳，宋小宝。二人转还是地道的戏曲。东北的景色真的很美，天空中纯蓝色透明，夕阳快要掉下了似的，没有灰暗没有阴霾。雪异常的大，来接马月的姨姥，开着普桑那么显眼。姨姥很欣喜这个千里之外的亲戚，在车上给了他一个大红包，和一个大大亲亲。马月见怪不怪的和家里人打了招呼，回到了剧场。几天下来，马月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剧场人来人往的每天都很热闹，剧场就是第一个江湖，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来到这里就时喜欢这份民间文化，这里任何人不敢放肆，这就是规矩。可能都忌殫于松花江的凶猛吧，据说就是因为江里有堆积的尸体，松花江才养活着几几代代渔民，还对它有敬畏之心。姨姥偶尔会让马月上台开嗓马月只会点黄梅戏和茂强，但是却意外的好坐连连，毕竟东北和SD有一段千里的文化，让很多人回想起还有那么一个遥远的地方，SD在剧场有很多规矩，马月也只能收起性子，基本功，说.唱.扮.舞，绝。前几样自认还有些功底，就因为最后一项，马月就成为了魔术手的徒弟。马月扮女相的样子，姨姥看见了说，知道为什么你妈让你来了，如果当时坚持下来，可能会成为李玉刚。有一天晚上，马月因为受不了东北龙烟的熏，出来透透气。到了僻静的地方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方便起来。拉屎的时候，感到冻住了粑粑。找了根棍桶了下来，太冷了。就在无聊的时候，起身拿起那根臭棍耍了一段花枪，被在一旁的人看在眼里。就这样他被师傅相中了，就是那么传奇。魔术手问他叫什么，马月。魔术手说你愿意跟我吗？你是做什么的，我是一个魔术师。就这么简短的对话，马月就成了盗亦有道的门徒。后来马月曾想过，如果重来我肯定还会拜他为师，那段岁月是他向往的江湖，一只金手，天下尽偷。魔术手本名叫秦福，外人都叫他福爷。马月其实不相信有什么燕子门，和江洋大盗的。可是他以为的传说在东北就是江湖，一直存在。那时东北有全国各地的一些艺人能士。在这片土地上或退休或藏匿，更多的是颐养千年。当知道是小偷的时候，马月还是害怕的.可是魔术手并没有想让他替他挣钱的念头，后来才知道。他没有一男半女就是喜欢马月的样子，认为自己如果有孩子的话就是马月的样子。所以传授他本领的时候，并没有多么严厉，和鞭打。姨姥知道后，虽然反对，时间长了也就那样了。一个人环境和身边的人，真的造就一个人。马月学的很快，因为比英语单词，方程式的排列，他更喜欢这个吧。手法和眼法他学的很快，马月是在剧场里实习，拉二胡的，打鼓的。弹玄的，屡试不爽。探，开，扣，夹，他手法如风。开口，马月眼疾手快。开口是黑话买就是用刀片划包，或是划衣服最里边的安全口袋，比较难度大的。一个唱戏的，一个扒手，谁也不相信这是一个人。马月就下过一次水，就是出手。后来的天下无贼是真人事迹改编。艺术真的源于生活，那些影视作品不全部是虚构。马月唯一的一次还是盗亦有道，路有不平，金手坦途。那段时光，没有金枝，没有学习，没有龙城，所以当你一个人的时候，不要泡吧，不要打不完的CS，不要追不停姑娘，睡不完的觉，抽不完的烟，喝不醉的酒。最好学一门手艺，你才不算虚度青春，没有那么迷茫。马月一直这样的生活，两年。外人都知道马月在东北待过两年，却不知道这光辉岁月。马月和魔术手相处的就像朋友一样，偶尔喝喝酒，因为在一个小区。一起晒晒太阳，晚上一起看星星。还记得那时晚上的星星那么大，像宝石一样，清晰快要从星空中掉下来。马月也会给他讲段子，唱两句戏曲。魔术后喜欢马月唱的京剧，魔术手会笑。后来马月回去看他的时候，把那只银手放回去了，马月的指头骨折了，再也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