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海刚今年三十六岁,他已经当上了市公安局副局长。他的哥哥孙海强是东江著名企业“飞宇集团”的董事长,以娱乐城发家,现在主要经营房地产。两兄弟互相帮忙,暗地里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事,终于把企业搞了上去,孙海刚也是官运亨通,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市局领导。
孙海刚正在自己情妇身上努力耕耘着,那女人长得越发的丰满起来了,每次孙海刚一见到就感觉自己至少年轻了十岁。
可是一个陌生电话搅了他的好心情,他极度不满的接了电话,之后脸就沉了下来。在考虑了一分钟之后,孙海刚拨通了哥哥孙海强的电话,又拨通了一个下属的电话。
安排好一切之后,孙海刚又看向了那具雪白丰满的肉体,女人娇声阵阵,看得孙海刚心头火气,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就向下方按去……
正在冲刺的时候,电话又响了,孙海刚一边按着女人的头一边接通电话,电话是他哥哥孙海强打来的。
“哥,想怎么了?”
“海刚,小涛那边的事可能有点麻烦。”孙海强的声音非常焦急,孙海刚知道,如果不是真的有麻烦,他哥哥是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的。
“唔唔唔……,嗯……”
“你在做什么?”
孙海刚缓缓退出,舒服的吸了口气,道:“没什么,哥,你不是和六合会的阿龙很熟嘛,他没派人去吗?”
“派人去了。”孙海强急道,“阿龙和我是老关系了,我跟他说了后他立刻就派光头和阿九带人去了,说是带了五十多人去。”
“那行啊,阿龙在道上也是呼风唤雨的人物,除了四爷之外,还有什么他不能解决的?”
“对啊。”孙海强道,“偏偏这次就没解决,光头他们带人到了那酒吧门口,只是在门口看了一眼就带人走了,我怎么叫也叫不住。”
“什么?还有这种事?”
“我也不相信,所以我问了阿龙,谁知道阿龙告诉我他管不了这件事。”
“阿龙也不敢管?莫非里面是张四爷的人?”
“我也这样想的,所以我通上了张四爷身边张大管家的关系,他证实这件事跟四爷或者几位公子都没关系,于是我给了他重金帮忙,他也满口应允。”
“那就好,后来呢?”
“后来张大管家派人去查了,然后……”
“然后怎么样?”
“然后就把钱全部退给我了。”
“……”
“张大管家还送了我一句话,叫我们好自为之。”
“……”
孙海刚考虑了良久,一咬牙道:“我亲自去看看。”
孙海刚驱车直奔“冰点”酒吧,远远就望见门口围着一圈警察,为首的正是他手下得力干将王涛,一下车孙海刚就骂道:“你是干什么吃的?你们怎么还在这外面?”
王涛面露为难之色道:“这,这……”
孙海刚怒道:“有你这么当警察的吗?你要记住你是人民警察,现在里面发生了暴力事件,莫非你害怕吗?”
王涛暗自腹诽道:说得冠冕堂皇,要是里面的不是你侄子,你会亲自关心这“暴力事件”?
孙海刚见王涛迟疑,怒道:“说,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久还没进去?”
王涛指了指门口两个年轻人道:“他们不让进去。”
“混蛋。”王涛骂道,“他们不让进你就不进了?”
王涛耸耸肩,道:“孙局,还是您亲自去看看吧。”
孙海刚瞪了王涛一眼,心中也隐隐觉得不安起来,王涛是他的得力干将,办事从不拖泥带水,今天却一反常态的扭扭捏捏起来,莫非他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孙海刚控制住情绪,懒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友善一些,走上前去对那两个门神说道:“我是警察,我要进去查案,麻烦你们让开。”
“查案?”其中那个瘦高个疑惑的看了眼他,道:“刚才不是跟你们说过了吗?现在里面不许进去,你走吧。”
孙海刚大怒,看到对方镇定的表情又压下怒火,道:“我是市公安局副局长,我现在要进去查案,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敢阻碍警察办案?”
