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女边扯男人的外套边猴急道:“医学角度来讲是可以的,只要咱们轻轻的,不会有事!”一把抽掉那皮带,真碍眼,有时候倒是希望男人成天光溜溜的在眼前晃悠,太久没那啥了,突然有些期待,女人也是有需求的,特别是她这种大龄女性,都说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果真如此。
骆炎行脸色发黑,等反应过来时,身上就只剩下条四角内裤,无奈的笑道:“好好好,我来,你别动!”可别把他的儿子给弄没了,温柔的将女人按在床榻中,摘掉眼镜和耳塞扔进抽屉内,这才倾身躺了过去,轻轻吻下。
程七心跳越加强烈,真的好久没那个了,身体内燃烧起一把熊熊烈火,饥渴的吻了近五分钟才伸手摸向了男人的侧腰。
与上次一样,男人快速按住了她的手腕,好似在忍耐着什么,明明就有感觉了好不好?为什么每次到关键时刻就阻止?不是都说好了的吗?一把将人推开,坐起身咬牙道:“你别告诉我,即将嫁给一个废人?”
她就那么没吸引力吗?还是已经在外开始拈花惹草了?
骆炎行垂着头大力喘息,脑海里全是前两次留下的阴影,总会像一盆激骨的冰水将火熄灭:“对不起!”
“骆炎行,你他妈就是个混蛋!”程七尴尬不已,有比这更糗的事吗?主动现身,却遭到拒绝,还是自己的丈夫,翻身下床,她需要好好思考思考,为什么会这样?有反应了都不想要她,必定有因。
“我……我脑袋里全是……上次……上上次……”骆炎行不想听到那失望的话语,毫不吝啬的道出缘由。
已经走到门口的程七蓦然仰头,慢慢看向床上一脸悔恨的男人,上次上上次……天啊,该不会是她太粗暴,给他留下了无法抹去的阴影吧?这可了不得,知道罪魁祸首是自己后,又愧疚的走了回去:“其实……这种事没那么恐怖的!”
骆炎行同样极其难为情,毕竟这种事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有多伤自尊,表面上只是一笑而过,而心里却依旧有着反抗:“我们可以慢慢来……”
“你不相信我?”程七不满的抓着男人肩膀,好吧,依旧不相信,凑上前咬住其耳坠蛊惑道:“我用嘴,这样总可以了吧?”傻瓜,居然为了那种事就要禁欲,千错万错她的错,不容拒绝的顺着脖颈吻了下去。
解铃还须系铃人,也算是自讨苦吃了。
骆炎行光是听听,腮帮子就已经微微发红了,无所谓的平躺下,双手枕在脑后,大爷一样等待着女人的精心服侍,房事这种东西他并没多少经验,****什么的也不曾接触过,没吃过猪肉更没见过猪跑,可身体的自然反应相当强烈,那滑溜溜的舌头正在肚脐四周游荡,甚至开始期待后面的动作。
“程七等等……该死!”
第一次尝试到这种********的欢愉,让某男几乎无法承受,却也是欲拒还迎,紧紧捧着那颗不安分的小脑袋,指尖紧紧贴服住其头皮引领着舒适的方向,刚毅的俊脸上是有着似痛苦似忍耐的神情,闭紧双目仔仔细细感受着对方施加的温暖,性感的喉结连连滚动,直到忍无可忍时才粗喘道:“可以了!”
“喜欢吗?”程七挑起眉头爬了上去。
骆炎行失笑:“喜欢,该死的喜欢!”后翻身掌握住主导权,安抚道:“我会注意的!”
初冬的天气散发着丝丝凉气,太阳公公渐渐躲进山谷,月亮婆婆带着温和的光降临大地,洒下颗颗眨巴着媚眼的辰星,新的一个夜晚就此到来。
卧室内,男人食髓知味,一次又一次,都满足不了沉睡了多年的欲念,似乎无限沉迷,当然,比起他,女人更加精力充沛:“这就不行了?”
骆炎行摇摇头:“不行,对你身体不好!”
“不行,再来!”程七二话不说,干脆颠鸾倒凤,说不定哪天就死了,要珍惜每一分秒,只有结合才能感受到混为一体的真实,她喜欢这种相爱的方式。
“喂你……”
后面的话被女人的唇堵回了腹中,这该死的女人,她不知道此刻身怀有孕吗?无奈之余,只得配合,避免惹恼伤及胎儿,到底谁才是靠下本身思考的动物?
如此这般又三五回合后,骆炎行意识到一个问题,迟早得死在这女人手里,瞧,泄阳过度,走路双腿都在打颤,瞪了一眼还有心思哼小曲的女人:“你都不累吗?”
程七盘腿而坐,耸肩道:“当然不累,不信再来一次!”
刚从浴室出来的某男差点栽倒,笑道:“你厉害,起来,出去吃点东西!”
“才十次而已,我还可以大战三百回合,不过你也太无能了吧?记得多喝鹿血,很补的!”
男人一声长叹,彻彻底底被打败了,才十次,还而已,不但要拿捏好分寸,还得注意动作不能过激,知道是多大的挑战吗?居然说什么还没满足,摇头晃脑的出屋。
程七翘起二郎腿,脚丫子一个劲的摇,难道真是自己太变态了?随性所欲,有错吗?要不是听说有个什么精尽人亡的成语……算了算了,这种事做多了伤身,还是想想姐姐什么时候能搬来F市吧。
“后面的速度点,干什么吃的?磨磨蹭蹭的!这个也要搬!”
望着一人半之高的衣柜,邱浩宇累得趴伏在韩煜肩头气喘吁吁:“这……这还要不要人活了?龙虎会这么多人,凭什么就要我们亲自出手?”而且她怎么不说干脆把百花苑都搬到行哥家去?
白叶成冷笑:“我算是看出来了,祸从口出,谁叫咱以前有眼不识泰山?现在是待着机会就整,你说我招谁惹谁了?我有得罪他们吗?”可恶,堂堂一长老,竟然被当成苦力。
麻子那叫一个得意,活像个地主婆:“怎么?不想七姐搬到骆炎行家去了?那行,胖子,把东西搬回去!”
“别别别!”邱浩宇迅速趴在梳妆台上,开什么玩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搬出来的,讨好道:“麻子,这样,咱商量商量,你看就我们三个人,这得搬到什么时候去?要不我再叫几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