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女这次聪明了,看向窗外,我的娘啊,还要不要让人活了?再看看时间,三点,要不要这么坑爹?不就是旅游吗?这男人犯得着跟吃了兴奋剂一样?拍拍脑门翻身继续沉睡:“大哥,才三点,麻烦你不要再来吵我了!”
骆炎行长叹一声,继续躺回,这就是看不见的悲哀,这女人越来越不像话了,大呼小叫的,他一定得想个法子镇住她才行。
“程七……程七……”
正主那叫一个气,我不叫程七,我不叫程七,可对方摇的就是她,迫于无赖,干脆起身将男人按倒在床,后拉过被子将两人盖住,大腿一勾,紧紧压制着男人:“才四点半,现在你不要再叫我名字,我什么时候醒就什么时候去,否则明天直接回家!”
遇到这种威胁,男人非但没有恼羞成怒,唇角反而扬起一个完美弧度,顺理成章的将美人搂在怀,感受那小脑袋正枕在自己肩窝,一阵暖流滑入心间,两张床也有两张床的办法。
“卖糕的,不愧是第一大教堂,好高,骆炎行,你现在幻想一下,我们正站在教堂前方广场,烈日照得地板都泛着白光,四周人流拥挤,而我们就站在正中央,是不是很棒?”摇摇抓着的大手。
骆炎行享受的闭目望天,呼吸了一口异国的空气,点头道:“很棒!”
“走,咱们也排队去!”收起地图,站到了一条长龙后,不就是进教堂参观吗?至于排这么长?乖乖,这得好几个小时吧?
女人一路土包子进城,惊呼不断,男人也彻底放开,方可匹配,并没穿外套出来,只是一件洁白衬衣,牛仔裤,衣角露外,失去了平日不苟言笑的严肃,倒是像刚步入社会的青年,左手揣兜,右手与女人十指紧扣,仿佛一对无法分割的恋人。
“好羡慕她啊!”
“是啊,这男人长得真高,身材好棒!”
程七虽听不懂,但能理解的话,是该自豪,还是自我反省?她和他在一起,凭什么就是她占便宜?
骆炎行秉着没人认识,越来越放肆,松开了女孩,直接搂过其的肩膀,将半个身子都挂了上去,得意道:“认识我,你应该感到无上荣幸,以后不许再大呼小叫!”
“哼!”荣幸?是啊,荣幸,差点就死无全尸,太荣幸了。
自恋狂。
不就是给他换了一套衣服吗?咋还真轻浮起来了?当然,那自大狂妄的表情确实能令少女为之疯狂,可惜她不是少女:“你上大学那会,该不会就这德行吧?”
“嗯?当然不是,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没这么随性过了,程七,为什么我在你面前就变得不正常了呢?”自认为是个不爱开玩笑,不爱口出狂言,更不爱嬉皮笑脸的人,就连妹妹都无法给他这种感觉,只有程七,忍不住想逗她,气她,说一些不可思议的话,这就是爱情吧!
程七恨不得一脚将男人给踢出太阳系,这么多人,他不觉得丢人?每个人都一副‘这两人,狗皮膏药投胎吗?’,挣脱不过,看来得来点狠的了,捏紧拳头,对准了男人的腋窝。
骆炎行鄙夷道:“你确定要这么做?信不信我待会大喊”别打了,我发誓,回去一定给你上“?你敢打我就敢喊,反正我又看不见!”满脸的‘死猪不怕开水烫’。
女人汗颜,咬牙腹诽了几句,才面带微笑的继续排队,算你狠。
可恶,这二孙子,越来越坏了。
看过了最大的耶稣,丘比特等一系列圣像,站在教堂最高峰目睹了半个罗马风光后,已是夜间七点多,两人手拉人走过了大半个梵蒂冈,见证了一千多年前的名胜古迹,吃过了街边最独特的美味,直到筋疲力尽后才回到酒店,某女拿出男人手里的电话卡:“我的手机可没你那功能,你给邱浩宇打个电话吧,我们暂时先用这个卡,算了,我来打!”抢过男人的手机,拨通了名为表弟的号码:“喂,我们已经在梵蒂冈了……一切都好……嗯……等等,我的手机卡没带来,现在的卡又打不通他的,所以我们暂时只能换这边的卡,我可不想把他弄丢了你们找我算账……恩……没事了,一会我发短信给你!”
骆炎行拿着遥控器,调到了国际新闻台,对此,漠不关心,算是对程七放下了所有戒心。
女人看着一串号码,将其中一个数字变换,后发出,再将新卡装入:“我给你设置好了,按一号键直接就能拨通我的电话,这是避免走失的,你的手机已经无法拨打电话了,所以明天一定要跟紧我知道吗?”
“你还真把我当三岁小孩了?”男人翻了个白眼,忽然转头,乐道:“今天是我这一生中最开心的一天,回头重重有赏!”
能赏二十亿吗?能放弃合并吗?
一生中最开心的一天,明天就让你开心个够。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再次出现在了昨夜来过的夜市口,望着一个胡同,女人挎着包包兴奋的指着一处惊喜道:“天啊,这里居然有煎饼果子,骆炎行,我们有口福了,你先在这里等我两分钟,不许走开,我去买早餐!”
骆炎行不耐烦的靠向墙壁:“快去快回!”煎饼果子而已,有什么好吃的?当然,她喜欢就好。
程七边疾步往前跑边大声道:“大娘,看您的样子是华人吧?给我来两个!”而四周此刻虽有着几个路人,但所谓的煎饼果子摊位根本不复存在,最后看了眼站在胡同口的男人,骆炎行,对不起,飞云帮永远都只能是飞云帮,永远!
戴着眼罩的男人百无聊赖的抓抓头发,晨阳下,出众的容貌光彩夺目,无人能及,嘴角挂着淡笑,如此看来,他还真是相信她,下定决心,掉头走进了人群,不是过几天眼睛就会好吗?等他反应过来后,肯定是找人带路到警局,当然,她相信那一刻已经将货拿到手了,争分夺秒的赶往机场,为什么心里总有种心虚的错觉?
她心虚什么?他要不先害她,她会这么做吗?他不把她逼上绝路,会打那批货的主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