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霜安排的住所中,郭诗羽正静静的看着大门,当初的她是想要陪着对方一起去,只要她公开自己的身份,何家在怎么傻也都不会敢动她的,可是张宇寒却说什么都不同意,并且用着很是自信的话语安慰着她,可是如今过去这么久了却一点消息都没有,她不得不担心。
静下心来好好的思考,她越想越觉得有问题,何家不可能现在都还不知道他们的身份,而竟然知道了还用着这么下作的手段把张宇寒逼出去,显然已经不是单纯的想要抓住他了,她可以想象得出对方一定安排了一个个很大的杀局在等着他。
“他还没有回来吗?”
何霜不知道什么走到了她的身后,看着对方背影嘴角勾起了淡淡的微笑,恋爱中的女人还真是让人难以理解啊,对于感情一直都是保持着不屑态度的她很难想明白,明明知道对方是去救另外一个女人,为什么不生气反而要担心这个渣男呢?
“一定会回来的,他和我说好的!”郭诗羽没有回头,只是轻轻的恢复了一句。
“你很爱他?”何霜问了一个看起来很是傻叉的问题,只是她真的搞不懂和,这样优秀的女人会缺少优秀的追求者吗?怎么能心甘情愿的和别人分享男人?
“爱吗?”
郭诗羽转过身子,看着穿着性感睡衣的何霜眼中也是露出了一丝惊艳,眼前这个女人确实不错,不管是长相身材还是气质都算是高等的,要不是性格太古怪她还真的要考虑一下让张宇寒离对方远一点,口中缓缓的吐出一口气:
“其实爱不爱我也不知道,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就算不是他,我的婚姻也只是和一个有着权势的男人进行联姻,我们这一类人的生活大致如此,很多事情没得选的!”
何霜微微皱眉,她最讨厌的就是听到这些身不由己的话语,她最恨这些所谓的家族用着利益和亲情趣捆绑以一个人,所谓的豪门和贵族在她的眼中太脏了,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淡淡道:“那你现在表现出这幅提心吊胆干嘛?反正你连爱不爱都分不清。”
“对于我们来说这些不重要,他知道我不会离开他,我知道他能为我拼命,这就够了,很多事情说不清楚的,说清楚了人就太累了!就好像我根本不需要知道他去救的女人到底是谁,只要知道他会回来就好!”郭诗羽笑着说道,她对于感情有着自己独特的理解,说不上对还是错,但是确实挺适合他们的。
“或许你是对的吧。”何霜摸着自己的鼻子笑道,羡慕对方洒脱的幸福,她这样的人对于很多事情都是无所谓的,无所谓权势,无所谓爱情,只是心中有着一道无法和外人说的伤疤始终无法愈合!
“早点睡吧,也许明天一早他就回来了!”何霜留下一句话之后就转身离去。
郭诗羽注视着对方离去的背影,淡淡一笑后目光再次转移到了大门口,不看到对方安全归来如何能睡得着?
“人呢?还没有找到?”
同一时间,此刻的何永长正在公输静柔居住的酒店内,只是空荡荡的房间让他大发雷霆,原本张宇寒的逃跑就已经让他愤不已了,想着来和对方好好的商量一下下面的事情怎么办,可是来到这里去发现对方早就已经离去。
让人查看了一下摄像头发现对方天还没有黑的时候就出门了,前前后后的时间算起来已经超过八个小时了,一个成年人彻夜未归算不上什么,但是对于何永长来说就有些难以接受了,他对于这个女人已经爱到深处了,任何的意外他都是不允许的。
这么久未归让他难免会有着很对不好的想象,只是他却没有怨恨,更多的只是害怕自己失去对方,酒店的管理人员一个个胆战心惊的站在他的面前,弯着腰,不敢开口,也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我再给你们半天的时候,如果再找不到人,老子废了你们!”
何永长对着他们吼道,现在的他已经不想去考虑张宇寒的离开会不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危机了,他所有的心思的放在了公输静柔的身上。
谁说纨绔子弟不会爱人?
其实他们只是玩习惯了,或者说在这样的圈子中让他们天然有着天然的优越感,女人很多时候对于他们来说只是玩物或者传宗接代的工具,但是一但爱上了就是最深刻的。
“何少,所有的事情都不用和老爷还有夫人说一声吗?”就在酒店人员下去的时候,何永长的亲信连忙走到了他的身边开口道。
“为什么要告诉他们?”何永长本来就不好的脸色变得更加的阴沉道,“你们最好记住,你们是我的人,你们只是需要服从我的指令就行,其他不要多管!”
“何少,我知道您不爱听,但是这件事情可大可小,我们还是和赌王报备一下吧!”亲信很是尽责,他在何家也待了好些年了,一些事情也能够看的清楚,何永长一直刻意不去提对方的身份这一件事一直让他很是担心。
“轰!”
何永长一脚狠狠的踹在了对方的胸口,眼神有些狰狞:“不要以为跟着我久了,就能用着这种口气和我说话,你竟然忠诚于他们以后就不要在跟着我身边了!”
“何少,我错了!”被踹到在地亲信无视身躯的疼痛,连忙跪倒在地面上,他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了。
“父亲已经老了,以后何家只能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我希望你们记住,以后我的任何决定,你们只是需要遵守,而不需要质疑。”
何永长黑眸突然闪过一抹不为人知的阴沉,他的目光扫视在场跟随他多年的亲信们:
“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后果自负!”
“是!”所有的人连忙地下脑袋,不敢和对方直视,不管他们承认不承认,赌王确实已经老了,而整个何家在未来只能交到眼前这个纨绔子弟的手中。
看着亲信们恭敬的态度何长永的面色才微微的缓和了一下,只是他的神情有止不住的悲伤起来,看着房间中公输静柔生活过的痕迹喃喃自语:
静柔,你到底去什么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