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推荐求收藏求点击求评价)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就在秦王还沉浸在幸福中不能自拔的时候,老天给他提了个醒,一时间乌云密布,闪电交加,狂风作秀,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的滚下来落在地上,树枝被摇的咔咔作响,一时间地上果实纷纷落地,把末淋心疼的呀!伸手去捡这个去捡那个,全然不顾身体被雨水淋湿。
看来吃货总是遇见吃的时候连身体都不顾啊,要不是秦王拦腰将她抱住,恐怕她要在地里捡上一天的果子咯。
末淋眼睁睁的看着果子越来越远也心疼不忍直视,秦王则抱着她一路狂奔,做了半天最终还是在原地打转,这时的雨滴变成了团结的力量,滂沱大雨无情的泼下,二人身上早已没有一点可以散发温度的地方,末淋再也不心疼果子,看看四周乌云席卷一片哪还能看清一切。
秦王看见末淋淋成了落汤鸡更是一阵心疼,赶紧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她,末淋则嘲笑他:“你的也湿透了,我们都已经湿透了也不可能再湿了”
有道理,二人相视一笑,搀扶着前行,就在摸索了半天风刮得睁不开眼的时候,末淋一手落空竟自摔了进去。
“是个山洞”末淋叫了一声
山洞中透出微弱的光,若隐若现加上雷雨交加的响声极为恐怖,秦王在洞中四下摸索,貌似这个山洞非常的奇怪,而且非常的大,赶紧在地上摸索了两块打火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着了火光,透过微弱的火光才看清楚了这个山洞。
末淋更是看得两眼发直:“哇,这个山洞真的好漂亮啊”深吸一口气,四周拥入芬芳的气味,秦王将烛台上的两只红色蜡烛点亮,整个洞中的光景才正式映入眼帘。
这是一个奇妙的设计,山洞就像是一条龙一样延伸低处有一种深不见底的感觉,洞口就像是龙头展开的嘴巴,两根胡须在洞门口迎风作舞,甚是威风。
再看看洞里,四季如春,东边一大片的来绿草幽幽,百种花朵争先斗放,西边一条溪流隔住了鸟虫鱼的去路,西边的地盘就是鸟儿的世界,叽叽喳喳交个不停,叫上名字的,叫不上名字的因有尽有。
北边更是有一张岩石铺地的石床,床上铺着一大块足足有余的黑色貂绒,摸起来柔软舒服真想躺在上边睡一觉的感觉。末淋刚有这样的想法便就此打住,全身湿透透的,微风一吹竟是喷嚏连天,就算是在温软的床也便的不温暖了。
秦王见她瑟瑟发抖连忙燃起一堆火给她去去寒,秦王更是从大床上找到了两块锦罗绸缎递给末淋说:“把衣服脱下来披上这个”
“啊?哦”
一时惊又是一时淡定,末淋也听话转过身便将全身湿漉漉的衣服脱下,秦王转过身将两一块绸缎用两根树枝撑起为末淋遮羞,末淋换好之后便将湿衣服扔给他,秦王又将另一块绸缎给她披上,顿时间末淋感觉一阵暖流从脚底直窜脑门,把她燃烧的快要报废了---
“软软身子就去睡觉吧,等到雨停了我们在想怎么出去”秦王的声音有些温柔,听的末淋已经晕晕乎乎的。
“哦!”
