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叶成奇怪的盯着男人耳中的黑色小球,有些碍眼,随手摘除扔到了角落里,这才粗鲁的推着紧跟程七身后。
“喂,喂喂!”韩煜惊慌的站起,该死的,不但大哥脱离了视线,还无法通话,这可如何是好?
邱浩宇见眼镜都被扔到了犄角旮旯里,同样伸手扶额:“还好大哥的耳钉还在,他虽听不到我们的谈话,可我们能听到他那边的动静,你先不要慌,看看再说!”
“我的天,一想到大哥被这种女人糟蹋,我就心疼,这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嘛,行哥还是处男呢!”而且按照大哥那一本正经的行事作风,估计手枪都不曾打过,一来就被这等****强暴,如何受得住?
更要命的是如果在这种女人手里有了反应,那才丢人。
骆炎行第一次明白了惧怕,并非他矫情,纵使真千刀万剐,也不会动动眉头,只是堂堂一会之长,站在世界的最巅峰,竟然被一女人为所欲为,不管是里子还是面子,传出去都无地自容,有损龙威。
捆绑住的双拳试图挣脱,却依旧力不从心,这该死的是什么药?白叶成,你最好祈祷今夜风平浪静,否则有你好看。
小喽啰们围坐餐桌,带着别有深意的邪笑,商讨道:“七姐就是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够威武!”
“可不是呢,你们说她会怎么折磨这小子?”
“七姐的手段,岂是你我能想到的?不管如何,啧啧啧,一个字,惨!”
本是女人最为吃亏的事,到了这里,却成了男人的地狱,可谓是天地颠倒。
小小院落,注定了今夜的腥风血雨,也因今夜,注定了往后的不平凡之路。
简陋的卧室中,灯光暗沉,因此透着一丝暧昧,无丁点杂音,尽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平躺于木床中,双脚捆至床头,全身赤条,不带丝毫赘肉的平坦腹部捆着一圈铁链,安全措施倒是做得面面俱到。
双臂大张,禁锢头顶床柱,要不是手背那个血洞传来刺痛,骆炎行真以为这是一场梦魇,至今都不相信他骆炎行会遭遇这等事,闭目一声不吭的等待着救援,不管女人接下来会如何,也绝不会轻饶。
程七颇为享受的坐在沙发里,以茶代酒,端起一碗迟迟不肯饮下,视线不曾离开过床上的躯体,从未见过的强悍,那大腿粗壮而不显墩厚,恰好与过高的身子相称,小腿布满稀疏的黑色细长汗毛,连脚趾甲都修剪得极为圆润,若不是不想被此人记入脑海,真想立刻掀开挡住绿眸的布条。
不卑不吭,势不可挡的态度一如既往,不得不说有种!
两块硬实的胸肌正随着主人的粗重呼吸而上下跌幅着,往下,因紧绷的神经,八块腹肌完全凸出,可见平日比较勤于锻炼,再往下,看到少儿不宜处,还是忍不住‘咕咚’一声,饥渴的吞下唾液,******,她紧张什么?这只不过是她的俘虏,任由她宰割,无需顾忌。
骆炎行在听到那一声垂涎,眉头蹙得更紧了,淡漠道:“我不管你是谁,立刻放了我,否则你承受不起!”
饶有磁性的声音煞是悦耳,程七在这男人身上看到的不光是俊朗,更多的是性感,连声音都他妈这么诱人,是她沉寂了二十六年的缘故,还是色女本性?从前对帅哥也是近而远之,今日为何这般疯狂?
入狱五年,骆炎行这三个字就跟了她五年,每分每秒,无时无刻,几乎连做梦都是这三个字,因此才吸引了她不成?
这不是好兆头,做大事者,岂能贪恋于儿女私情?思即此,端起碗豪气万丈的一口饮光,起身上前坐于床前,小手贪恋的摸上男人的喉结,感受着它在指尖下滑动,名不副实,肌肤滑如凝脂,蜜色的肤色代表着健康。
也是男人的骄傲,后缓缓下移到胸口,大胆的抚摸,眼珠子恨不得贴到男人的身上看个透彻,最后惊呼着双手旗下:“想不到你小子皮肤这么好!”
“唔……放开我,你果真不要命了?”骆炎行却感觉污秽缠身,恶心至极,咬牙愤怒的低吼,使出全力的挣扎,捆绑在小腹上的铁链传出金属碰撞声,不到片刻,腹部便一片乌青。
“啪!”
程七双眼突地沉下,扬手对着男人的脸颊一巴掌甩下,后五指森冷的钳住其脖子强行拉近距离:“看清楚情势,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跟我说话?骆炎行,面对现实吧,五年前你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一天,要不是看你长着一副好皮囊,老娘早就弄死你个二孙子了!”语毕,温柔的拍拍男人已经淌血的唇角,放低语调,擦拭去碍眼的血渍,盯着刚硬唇瓣喃喃道:“不知道吻起来是什么感觉!”
还在因为那一巴掌而恼火的某男一听,顿时呲牙,好似一头暴怒的雄狮,一字一顿道:“你敢!”双拳握出了非人的力度,惨白骨节爆出,可见力气是恢复了,全身却又被禁锢,完全不给他反击的机会。
程七是彻底忽略了男人的怒气和威胁,不满喜欢的唇瓣吐出狂言,低头张口全数含住,舌尖扫荡了一圈,乐道:“真软,就是不知道被多少个女人品尝过了!”
“唔……女人,你不要胡来,放开我!”骆炎行额头大汗淋漓,可不管他怎么挣扎,都徒劳无功,该死的,手下的人为何还没到?
密室里,邱浩宇痛苦的低头:“行哥他……”
“被******了!”白叶成附和,那女人,跟个假小子一样,行哥这是和女人上床还是跟男人?也不知道这‘七姐’跟多少个男人有过一腿,能放浪到强上男人,想必定肮脏不堪,苦了行哥了,都是他的错,要不是他没查看天气预报,行哥何需受这等侮辱?
越想,越难受,最终粗鲁的抹了一把脸,两行泪滑下,行哥太惨了,他都不忍心再听了。
“你们是什么人,干什么?”
“喂喂喂!”
短短三个小时,F市北部区域各大年代久远的小区被全数清理,挨家挨户的翻找着屏幕内出现过的陈设,来者个个黑衣黑裤,倒不是像寻找什么一级重犯,加上陈永平带去的军队,更像是某位官员被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