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滔心火
第二十八章关于星星的一些事
洗澡之后,褪尽凡尘,舒爽遍布着牙魁的身体每一个角落,换上了老头的又一件衣衬,牙魁回到了那颗树下,说真的,这洗澡的滋味真不是一般的爽快。
抬头,牙魁看了夜空一眼,然后一屁股坐在了石墩上,看了看旁边的老头,这老头还是老样子,每次见到他都是一副万事不关己吊儿郎当的摸样,从第一天见到他到现在,都是这副嘴脸。
“老头,你说星星上面是什么?”
憋了几天,此情此景,莫名的,牙魁想起了这个问题,爷爷说过,东方是最接近星星的地方,东方人是最了解星星的人,而老头是东方人里很强大的存在,那么老头一定知道很多关于星星的事。
因此,如果不问出这个问题,牙魁会觉得很遗憾。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挨着树下,古支男望了牙魁一眼,有些惊讶于这小子会问这个。
牙魁道:“因为很想知道,又听说你们东方人很了解星星。”
“星星啊……”老头没有急着回答牙魁,先是感叹了一声,又朝着星空看了看,表情突然变得肃穆起来,或者可以说是老头认真的样子,第一次,牙魁觉得此时的老头像是一个有智慧的人,因为这个表情和他爷爷有时很像,但老头的更加有神韵。
“星星上有什么,没有人知道,因为没有人抵达过,有人说星星上面一片荒芜,什么也没有,有人说星星上面存在着和我们一样的智慧生物,也有人说,星星上面是神灵的住所,当然,这些都是一些猜测,没有任何证据,而对于我们修道者而言,星星是我们研究的对象,因此星星上面没有神灵,修道者不信神灵,只会相信自己……”
“再多的话,就不说了。”
“喂,老头,不带这样的……”老头摆出一副要高谈阔论的样子,却没有想到刚讲了几句,就嘎气了,他也已经瞪着大眼期待的看着老头,准备一堵老头的风采,可还没有开始就完了,像是憋屁一样,本以为有一个响屁,到头来却是闷骚的,还特小的那种,连臭味都没有。
“不这样,还那样?”
“就是多说一些,难道你们东方人就知道这么一点……”牙魁本想辩解一下,说道的清楚一下,可突然想到,这老头不是傻子啊!贼精的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犯浑,然后他就明白了,这个老头在耍大牌,跟刚才自己说损他的话生气呢!
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就知道这个老头不是好人,牙魁在心里念叨着老头,行为却非常果断的配上了笑容,当然这个笑脸很难看,在黑夜里,黑脸笑起来当然不好看,而且这个笑的很僵硬,不过这不要紧,要的就是这个态度,态度端正了,一切从宽。
于是牙魁说着自己都恶心的话:“老头,你说的真好,很有学问,牙魁甚是佩服。”
“好说好说,学问不敢说,只是人活的就久了,知道一些而已”看着牙魁那张死人似的笑,老头很满意,这年轻人,就需要打压打压,不然尾巴都翘上天了,不敲打一些,以后说他坏话说的习惯了,那就更不得了了。
“关于这个星星嘛……”老头捋了捋他的胡须:“先辈们做了许多研究,也有了一些成果,在老头我来这里修炼之前,听说已经有了巨大的突破性的进展,但是老头我不是研究那个的,也没有关注具体到了何种程度,但就我知道的,已经有人提出了一种假说,说星星是圆,和我们脚下的土地一样,也是圆的,而且已经有人说要亲自证实去了,再者就是星星是不会发光的,那只是反射太阳的光而已,其他的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老头我也不是很清楚。”
这听了牙魁的恭维,终见老头吐出干货了,牙魁听的如痴如醉,顿时感觉那说着自己都恶心的话,值了。
“那老头,先不说脚下的土地圆的这事,这星星不发光,为什么我们能看见?”
“那老头我不发光,你为什么能看见我?”
“这么一说也有道理,可是这怎么能混为一谈,星星是星星,你是你,我可以看见是因为我靠近你,星星离我们那么远,不发光怎么看见?”
“发射啊,反射知不知道?就是光照在我身上,然后你才能看见我,,同样的道理,太阳的光照到星星上,我们才能看见星星。”
“那为什么不是星星发光,照在太阳上,我们才能看见太阳?”
“那你觉得太阳不会发光吗?”
牙魁无话可说了“这个……”
“那不就得了,不说不说了……”老头感觉自己的智商下降的一塌糊涂,和一个野人讨论这个星星的问题,真不是什么明智之举,这好不容易解释的清楚了,这野小子还用那种饥渴难耐的眼神看见自己,让老头一阵头皮发麻,而且这种事完全没有成就感,这种事他古支男可不愿意干,于是开始了尿遁,说完后,连忙打着哈欠,很不要脸的走了。
“喂,老头,我还没有问完呢!”
