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道夫的电话是张宇寒始料未及的,这个神经不正常的男人走到哪里都会刺激到无数人的神经,富可敌国的经济实力在加上琢磨不透的性格想不引起关注都难。
不过张宇寒也没有把对方的话太过放在心上,阿道夫虽然疯狂但是绝对不是一个傻子,对方应该明白他来京城会受到优待,但是这个土地上的规则即便是他的身份也还是需要遵守的,金钱至上的原则在其他的国度或许还能管用,但是在华夏真的起不到什么实质性的效果。
懒得想太多,而且他也确信对方的到来不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威胁,至于会不会给京城闹出点风波,这个就不是她能管的事情了,而且张宇寒的内心还莫名的有些小期待闹得越大越好!
三人一路无话,拦了一辆车就向着军营而去。
在张宇寒赶回到军营的时候,夜游和雪魅同时离开,谁都不愿意打扰他们一家人团聚的画面,而张宇寒走到居住地的时候发现所有的亲人也都聚集在了一起,还有着满满的一桌饭菜,外公,父亲,舅舅,哥哥一群人对着他全身上下审视了好几圈脸上才渐渐的露出夹杂着心疼的笑容,老人的嘴唇有些轻微的颤抖:“孩子苦了你了!”
“还能看到你们,就不觉得苦!”
张宇寒连忙走到众人身边坐下,强忍住要掉落的眼泪挤出轻松的微笑笑道:“原本也确实想过要放弃,但是现在能够看到你们这些最亲的亲人,还能和你们同桌吃饭,就不觉得有着什么了。”
听到儿子的话,张鸿飞的脸上多了一抹愧疚,只不过他没有给出什么温暖的话语,这么多年他们父子的相处模式始终把情感压在心里,只是拿着空碗给对方装满饭:“回来就好,你和柳生源的对决我们已经帮你答应了,而且这个消息已经扩散出去,就这短短的几天时间世界各地有着无数的武者向着京城赶来。”
张鸿飞不断的给他的碗中夹菜,神情也变得严肃认真:“柳生源做为东瀛最杰出的天才,有着太多的人想要和他发起挑战,而你因为杀了夜魔这个大宗师的也走进了各方势力的眼中,所有你们之间的生死对决确实太吸引人,甚至于各大黑市已经开启了关于你们的赌局。”
“还有赌局?”
张宇寒嘴角勾起一抹戏谑,一边吃着碗中的食物一边开口道:“我现在算是明白阿道夫为什么要来了,对于金钱偏执的他们怎么可能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看来这一次的赌局很大啊!”
叶峥嵘也接过话题道:“各大赌场纷纷开盘,而据说阿道夫甚至拿出了一半的身价陪全世界的赌徒玩,有着他的参与,自然吸引了无数的巨鳄,而现在的赔率好像高达一比五了,几乎是所有人都买了柳生源,毕竟他打小的战绩一直摆在那里,而你虽然惊艳过不少人,但是身手终究还未破宗,也就是说只要你输了,下注的人能有着五倍的收入进账。”
叶峥嵘长吸一口:“说实话我还真是越来越佩服这个小子的魄力了,竟然敢拉着你玩这么一场看起来毫无胜算的赌局,赢了也就算了,要是输了,即便是罗尔柴斯德家族也是会承受不住的。”
老人轻声一叹:“宗师对决,在加上罗尔柴斯德家族的天价赌局,噱头已经做足了!”
张宇寒嘴角的笑容突然加深,随后放下手中的碗筷:“要是我万一赢了是不是就代表我能够一夜之间变成顶级富豪?和全世界的富商豪赌,光是想一想都让我觉得热血沸腾,只是对我不公平啊!”
“输了命没了,赢了又得罪了世界各方无数的土豪,这一局挺难啊!”
张鸿飞依旧拿着自己的酒壶,一边大口喝着一边开口道:“这是你唯一您能够消除攻击大佬府邸的机会,也是上面为什么能够接受这次对决的原因,毕竟没有人,也没有国家会嫌弃钱多的,所以你必须要参加而且必须要赢!”
气氛微微沉默,虽然父亲没有说的太细,但是张宇寒明白这场天价赌局已经不仅仅是富豪们的赌博了,国家很可能也参与了进来,可是自己现在的样子,拿什么去赢?
众人沉默,张林风忍不住的咬着牙齿开口道:“让我找个机会先去废了他,我想一定也还是有很多人想要买弟弟赢的,毕竟他的赔率太高了,万一赢了可就赚翻了,为了钱想要铤而走险的人应该也不在少数!”
张宇寒连忙附和:“我看可行。”
老人连忙摇头:“你们想都不要想,不管是你还是他在比赛开始前都不会允许出现任何意外的,东瀛也不是傻子,任何会影响比赛结果的行为都会受到扼杀。”
“那我该怎么办?”
张宇寒很是无奈,自己现在的身体内力尽失,拿什么去打:“我根本就没有任何赢的可能了,我现在是一点内力都用不上,一上去不就被他给妙了?”
张鸿飞摇了摇自己的酒壶,神情平淡的开口:“内力失去了就接着练不就好了?”
“接着练?这东西是可以随便练习出来的吗?”张宇寒无语,自己打小练气,又经历了岛上的磨练和这么多年的生死拼杀,这才让自己走上了半步小宗师,而现在比赛就要开始了自己拿什么去练?
老人全身上下散发祥和与安宁,似乎看不出一点的担忧,接过话题道:“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在说了蛊毒压迫的是你的神经和意识,虽然解毒的时候摧残了身体,但是内力始终还是存在的,想办法挖出来就好了。”
张宇寒微微眯眼:“这玩意还能挖出来?”
张鸿飞轻轻点头,随后放下手中的酒壶:“明天开始,我和你外公轮流陪你过招,你以前一直不能破宗是因为煞气堆积的太重了,又一直没有一个极限爆发的点,而现在正好重新开始!”
张宇寒苦笑:“是不是有些太简单了?”
张鸿飞很是淡然:“对我来说,破宗就是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