那两人愣了一愣,交流个眼神之后,瘦高个还是说道:“不行,因为里面已经有人在办案了,任何人不得入内。”
孙海刚怒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再不说明身份我就把你们全部抓进去。”
王涛急忙拉了拉孙海刚的衣服,道:“两位同志,我们局长不了解情况,麻烦你们把证件给他看看吧。”
门口两个门神嘿嘿一笑,一人掏出本证件递到孙海刚面前,孙海刚拿起一看——
总参特别行动助理,
国安部特派员专员……
孙海刚脚下一软,差点跌倒,还好有经验的王涛即使的悄悄扶住他,他不由得瞪了王涛一眼:他娘的,怎么不早说啊?
王涛明白孙海刚想什么,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他们的证件是真是假。”
“对对对。”孙海刚兴奋道,“一定是假的,这两个小子怎么可能是总参和国安的人。”
“孙局,还是先查一下证件真伪吧?”
“好。”
……
等孙海刚查明证件真伪,小心翼翼的捧着证件回来的时候,酒吧里面的人已经出来了,孙公子倒是完好无损,只是耷拉着脑袋,他见面就给了他一个耳光,心里也暗自庆幸对方没有把他侄子怎么着,否则他们还真是无能为力。开玩笑,能拥有国安和总参双重特别身份,能六合会和四爷都不敢惹的人不是铁板是什么?
孙少爷是没什么事,只是他这辈子再也不能做那个事了而已,看见他的时候,孙海刚稍稍松了一口气,然后笑着招呼叶雷道:“叶先生,您的事办完了?”
叶雷淡淡一笑道:“办完了,你们东江的治安很不好啊。”
孙海刚脸色一紧道:“我会多注意的,我想其中肯定有一些误会。”
“我知道是误会。”叶雷指指孙少爷,又指指徐如婷道:“让他明天登门道歉,如果她说算了,那就算了。”
“好好好……”
“至于他。”叶雷指指里面烂泥似的冉强,这家伙现全身骨骼全碎,至少这辈子是再也站不起来了,叶雷淡淡道:“我怀疑这人有国外间谍嫌疑,请地方上帮忙做点工作。”
“是是是……”说这句话的是代表安全部门和情报部门的特派员叶雷同志,孙海刚绝对不敢当耳边风的,至于他会采取什么行动就不得而知了,其实他在知道他侄子就是被这小子害的,今天自己踢到铁板也是拜他所赐之后,他想做的就是立刻宰了这个蠢货。
有时候,有些事情的结束就是这么简单,在你拥有绝对压服对方的优势时,一切都任你予取予求。
叶雷想要结束,所以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
刘华带着他的青梅竹马先走,张峰送酒醉的马晓浩先走,严岳和叶雷不同方向也先行离开,于是就只剩下叶雷一个人。
这就是告别单身夜派对?就这么结束了?大学同学里终于有人正式告别单身了?
是的,有人要正式告别单身了,可是单身夜派对还没有结束。
一辆银色的宝马跑车在一个漂亮的摆尾之后挡住了叶雷去路,车主长发一甩,露出那绝美的容颜,她正是酒吧里认识的那个性感、美艳的颜娇。
颜娇眨笑道:“帅哥,想回家吗?需要送吗?”
叶雷笑道:“是想回家,但是想回你家行吗?”
颜娇眨眨右眼道:“不怕我把你吃了就上车好了。”
叶雷哈哈一笑,打开车门坐了上去,说道:“走。”
颜娇笑道:“好啊,不去你就不是男人。”
叶雷道:“我是男人,所以我去。”
宝马来了个潇洒的飘移,向着目的地一路飞驰。
“海天大酒店?”
望着那金碧辉煌的大楼,叶雷呆呆的问道:“你,你就住这里?”
颜娇潇洒的一甩长发,一边推开车门一边说道:“我不是东江人,我只是在这里来办点事而已,过两天就走了。”
叶雷呆呆的叹道:“原来这样,可惜了。”
颜娇扑哧一笑道:“发什么呆呢,走啊。”
叶雷愣愣道:“走哪里?”
