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髻男子死了,自信而来自以为可以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可是最终连自己的命都给留在了这里,现场没有一个活口,或者说疯子他们到来后没有一个人的身体是完整的。
残肢碎臂到处都是很是刺激人的心脏和眼球,张宇寒没有在意对方死前和他说的话,甚至都没有听到心里去,对于他来说不管敌人是什么人都无所谓,只要不来惹他就好,要不然他不介意杀去草原。
“你没事吧?”张宇寒连忙走到凝冰颖的身边,一把抱住对方的身子看着她四肢四处血口,心中莫名的一阵心疼,虽然他和这个女人并没有太什么的感情,但是对于自己碰过飞女人他始终有着一种占有欲望。
“没,没事,死不了的!”凌冰颖声音细不可闻,虽然四肢中了四枪但是都不是要害部位,此刻因为失血过多意识已经开始有些模糊。
当草原的人群全部都被击杀以后,暗夜成员立刻就消失了,毕竟他们的身份不适合待在这个地方,在张宇寒抱着全身是血的凌冰颖拨打救援电话的时候,援军才姗姗来迟当他们看着警局的画面时,全部下意识的把手中的枪械对准了张宇寒和疯子,没有办法画面太残酷了残酷的让人有些受不了。
而现场也只有他们两人还站立着,全身染血的站立着,最终要不是局长憋着一口气艰难的解释了一番,没有穿警服又全身染血的两人怎么都要被带走检查一番。
旭日七点,京城医院。
警局所有受伤的警员全部都被送到了这里,除了局长和凌冰颖还在急救中其余的人已经可以正常的行走,一群人一夜没睡的焦急等待着,期间来了无数的领导,不管他们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是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件他们总是需要露个面的。
在抢救室的灯熄灭,看着医生带着笑容的走出来,所有人的都仿佛如释重负一般,在接连接待了好几批来询问案件状况的调查人员张宇寒他们终于空闲了下来。
“少主,这一次可是彻彻底底的把草原的势力全部的得罪了,我们以后的日子可能不大好过了!”在病房的隔离窗口雷克斯对着注视着凝冰颖的张宇寒说道:
“而且看着现在的情况,草原的势力应该还有着京城一些权贵的暗中的帮助,要不然支援不会来的那么迟,当天负责巡视京城护城军好像是轩辕家族的人。”
在张宇寒默默的凝视着病床上的女子时,雷克斯把红娘子穿过的消息全部都说了一遍:“这么多草原人群入京,却没有任何的风吹草动,要知道京城一直都是对于这样的人群很是关注的,而这一次却没有人的消息传出来,而负责检查人员入京的是安全部的工作,安全部又是慕容家族的 。”
“原本这次案件完全可以定义为恐怖袭击的,要知道袭击警局和恐怖分子有什么区别?可是一直到现在所有的舆论,所有的新闻全部都把案件洗的特别白,仿佛一切都只是小打小闹一般,而有能力负责新闻舆论走向的,只有诸葛家族了。”
雷克斯的脸上带着一丝凝重:“不管这些人是有意还是无意,但是一切看起来似乎都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间接的三大家族的人好像全部都参与进去,虽然他们彼此不应该在草原人这件事上存在默契!”
张宇寒默默的点了点头,随即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可不仅仅只是三大家族,还有很多权贵都在有意无意的偏袒。”张宇寒此刻心中很烦闷,在他早晨和他外公的电话中,他了解到原本应该震动所有人的事件不知道为什么却被压了下去,很多领导着罕见的出现了沉默。
草原上升而来的官员,全部联名上书这一切都是草原的一些合非法分子所做的,和藏王府没有任何的关系。
虽然很多人心里都明白这一切和藏王府脱不了关系,但是当晚所有人员的身份经过确认全部都是草原一个组织狮虎团的人,和藏王府一点关系都没有。
所以这让很多想说话的人全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没有证据乱说话很容易被人扣上影响满汉友谊的帽子。
短暂的平静之后,张宇寒眼神带着一丝漠然道:“你让红娘子把所有的人手全部都散出去,最近一段时间什么都不要做了,把目光全部都放到来往京城的人,尤其是草原人,有关部门的的人是不能让人信任了,现在只能靠着自己的人了。”
就在他们的谈话间,医院走来了一批人,为首的中年男子身躯凛凛,模样刚强,一双眼睛如寒星一般,走路间整个人有着独特的气势散发出来,细看之间对方的眉宇还有着几分和凝冰颖的相似之处。
他们径直的传过防卫的人群,警员好像都认识对方在看到对方出现的时候不断没有阻难,反而很恭敬的行了一个礼,中年男子直接对着张宇寒他们走了过去,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张宇寒和雷克斯连忙转身。
中年男子在距离张宇寒不到一米的距离瞬间停下,眼神带着一丝意味深长:“张宇寒?”
“我是,您是?”张宇寒身体下意识的戒备,脸上带着一丝诧异问道。
“我是凌冰颖的父亲,我叫凌云!”
中年男子看着张宇寒的脸颊,看着一丝熟悉的模样,嘴角不自觉的笑了笑:“谢谢你救了我的女儿。”
张宇寒整个人瞬间瞬间变得尴尬,冷汗不自觉冒出,睡了人家的女儿此刻直接面对对方父亲,心里不自觉有些心虚起来,连忙点头弯腰:
“叔叔好,叔叔好,我们的同事救他是应该的!”
凌云饶有兴致的看着张宇喊道模样,眼神锐利的如同能够看透人心一般:“真的只是因为同事?”
“是同事,绝对是因为同事,就算不是为了她,我作为警察也有义务阻止这些人犯罪。”尴尬的张宇寒连忙点头解释,没有办法总不能说我和你女人有过一夜情吧?他怕眼前这个给他气势很足的男子会生吞活泼了他。
“你父亲是张鸿飞?”凌云嘴角勾起一抹了然于心的笑容,随即话锋一转咬着牙齿问了一句。
对话的问话让张宇寒身躯一震,眼神流露复杂的神情,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人可以说出他父亲名字的人,看着对方没有任何敌意的姿态,张宇寒下意识点了点头。
凌云看着张宇寒熟悉的眼眸,嘴角很是苦涩眼神不经意间变得极度温柔:
“你的眼睛和你母亲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