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推了推睡在里侧的黑妞,武炎烈再次喃喃自语:“你不乖我,不等我回来,今天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你不可以这么早睡。”
“恩,走开。”烦人,打扰她睡觉。
“不走,呵呵,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在也不想再等了,喜儿,我来了。”三两下就把身上的衣服脱光,武炎烈跳上了大床。
武炎烈掰过黑妞的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关系,还是酒醉的关系,武炎烈看不清身下人儿的面容,摇了摇昏沉沉的头,武炎烈嘴角露出一个邪笑,慢慢地向黑妞靠了过去。
昏睡中的黑妞,感觉有人在自己的身上摸来摸去,着实的难受,于是开始反抗起来,企图推开身上的重物。
但是女人的力气,哪里比得过男人,几番挣扎无果,黑妞已是软弱无力,软绵绵的躺在床上,任君享用的样子。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黑妞无力的窝在武炎烈的怀里,昏睡过去,嘴角露出了一个幸福的笑容。而另一边的武炎烈,得到了满足之后,也终于在疲劳过度之后,沉沉睡去。
吕喜妹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新房烛光还是大亮着,只是快烧到了尽头,龙凤双烛已经烧掉了大半,烛火还在不停的跳动。刚走到里间,吕喜妹就看到地上有一件衣服,抬头向前方看去,吕喜妹一震,震惊的看着不远处大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个身影,目光落在床下散落的衣服上,心中燃起了滔天怒火。
这是她的新婚之夜啊,这个女人,这个可恶的女人,居然越俎代庖,新婚之夜躺在她的新床上,和她的夫君睡在一起!太过分了,简直就是可恶,不可原谅!
此时,吕喜妹一脸恶毒的盯着床上的身影,恨不得把床上的人千刀万剐。左右看了看,吕喜妹拿起桌上的茶壶,就向大床走去。一步一步,都是那么的沉重,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这么久,吕喜妹走到了床边,看到黑妞嘴角的笑容,心里的怒火更甚。紧抓着茶壶的手慢慢的握紧,连指教嵌进了肉里都不知道。
面无表情的掀开茶盖,照着黑妞的脸,一壶水倒在了黑妞的脸上。
“恩?下雨了吗?”一股冰凉从脸上传来,黑妞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哇!她看到了什么?黑妞一睁开眼,就对上了吕喜妹扭曲的不能再扭曲的脸,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狠狠的吓了一跳。双眼猛然睁圆,一脸惊吓的看着眼前的“鬼煞”。
“呼!原来是你啊,我说吕姑娘,这大半夜的,你来我的房间做什么?”待看清来人,黑妞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被吓出来的冷汗。
“你的房间,你看看,这是你的房间吗?!”拳头越握越紧,吕喜妹恨不得给她一拳。
什么啊,什么意思,难道这里还会不是她的房间?黑妞特意忽略吕喜妹眼中的恶毒,像是没看到似地,砸吧砸吧嘴,懒懒的向周围看去。
天哪,这里是?不是她的房间!待黑妞目光落在床下的时候,一件熟悉的衣服映入了她的眼睛,顿时一惊,僵住了身子,慢慢转头向身边看去。
轰隆隆!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黑妞震惊的看着躺在身边的武炎烈,颤抖着双手掀开被子。
完了,事情大条了!看着状况,像是那不该发生的事情,一定发生了。
黑妞一脸崩溃的抬头看向吕喜妹,希望她可以给自己一个解释。为什么她好死不死的,怎么到这里来了,还做出这种糊涂事。敲了敲有点闷痛的脑袋,黑妞实在想不起来,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只记得,有好多人向她敬酒,她喝着喝着,就迷迷糊糊了,最后什么都不记得了。喝酒误事啊!黑妞捶胸顿足,好不悔恨啊!
“你还愣着做什么,你给我赶快离开,我不想再看到你!”见黑妞呆呆的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吕喜妹皱了皱眉。
“你先出去,我马上穿衣服。”黑妞有点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吕喜妹,六神无主了。
吕喜妹再次恨恨的看了看黑妞,没再废话,转身向外面走去。
看着吕喜妹走远,黑妞也不再迟疑,她现在已经顾不上想别的,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一把推开粘上来的某人,黑妞起身的时候,看到床上的落红,呆了呆,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头,不再迟疑,起身下床。然而黑妞前脚刚迈出,身边的混蛋居然又粘了上来。
“喜儿,我的喜儿...”把黑妞拉到他的怀里,武炎烈眼睛也不睁一下,嘴巴又凑了上来。
正在气头上的黑妞,看那家伙又要占她的便宜,心里慌了,抬腿就是一脚,武炎烈很不幸的,头正好撞在了床柱上,两眼一翻,被黑妞踹晕在了床上。
收拾好衣服,黑妞心乱如麻的看了一眼昏迷的武炎烈,转身向门外走去。
走到门边的时候,看也不看站在一边的吕喜妹,黑妞匆匆忙忙的向外面跑去。
然而吕喜妹却拦住了她,一张漂亮的脸扭曲的可怕,嘴里阴森森的说道:“这件事,不会这么算了的,你破坏我的洞房花烛夜,我不会让你好过。”
破坏她的?黑妞无力的叹了口气,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她一时之间无法消化,现在心里一团乱麻。看吕喜妹恶言恶语的对她说话,她也懒得理会,一刻不停的向自己的院子跑去。
看着黑妞落荒而逃的身影,吕喜妹一脸阴沉的转身,关上了房间的大门。
此时新房门外的草丛中,却钻出一个人影,那人影傻兮兮的看了看关上的大门,喃喃自语:“坏人怎么没穿衣服(天大的误会!衣服穿了,只是很凌乱,但是咱们这武炎烈的兄弟,一时想不到怎么形容,于是干脆就说,是没穿衣服了),从哥哥的房间里出来呢?还有漂亮姐姐,好凶,好凶凶啊,怕怕!”
说着拍了拍他的好胸脯,一溜烟的跑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