颜娇笑道:“呆头鸟,当然去我家啊。”
叶雷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的车,怎么来到了颜娇的房间,这种艳遇他虽然向往已久,可是真正来临的时候还是有些紧张的。
讷讷的跟着颜娇进到房间,还没找到灯光开关在什么地方,颜娇火热的娇躯已投入了他的怀抱,两片温暖湿润的柔软已堵住了他的嘴唇。
愣神之后,叶雷已激烈的回应着,两条舌头迅速纠缠在一起,漆黑的房间中响起了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不知道为何,叶雷有一种错觉,他觉得这个看似火辣性感的美女似乎并不善于接吻,她虽然主动,却显得那么生涩。莫非是初吻?叶雷差点笑了出来,你听说过一个带陌生男人回房间的女人会有初吻?
叶雷的欲火已被勾起,他的手已熟练的滑入了颜娇的短裙中,几轮轻抚之后,颜娇已是娇喘吁吁。终于,叶雷的手来到了颜娇的腿根处,颜娇浑身猛然一阵颤动,整个人仿佛要被融化了一般,然后,她用力推开了叶雷。
“让我先去洗澡。”颜娇祈求般的说道。
“好。”叶雷依依不舍的放开那柔软的娇躯,慢慢走到床边坐下,笑道:“我等你。”
颜娇挟着一阵香风进了浴室,然后里面响起了水声,这让叶雷几番把持不住,好不容易才按捺下冲进去一起洗的欲望。
半个小时后,颜娇终于裹着浴巾从里面出来了,浴后白里透红的肌肤,半遮半掩的高耸胸脯,雪白浑圆的美腿,好一幅诱人的美人出浴图啊。
可是叶雷也感觉有些有些不协调,仔细看了看他才想通,原来颜娇虽然洗了澡却没有卸妆,脸上依旧化着妆,黑黑的烟熏妆,闪亮的双唇,虽然很漂亮,却让叶雷有些看不出她本来的样子。
“你,你不卸妆吗?”
“难道我这样不漂亮吗?”
“漂,漂亮。”
“这不就够了吗?”
话刚说完,颜娇已小鸟头林般扑了上来,叶雷顺势一抱,两人已在床上滚作一团。
叶雷今晚喝了很多酒,实际上到现在头还是昏昏沉沉的,在酒精的刺激下,他的身体尤为兴奋,丝毫不怜香惜玉的狠狠将美女压在身下,粗暴的掀开那薄薄的浴巾,大手已重重的抓在颜娇的双峰上。
颜娇发出一声略带痛楚的呻吟声,这却如火上浇油般刺激了酒精刺激下的叶雷,欲火升腾的他已粗暴的向着最终目标挺进。
又是一声痛楚的呻吟,可惜这时的叶雷却没有留意到……
一******。
叶雷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他用力的甩甩头,花了几分钟时间才回忆起昨晚的事,他往身旁一摸,被子下空空如也,共度良宵的佳人已芳踪杳杳。
叶雷猛然惊醒,皱眉沉思了片刻,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猛然掀起被子,入目之处是那一片鲜红的血迹。
叶雷明白了,原来昨晚的女人不止是初吻,她是真真正正的第一次。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有这种事?本来以为是你情我愿的东江一夜情,可是一夜之后却发现其中的女主角竟然是处女。
叶雷狠狠的拍了一下脑门,自语道:“我都干了什么事啊?我以我叶开的名义发誓,以后再也不干这种事了。”
恍惚间,叶雷看见了枕边的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亲爱的,你给了我永生难忘的一夜,我会永远记得的,希望我们还有见面的一天,谢谢你,小叶……开。”最后是一个销魂的唇印,就如昨晚那销魂的双唇。
叶雷痴了,他只觉得昨晚想做了场梦,别人甚至不知道他的真名叫什么,他也没看清过那女孩真正的长相,可是,那女孩却给了他那最宝贵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