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子等人从洞里走出去了。
刘巧玉刚要迫不及待的出去。
“坏了!”只听曾宁惊呼。
“又怎么了?一惊一乍的。”刘巧玉停下,回过头不耐烦的问。
“咱们的船还在海边呢!万一让他们发现就糟了。”曾宁从洞里跳出来,疑虑的说。
借着怀里漏出的微光,他伸手去搀刘巧玉,被她用手推开了:“我自己来,我当多大点事儿,追出去杀他个片甲不留,还能怎么地?”
“不行,这里的情况不清楚,还不能打草惊蛇,要不行你在这儿等着,我出去看情况再说。”曾宁果断的说道。
“切!胆小鬼!”刘巧玉已从洞里下来,满不在乎的说道:“怕什么,我也去,正好练手。”
“你......”曾宁走在前面,对这女孩,他已无可奈何。
“我怎么了?我是胆小鬼?嘻嘻!”刘巧玉语带讽刺,嬉笑着,虽然嘴里不饶人,但心里还是赞同曾宁的想法。
曾宁真的无语了。
他俩远远跟在那一众人后面。
幸好,那些人朝另外的方向走了,他俩悄悄跟在后面,直到看见他们驾船离开这座荒岛,才又往洞里返去。
“他们说的鲁尚勇是谁?看来你好像认识。”刘巧玉边走边问。
“我师父,武校的教练。”曾宁简单的答道。
“哦!怪不得呢!有其师必有其徒啊!”刘巧玉语带讽刺,似自言自语的道。
曾宁朝刘巧玉瞪了一眼,心说:有其父怎么就没有其女呢?
说着话,二人就到了洞的深处。
但见那两个看守的人正在一盏马灯的亮光下喝酒,被捆的人蜷缩在旁边的洞里。
曾宁和刘巧玉无声的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二人开始还没发现,只是在偶然的一抬眼间,突然发现身边竟无声的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人,不知是人是鬼,竟吓了一大跳,大惊失色的站起来,亮出了手里的砍刀,一个就问道:“你、你们是什么人?”
曾宁正想开口,竟被刘巧玉抢了先。
“我还想问你呢!都把刀给我放下,省的本姑娘动起手来没轻没重。”刘巧玉吼道。
见一个女的冲他们大喊,又不知来者底细,那二人愣了一下,然后大笑:“哈哈哈,嘿!一个女娃也敢跟爷们这么讲话,长的还挺俊,识相的,留下陪爷们喝酒,要么就滚蛋。”
见他们语带调戏,刘巧玉怒从心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后踢将其中一个踹倒在地,紧接着反手将另外一个人手中的砍刀夺下,速度很快,没给那人留一点反应时间。
曾宁好奇的在旁边看着,心说:还真的有两下子。
但见刘巧玉持刀逼在那人的脖子上,喝问:“说,你们是干嘛的?为什么绑架人?”
那二人一看遇到高人了,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嘴里“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的乱叫一气。
“好好说话,不然她可是很凶的,没准能把你们喂鲨鱼,她可是干过的。”曾宁在旁边吓唬道,说着,走过去给那被捆的人松了绑。
刘巧玉瞪了曾宁一眼,心说:瞎扯啥?
“姑奶奶饶命,我说我说。”一个胆小些的告饶。
“快说!若有假话,给你扔海里喂鲨鱼。”刘巧玉娇吼,她发现这招挺灵,也用上了。
这人战战兢兢的说:“都是为了‘双鱼玉佩’。”
“什么‘双鱼玉佩’,一块玉吗?”刘巧玉急不可耐的问。
“那可不是一块玉啊!”那人陷入了深深的回忆......
原来,这“双鱼玉佩”是一个神秘盒子。
大概五十年前,在新疆罗布泊,一个放羊人从地下挖出了一个乌黑油亮的大铁盒子,很沉,当时他以为是个宝盒,就偷偷抱回了家。
回家后,打开盒子一看,里面倒是有一些机关装置,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但并没有他所期望的宝物,就将这盒子给孩子当玩具了。
当时的罗布泊里还有水,有鱼,孩子们在水泊里捉了一条鱼,因没处盛放,就将鱼放到盒子里,结果回到家后鱼变成了相同的两条。他们又将钱币放进去,打开就成了双份,那一夜,他们就这样复制了很多钱。
因这盒子能将一条鱼变成相同的两条,家里的老人就称之为“双鱼玉佩”。
这个消息不胫而走,结果有天夜里“双鱼玉佩”就被人偷走了。
后来辗转卖到了上海,被-干走私的鲁尚勇得到了。
鲁尚勇本来是要将此物留下的,但不知何故又不想要了,打算转手。
据说是因为这“双鱼玉佩”有股神秘莫测的力量,导致鲁尚勇害怕了,才想转手的。
于是他联系海外买家,准备以高价卖到国外去,在谈好价格后,他们约定在这个荒岛上进行交易。
结果对方作蜡耍诈,买盒为虚,夺盒为实,为此,双方在岛上发生了火并,死了很多人,鲁尚勇死里逃生,将“双鱼玉佩”带走了。
这络腮胡子姓哈名建国,他当时受雇于买方来夺宝,死了很多手下。
再后来,鲁尚勇以及哈建国等当年那些混迹江湖的人陆续坐牢的坐牢,洗手的洗手,知情的人就越来越少了,这盒子从此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了消息。
最近,这哈建国从监狱里出来了,他纠集一帮当年的弟兄,想要寻找“双鱼玉佩”的下落,因此就绑来了当时在鲁尚勇手下开船的张三,于是就发生了以上大家看到的那一幕。
那人讲完这些,再次磕头求饶道:“我就知道这么多了,求二位看在我没撒谎的份上,饶了我们吧!”
曾宁和刘巧玉都没言语,二人对视了一下,他们对这个似乎很荒诞的故事不置可否。
曾宁转过头问那个张三道:“真的有这回事儿?”
张三默然点头称是。
“那好,现在你们俩已经把事情的真相都告诉我们了,那你们也算是背叛你们的老大哈建国了,所以,我现在可以放了你们,但条件是你们必须远走高飞,从此隐姓埋名,不要再掺和此事,否则,我就将你们今天的表现告诉哈建国,估计那哈建国不会轻饶你们吧?”曾宁对那俩人恩威并施,一半是劝一半是威胁的道。
“好好,多谢,多谢,我们不会再掺和了,不会再掺和了。”那二人磕头如捣蒜,表示感谢。
刘巧玉看曾宁如此轻描淡写的就将二人给拿下了,心里不禁暗暗有点佩服。
“那现在该怎么办呢?”刘巧玉已不再像先时那样任性了,用商量式的口吻问曾宁,毕竟,此时外面天已经黑了。
“先住下吧!等明天再做理会。”曾宁答道。
为防意外,曾宁将那俩人用绳子捆了起来,让他们躺在地上,让那张三负责看守他们。
正是:三十年河东又三十年河西。
安排好这些,曾宁去船上拿过来毛毯、干粮和水,大家将就着吃喝了干粮和水,因为太累,就地在洞里休息。
曾宁特意将毛毯给刘巧玉用。
刘巧玉说了他们见面以来的第一句客气话:“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