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胖子一听聂度凡这么说,简直有点无奈了。
“是不是,上去看看就知道了。”聂度凡知道楼上肯定有同道中人,要不然也不能遮住这尸阴之气的外漏。
聂度凡住了这么长时间都没发现楼上有什么事情,楼上肯定布置什么法阵,要是同道中人的话,那可破坏了道上的规矩。
学道之人严禁养鬼,控鬼,驱鬼。为了就是防止学道之人用鬼做什么坏事。
聂度凡可不打算就这么,冒冒失失的上去,自己可要把家伙准备好了,丢一次人,可不能丢第二次人了。
“胖子给我找一个圆镜子。”聂度凡又找出了桃木剑。
“给你镜子,你要镜子干什么,怎么的,上去之前还准备臭美一下。”胖子给聂度凡找来一个圆镜子。
“对我臭美,不知道那个人,天天出门前对着镜子是,又梳又抹的,女人都没你费事。”聂度凡回口打击到。
“我那是注意形象。”胖子说道。
“行了,不跟你贫了,我还要准备点东西,一会上去拜访一下楼上的那位。”聂度凡不想跟胖子大嘴仗了。
聂度凡找出了朱砂,没办法,出门没带八卦镜,临时做一个吧,虽然没有那么高的效果,但是挡煞,震慑的功能还是有的,不行还有桃木剑呢。再说去了也不一定就要动手。
调好朱砂,就在镜中心画了阴阳鱼,四周画了八卦。做了一个简易的八卦镜。
胖子这回倒是识相,没有跟上去,按胖子的话说,我在家里给你当后援。
这胖子是感觉家里比外面安全。
聂度凡拿了桃木剑,怀揣八卦镜,又准备几张镇鬼符,就往楼上走去。
等到了门口,还没有感觉到屋里有什么气息外漏,看来这个女的道行不浅啊。
到了门口,一看,门上贴着符箓,又悬挂金剑,聂度凡有点看不明白了,这符箓是驱鬼的,金剑是斩鬼的,这家里有东西怎么还挂这些。聂度凡也不研究那么多了,上来就敲门。
喊道“屋里有人吗?”
没什么反应。
就在聂度凡准备在门口干等的时候,楼下来了一个30多岁的女人。看见聂度凡在门口就问道“你找谁啊。”
“我找这屋里的人,请问你是?”聂度凡其实已经知道,这个女人就是屋里的主人了,只是想确定一下。
“这个房间是我的,不知道友此来,所谓何事。”这个女的到也坦白,已经看出来聂度凡是同道中人了,要看不出来那就出怪事了,这聂度凡背着桃木剑呢。
“既然这样我也就不扭扭捏捏的了,你这屋里可是养着一个死人。”聂度凡也就坦白的说明了来历。
“既然道友看出来了,我也就直说了,是,不过,我养尸也没有做什么坏事,还希望道友不要多事。”这个女的倒也坦白。
“你可知道这养鬼,养尸,违反了规矩,既然让我碰到了,我到是想管上一管。”不是这聂度凡多事,非要管,只是万一这尸逃了出去,不知道要有多少人被害了。
“既然这样,那道友就与我进屋,我跟道友好好解释一下。请。”
“好,我就听你解释一番,不过要是你为了私利,那就不要怪我出手除了这个妖孽。”聂度凡倒是想听听这个女的能说出什么花来。
这个女的开门就进了屋子,聂度凡看了看没有什么危险就跟了进去。
这屋里四周贴满了符箓,墙边起了一个法坛,其中有一个屋子的门上刻满了梵文,还挂了一个拂尘。
“请坐。”这个女的给聂度凡搬来一把椅子。
聂度凡也没客气就坐了下来。
“我叫张彤,是茅山的一个分支的弟子。屋里面那个是我的师兄,叫张松。”张彤给聂度凡倒了一杯茶水接着说道。
“我和师兄,出来游历,碰到一个僵尸,我和师兄联手除了那个僵尸,师兄确受了重伤,尸气入体,本想在这里给师兄疗伤,可没想到师兄受伤过重,变成这个样子。”张彤伤心的说道。
“难道你师兄已经尸变?”聂度凡问道。
“没有尸变,但是.....”张彤有点犹豫。
“到底怎么回事?”聂度凡追问道。
“道友你看看就知道了。”张彤也不知道怎么说。
张彤打开那个刻满梵文的房间。
聂度凡走进一看,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屋里一个人,全身溃烂,有的地方已经露出了白骨,一股尸气传了出来,这个张松被四道铁链锁住了四肢,聂度凡终于知道了这当当之声是怎么回事了。
眼珠,张松的脸部已经溃烂的不成样子,眼珠没有了眼皮的包裹,就从眼眶里掉了出来,掉在了地上,张松把眼珠捡起来又安回眼眶,可没一会又掉了下来。如此重复着这个动作。聂度凡看的头皮直发麻。
聂度凡拿出了八卦镜对着张松一照,这个张松嗷的一声就躲在了墙角。
这个时候张彤急眼了“道友,你这是什么意思。”说着就挡在了聂度凡的身前。
“哎,你这师兄,已经失了本性,现在只不过是个活尸而已,人已经死了,就不要再执着了。”聂度凡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师兄为了除魔卫道而伤,你也是同道中人,难道你就不可怜我这个师兄吗?”张彤眼含泪水说道。
这一下说的聂度凡没了脾气,人家师兄是为了除魔卫道死的,死后变成这个摸样,自己再出手灭了他,那自己也有点太没人性了,可这活尸不灭,以后铁定要出事,这可给聂度凡出了难题。
正在聂度凡犹豫的时候,张松突然一个暴起,对着张彤就扑了过来。
不好,聂度凡对着扑过来的张松就是一脚,把张松踢了回去,拿出桃木剑对着张松就拍了过去,这一下打的张松浑身黑气直冒,聂度凡看张松不再扑过来,就拉着张彤就退出了房间。
张彤这个时候也吓的脸色煞白。
“你还是说实话吧,到底怎么回事?”聂度凡知道这事,没有张彤说的那么简单,肯定有内情,就追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