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寒和张林风被枪击,这个消息就如同飓风一般的在整个京城传开。
他们伤不伤,死不死没有太多的人在意,但是对于这个敢在皇城监狱杀人的凶手每一个人都多了几分好奇和忌惮,要知道皇城监狱在古代就相当于大内天牢,在这里捣乱可是打了天子的脸,后果可想而知!
夜晚两人的伤重昏迷的消息传出,一人胸膛中弹,子弹距离心脏近在咫尺,一人肺部中弹也是险象环生,医院流露出来的消息是两人就算苏醒过来,也起码有着大半年的时间不会在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这一起消息,再度引起了各方势力的讶然和震动,原本以为只是简单的受伤,现在却转变成了濒临死亡,叶家峥嵘也在此刻展露了獠牙,针对这件事请他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的彻查,如果发现有关联的人他会拖着对方一起死。
也许这句话换成其他的人说,大家不会这么担心,京城这么大谁会真的放弃所有的东西和另外一个人死磕?但是换成叶峥嵘说出来却不会有人怀疑,这个铁血又护短的家伙真的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他的强势立刻就让东瀛势力和一些敌视的官员全部都闭上了嘴巴,没有人会在这个事情去触霉头,而且毕竟两两兄弟现在也住院了,能不能醒还不知道,这让很多人的心里的感觉很是舒服,也许在外人看来一场枪杀让两兄弟吃尽了苦头,但是却也把所有人的目光在撞车事件上转移了开来。
事情发生的第二天,一号最后的态度就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全城戒严,荷枪实弹,严密搜索,上下监狱所有有关人员全部被扣押,这一次的打脸真真实实的让几位大佬怒了。
“对方究竟是什么身份?真的就一点都查不出来?”
事情发生的第三天,军营休息区,忙碌了一天的叶家父子一边吃着简单的饭菜,一边喝着小酒,两人的面孔上似乎一点都没有因为两个孩子住院而有着任何的伤心和担忧,叶雄英轻扶着面前的酒杯眼神中有着一丝好奇:“这么强悍的枪法,应该不会是无名之辈,想要挖出他的踪迹也许很难,但是只是了解他的身份的对于你来说应该不难吧?”
叶峥嵘的饭量奇大,这一点和两个外甥如出一辙,他已经扒拉下第三碗米饭了,在他装满第四碗的之时微微的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感觉到腰部的束缚微微的松开了,随后苦笑着接过话题:“父亲,这一次还真的遇上对手了,痕迹,指纹,路线,全部都没有留下一丝的线索。”
“留下的枪全部都是在国外流露到黑市的,中间接手过无数的人,根本不知道最终到了谁的手里!”
“我甚至把方圆几里所有的监控都调了出来,就连一些商铺住宅的私人监控都找到了,可是只是隐约的捕追到对方的一个身影,看不清外貌也分不清身形,就连现在是男是女我都不能确定!
叶峥嵘侦察兵出生,对于侦查反侦查的手段他一直都极度的自豪,以往只是他愿不愿意去深度的调查,而这一次是真的深度调查却没有任何结果!
见到叶峥嵘痛苦无奈的样子,叶雄英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手中的酒杯慢慢的放到嘴边,感受着酒的香气道:“其实我担心的倒不是他的手段有多强,只是有些好奇对方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是敌人没有必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去监狱杀人的,就让他们关着就行了。”
叶雄英靠在椅背上,手中的烈酒倒入喉咙,辛辣刺鼻的味道却让老人的眼睛微微一亮:“现在的阴差阳错,不但自己讨不到好,而让两个孩子有着离开监狱的机会!”
叶峥嵘听着父亲的话语,也吃完了碗中的最后一口饭,随即拿过面前的烈酒咚咚咚的连灌三口,如同在喝水一般,最后发出一声舒适的叹息声:“那么柳生源的战书我们似乎也有着理由推脱掉了,原本还在想这个家伙如果不断的叫嚣该怎么办。毕竟对方叫上们如果还选择闭门不出的话。或多或少会影响到小寒的名声。”
“那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官员也都叫喊着出战,还用着民族的大义来堵住我的嘴。”
他扯开衣衫露出胸膛,嘴角笑容冷冽:“不过现在好了,他们总不能要求一个伤重之人还要参加到对决中去吧,在敢叫嚣我一个个的抽过去,这群软蛋对待外人从来都是低眉顺眼,但是对待自己的人却一个比一个强势。”
“华夏,全部都是坏在了这些人手里!”
叶峥嵘的面孔浮现杀机:“如果给我一个机会,我会把当年在草原的疯狂放到京城,古往今来大变革总是要死人的,而这些渣子死一个算一个!”
“当年赵匡胤为了位置的稳固,杯酒释兵权,今天为了京城的安稳,我也不介意长枪诛佞臣!”
叶雄英的脸上没有太多情绪起伏,没有因为对方说了这么大逆不道的话语而有任何的震惊,淡淡看着他道:“树大难免有枯枝,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不可能要求每一个人都和你一样正直,如果都是你这样的人那么京城就更加的危险了!”
“动笔的本来就仇视我们这些动枪的,你和他们在一起又是摆出从来不讲道理的样子,他们敌视我们很正常,军部的几位将军有哪位不是受到了无数人的咒骂的?”
叶雄英看的透彻:“这些事情你就不要在掺和,看不惯就少见面,一号要的是猛虎在身旁,王八在脚下,只要不是犯了不能原谅的错误,他都是需要的!”
叶峥嵘耸了耸肩膀,只是微微抱怨的他,也没有真的觉得有机会能在京城大开杀戒,虽然他很想!眉头轻轻皱起来,环视周围一眼低声开口:“那么现在我们还需要继续去追查杀人的行踪吗?”
“不需要了!”
叶雄英淡淡开口:“对方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两个孩子希望对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