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么拙劣的演技也敢出来混!”江轻染低着头,隐没在阴影中的红唇微微一勾,像是感觉不到那指甲嵌进肉里的痛。
“你!”
“本宫的血好香对吧?”江轻染无所谓地抬了抬血淋淋的胳膊,很温柔地看向一直不说话的“云爸爸”,“听说本宫的血是你们这些魂灵的补品,你们就不心动吗?嗯?”
话音刚落,只见原本人模人样的两只突然化作一股戾气猛地朝江轻染狠狠扑去——
“区区蝼蚁也想伤本宫——”
——
“染染?”
耳畔是那人焦急的一声一声地呼唤,那声音里竟还有一丝哽咽在其中,江轻染在心底叹了口气缓缓睁开眼睛,并未看他,只是小声地说道:“别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守寡了呢~”
殷煜傻傻地眨眨眼睛,待真正确认怀中的人儿真的醒了才回过神来,“我还要和染染白头偕老,才不要当个小寡夫!”
“你就算想当小寡夫也没名分呢!”江轻染笑笑小小地损了殷煜一句,想当寡夫?那也得走完正常程序才能是有名有份的寡夫呢→_→
“染染……”殷煜用力拥紧怀里的人儿,无声哽咽——你吓死我了,你若再不醒来差一点我就要随你一块去了,便是碧落黄泉我必不丢下你一人走。
纤细的脖颈里突然像被什么液体烫了一下似的,江轻染的心颤抖了一下,她有种错觉,殷煜滴在她颈窝里的泪像是滴烫在她心头上似的,让她从来泛不起波澜的心突然一阵一阵地泛酸……
他为她哭了……
只要一想到他哭了,她心就酸了……
暖人的晨光一点一点地从薄薄的窗纸透了进来,柔柔地覆在屋里那一张放下维帐的黄梨花木大床上,也覆在床上彼此紧紧相拥的一双璧人……
江轻染静静地坐在马车里,她醒来后听他们说已过了五日,如今里西秦的都城不过只有两三日的路程了。
“殿下,这西秦可真奇怪!”小鬼头飘着出来了,仗着有寄生的的血镯,它现在倒是什么时候都敢出来了,它生前只是个半大的孩子,死后也被囚禁在那巴掌大的地方,莫说西秦,怕南夏它都什么都好奇呢!
江轻染一路看过来,对西秦的民风早已看透了,无非和古代那些男尊女卑的旧社会一样!
随处可见都是男子,女子在街上都是要戴着维帽的低着头走,生怕被旁的男子看了一点去→_→
还好她生在南夏,不然在这西秦,她怕是要被逼疯!还是南夏好,她的天下她做主,谁敢瞎扯一句拉出去砍了~(???ε???)
想着想着,江轻染就忍不住咧嘴笑了!
“染染,这里是云城,我们先在这里修整一番,明日再启程吧!”一只素白的大手推开门掀起一边帘角,紧接着殷煜低沉地声音在江轻染耳边响起。
江轻染耸耸肩,随便,她又不熟!
“云城?为什么叫云城?白云的云吗?”另一边缩在角落里小鬼头喃喃自语,又不是在云上干嘛叫云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