末淋将头靠在他肩膀上烤了半天的火,过会睡着了还是秦王将她抱上床盖上貂绒,自己则给他烘烤衣服烘烤了一夜,刚想打个盹便听见了末淋那小肚子咕咕乱叫,一个翻身却把自己惊醒了,看到一双眼睛正看着自己便叫了一声躺下去。
秦王见此情景不对劲赶紧试了一下温度,只见她额头冷汗冒出,嘴唇苍白发抖,滚烫的额头似乎烧的她早已迷迷糊糊。
“末淋---末淋---”秦王有些担心了,此时天微微转亮,雨也停了先去找点草药来才是良策。
“末儿,我去去就来”
末淋咦了一声便不省人事,这女人的身体天生就比男人的弱啊,这厚厚的貂绒盖了一夜不说淌汗也应该冻不着啊,厚重的温暖应该把体内的寒气蒸发掉了吧,可偏偏没有,人家秦王还坐了一夜,要说火真是个好东西,正因为烤了一夜的火才没感冒,身体素质也好啊。
秦王一路上担心着末淋的病情,在树林里四处找寻能退烧的草药芦根,好不容易挖了一些回来却发现床上空落落的连人带貂绒一起卷了个空。
秦王顿时脑袋一片空白,山洞中传来他生生呼唤,回音也跟着渐行渐远,火急火燎的他山洞穿梭行到最深处却发现了微微的亮光,透过一道虚掩的石门秦王发现了躺在床上的末淋,一个男人正用毛巾给她退烧。
“你是谁?”秦王猛的推开门大喝一声,却将那人吓了一跳,微微转过身来却又将秦王愣在原地:“你---你---”
“你跟她是一起的吗?”那人温声细语,眉宇之间却霸气侧漏,秦王心中一阵苦闷,难道逃来逃去终将逃不过命运吗?三世之情就没有人可以替代吗?我不相信---
秦王愤怒了,他想赌一把:“他是我的妻子”
“哦,原来如此”那人面带微笑对秦王说:“她已服下退烧药,你们就在此好生休息吧”
“你---你是谁?”秦王明知道他是谁却还是要问,看看他是否还有一丝一毫的记忆,东雀,我多想你忘记。就让我替你们守在末淋身边吧!
“东雀!”此人一回答顿时让秦王心凉半截:“你是东雀---东雀---”
“你认识我?”此人一脸震惊,心想从不走出山洞的窝,怎么会有人认识?就连族人都很难见到我,看他的打扮也不像族人啊。
“我---我不认识”秦王一阵心虚做到末淋身边,岂料末淋大喊一声便猛然转醒,看到秦王顿时一时大喜,目光落到那人身上的时候却是尖叫一声:“你---你---”
神情一样紧张让秦王也跟着担心:“他怎么了---他到底怎么了?”
“他--------------”转过眼瞪着他:“你干嘛吓我”
“是你不该动那些东西”
“我---”末淋百口难辨,秦王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末淋双头卡要一副死不认错的样子。
事情是这样的,就在秦王出去寻找草药的时候,末淋被难受折磨的醒过几次便再也躺不下,紧张的难受的精神又被洞中的鸟叫吵得不得安宁,她便支撑着身体一个人在洞中乱转,喂喂溪水边的小鱼,溜溜大自然中的花鸟,一个人自言自语左等右盼就是不见秦王回来便心中着急,这时万鸟离开洞穴惊飞天际,末淋更觉一阵恐慌,四周凉兮兮的风吹过让人一阵毛骨悚然。
末淋坐在西边看到清澈的溪水印过苍白的容颜,尤其是那块青紫色的胎记更是扰得她心中不安---
锦罗绸缎裹在身上也不方便,想要将衣服换下来脚底一滑便撞上了床边那一处烛台,顿时一阵魂不附体,霹雳乒乓的响声不断,末淋吓得直勾勾站在原地连烘干的衣服都不敢伸手去拿。
精神极度紧张的她紧闭双眼,一阵脚底的风直窜上空,像是一阵脚步声从山洞深处往这边走来---
“谁?”一声厉喝,吓得末淋花容失色,魂不附体,转过身来强硬这头皮睁开眼睛却看见了一个鬼一样的男人,灯光照在他的脸上更是一阵阴森恐怖。
末淋尖叫一声,精神的底线被击溃吓昏过去---
男人见她衣不附体便羞愧不敢靠近,可有不能不管她,扯下石床上的那块貂绒将她裹起来,却发觉她的身体异样的烫便知她可能躺在是床上睡了一夜,要知那石床可是千年的冰床是驱热致
寒的东西,身体内本身就被寒气入侵再往上躺上一夜岂不雪上加霜吗?!
他只有将末淋包裹着抱到石洞深处他久居的房间,
此人名叫东雀是蒙古族的大王子东雀,将来有可能继承汗位的任选,久居山洞闭关修炼,这山洞更是蒙人的禁地,大王子东雀不怪罪二人已是宽容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