老头没有停下。
“老头,你说过可以随便问问题的。”
老头走的更快了。
“老头,我请你去看看配种。”
老头再也不用走的了,人直接闪没了,太可怕了,简直太可怕了,你问那么多干嘛?星星又不是老头我的专长,能知道那么多已经不错了,还想怎样,还想怎样?而且那种没有任何成就感的事,老头嘟囔嘟囔着。
看着老头走了,牙魁那饥渴的眼神就散了,虽然很遗憾,但也很高兴,想着来东方没有错,终于知道了一点关于星星的故事。
不过这老头说的话大多都不可信,他又一次见证了老头的丑陋的脸,阴险狡诈,谎话连篇。
但是即使如此,他还是想邀请老头和一起观赏他的杰作,一起去看配种,可惜老头不懂情趣。
当天晚上,牙魁下山了,再上来时,手里多了两捆嫩草,和几株催情草,然后迫不及待的开始了他的实验。
当天夜深时,自古支男到了这里后,不管白天黑夜,一直宁静的花海多了一下特别的声音,而有一个少年,就在那里,无比认真的端详着这特别的一切,眼里没有任何变化,只是非常的认真,真的非常认真,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
第二天一早,牙魁又是早早的起来,带上准备好的一切,牵着他的马下山了,过了一次策马奔腾的瘾,牙魁喜欢上了,刚一下山,就架架架的一路赶到了乱石峡谷。
峡谷里,一切和昨天没有区别,一样的石头,一样的人,一样的马,一样的树,还有他期待当然那个不一样的美景,又一次出现在他的面前,而他此时,就会为其驻足,欣赏着。
美景过后,就是无聊的等待了,不过今天他有事做了,骑着马就在那里晃悠,晃悠烦了之后,就开始发呆,发呆之后,又开始晃悠,往复如此,最后牙魁郁闷了,插着腰看着东方的方向,今天日头没有打西边出来,天空海阔的,那些东方人脑抽了,一个人也没有来。
不应该啊!,昨天是一波接着一波的人,他数了一下,一共有八队人马前来,共二十多人,按他所想,今天应该就是更加汹涌,可能有十几对以上,可是现在快到正午了,连毛都没有一根。
难道是……,
牙魁想到了一种可能,即使他知道这种可能一定会到来,但没有知道会来如此之快,老头很郑重的告诉过他,一个你可以,两个也可以,五个也可以,但要是十几个一起来呢?你认为你还可以挡得住吗?
牙魁的回答是:他会败逃,或者被杀死。
而如今这种反常的情况让牙魁预感到了这种情况已经在发生了,这么久没有一个人前来是,说明他们有可能已经意识到,凭一个两个人是无法打败自己的,那么那些狡猾的东方可能正在聚集,或者说已经聚集好了,在前往这里的路上。
想到这里,牙魁神色变得前所未有的认真起来,真正的游戏开始了,关乎生死的警钟长鸣,一切就如老头说的那样,但是他不怕,他不怕,因为他感受到了他血液里久违的悸动,狩猎开始了。
大雁南飞,春天就不远了,而如果任由那些东方人一路冲过来,他会被群殴,然后死的很惨,他想了一个办法,很土的办法。
他在那一米宽的小道路上,给挪上了许多石头,大的,小的,只要他能挪动他会不遗余力的挪着,他的土办法很简单,既然你们要比人多,那就想办法分流,只要把人分开了,一切就都有可能了。
但是他能挪,敌人就能搬,所以他尽量挪大的,挪的多一点,挪的密集一点,尽量做的完美一些,也许敌人看着这么多石头,厌烦了,不想搬了,直接进了乱石堆了,那他的目的就达到了,当然,这只是他的妄想,但他只能做到这些了。
然后就看各家的本事吧!
做好了一切,牙魁有些累,但不是什么大碍,他靠着一块石头,嘴里撕咬着肉干,嘴里嘟囔嘟囔的说着骂人的话,他骂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老头,都是那个该死的老头,变态的老头,想出了这么一个折磨人的游戏。
骂着骂着,突然的,牙魁停止对肉干的摧残,眼睛望向了东方的方向,熟悉的马蹄声在耳边萦绕起来,敌人来了,而且有些多,不是一般的多,因为马蹄声是嘈杂的,刺耳的,大地好似都在颤抖。
该死的老头,他就知道不是好人。
又念叨了一声,牙魁一口吞下了肉干,然后转身没入了石头堆里。
PS:好吧,又啰嗦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