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纸人属于情报勘察类的,特别对于隐藏中的事物,它会优先报告,我看了看叶子,谁知,她的表情很虚,仿佛告诉我,这一里内存在一个她认识的人,而且还在看着我们。
果不其然,一双直勾勾的眼睛好像从侧面开始就隐隐出现,随着小纸人的解密,以很快的速度,嗖的一身,出现在我和叶子面前,我一看,是那个让叶子不要接近我的人。
一身夜袭衣的她,表情严峻,特别是对我呈现的那种不友好的眼神,我觉得尴尬了,而叶子很不好意思的凑到了她的身边,用胳膊轻轻撞了她一下后小声说道:“空空,不要这样啦,很不友好。”
听到这么叫,我无意识的也喊道:“空空。”结果这货居然喝道:“空空是你叫的吗,我叫孙昭美。”
这一叫把我吓得,本来和她好友感为零,现在一直以负数下降,而叶子却高兴了起来,抓着她的胳膊就叫唤道:“好了,好了,没事,多笑笑嘛,空空。”
说实话,这声音有点嗲,我有点受不住,而这一声叫喊后,突然在这树林另一端又传出了一个声音喊道:“是谁,出来。”
这一秒我还在疑惑,结果下一秒,我和叶子两人就被孙昭美拉着手拖出了树林。
而且孙昭美对于我似乎一直保持警惕状态,感觉到“安全”后就撒开了我的手,护着她的叶子,那一刻,我实在怀疑,古时,真有百合啊!
本来出了树林,感觉比较安全,叶子也想和我说话来着,但是奈何这孙昭美,这个空空,那狠盯着我的眼神,让三个人那么近的距离,变得像是很远,让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要说这人吧,长得也颇美,身材也有,奈何跟指天椒一样,辣的很,但就这气氛,别说几分钟,几秒钟我都感觉不适应,心想,如果我在此刻做点什么动作,她是不是又该鄙视我了,果不其然,我就连吹个口哨,她都似乎有杀我的心,而叶子,就好像和事佬在一旁拉着这孙昭美。
这气氛,我是不想耗下去,说了一句:“那什么,我叔还让我打着粉血鹿回去呢,你们那什么,自便哈。”说着我头也不回,也不敢回,不想回的又往树林里走去。
粉血鹿自然是抓不到,别说抓,连鹿角我都没见到,叔也没责怪,但是由于那孙昭美和叶子,心情总感觉有点小涟漪,算是遭了吧。而且夜晚躺下去,竟然能让我心神不宁,唯一烦的事,明天去塔楼又碰到那孙昭美,那可怎么整。
就这样有点糟糕的心情,觉是没睡好,幸亏,去塔楼的时候,无相祖宣布我们这一批人,学习得差不多了,各自都回去休息七天到二十天,看住的地方的长远,回来就准备进阶考试。
这人一闲下来,虽然还没有两三天,总想着做点什么充实自己,对于这个世界,我还不太了解,就这天晚上,又看着我叔在那摇椅上遥望星空,就蹲一边问着了:“哎,叔,你说,如果我离开了这个地方,外面又会是怎样的呢。”
叔看了我一眼,又把头转过来,说道:“长大了,想出去了吧。”
“这,也算是吧。”我应着叔的话。
“那看你自己怎么选择吧,过多几天,你们的进阶考试会让你做出选择的,我现在告诉你,只会给你心里添堵。”
叔留下这句话,就再无话语,而是静静的看着星空,当我要再次提问的时候,他也摆手示意我停止。
这莫名的话语,在几天后,还真的到了应证。
无相祖在我们面前,仍旧话语不多,那双被长白眉遮蔽的双眼似乎能够透视一下左右望了一边,发现没什么不妥就喊道了:“各位学生,你们来无相楼学习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现在也是验证你们结果的时候,然而你们都知道,无相楼的法门功夫和你们自己已经在外面学习的法术有所不同,有些会有影响,有些甚至为相克,严重起来,甚至将会走火入魔,万劫不复,而现在就看你们自己的,给你们三天时间考虑,已经学过法术的,你们可以在此刻选择放弃,无相楼也会承认你们是我们的学生,毕竟无相楼在中州地带还是吃得开,离开这里之后,怎么走自己的路,也会相对轻松,现在就看你们自己的了。”
这一段话简单了明,已经学过法术的,可以在此刻选择离开,不会影响自己的以后,学过的再继续逗留,可能是会有点坏处,不过这个塔楼,总感觉没什么可以学习的了,应该说没什么可以玩的,而正当我要选择离开这里的时候,叶子居然在前方上去楼梯处和我四目相对了,还对我做了一个国际打招呼标准——剪刀手。
我们似乎已经在冥冥中搭建了一条友谊线,特别是她那可爱清纯拥有活力的笑容与眼睛。
本来一个很简单的回答,反正我是想出去外面看看,但曾经的记忆就那样被唤醒,我记得我上学那会还没这样搭建过关系。
从无相楼回到逐鹿原,蹲坐在那草原之上,想了想,是出去还是留下,无奈的是,叶子的身影似乎已经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不过想想倒也罢,又不是一辈子的事情,我的意识告诉我,叶子应该是个可以交的朋友,其他的先不说。
踹怀着这样的思想,我毅然回到了无相楼,选择了感觉是最轻松的门派,罗衣派。
别的说,单看介绍,这门派的就是用毒,绣花针,比起其它什么棍棒气功之类的,想是好学得很,但事情却没有我想象中一样。
无相祖一个摆手示意我们自己上楼,连正脸也没对过来,就像在送别一样,按照自己选定的门派到达指定的楼层。
罗衣派刚好在中间,门派掌门是个女的,看起来是婀娜多姿,显得妩媚,看现代话说,就是轻熟女一个,然后旁边什么支教都没有,就好像就她一个老师一样,但我的心思多半没在这里,而是想着那叶子是在哪一层楼,这门派修炼时间是多久,应该能够跑到别的地方去,就算受罚也多只是罚站之类的吧,而当我想得走神之中时。我已然被她列入了目标。
一声“哎,想什么呢。”将我从分心中给拉回了神,看着掌门似乎迈着重重的步伐想我走来,我只能看着她。
掌门站在我的跟前,看着我目光有些恍惚,质问着我想什么呢,我没能做多回答,支支吾吾的,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就看她想怎么罚我了。
而见我只是静静站在那里不吭声,便将头贴在我耳边轻声说道:“第一天上课就喜欢走神是吧,估计连我的名字,你刚都没听到吧。”这话一出,还别说,真心没听着。看我惊讶的表情,她也知道我承认了,便又说了:“那是要受点惩罚才能长得了记性,集中注意力听我讲课是吧。”
也没多想她说的惩罚很有多重,谁知她话说完,袖口里面抽出一根细针,就直接扎进了我的胸膛,那感觉来得速度且强烈啊,就跟没喝过酒的人突然一口下灌下一瓶烈酒一样,而且那痛苦还要加多十倍,那叫一个烧胸膛啊。
这股恶劲我是硬撑着也难以容忍,脸上青筋瞬间爆起,似乎也是那针的作用,全身涨红,愈发强烈,在不到短短的几秒钟内,我已经快撑不住的半跪在地,紧抓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