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川芊秀走了,来的悄无声息,走的也悄无声息。
张宇寒整个人呆坐在床上,看着床单上那一抹鲜红,良久都没有任何的动作,直到天色渐渐发白才慢慢的爬起来,脸上带着决然东瀛之行立刻就被他排到了自己的行程中去。
虽然还不明白山川芊秀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对于张宇寒这个自私的把所有他碰过的女人都当成私有物品的性格来说,除了他以后任何人都别想在伤害的到对方。
他还给红娘子发了一条信息,让对方密切的关注东瀛的动向,尤其的赤军的一举一动。
赤军这一次派着山川芊秀亲自来,可对方竟然无功而返,想来回去以后应该不会有着什么好事。
张宇寒想着她背后的伤痕,身上的杀意就是一阵的高涨,他现在似乎能够明白对方说的话,能伤害你的人都是你最亲的人,想来也是,以她在东瀛的地位谁敢鞭打她?想来也只有她的家人了。
“妈的,不管是谁,有机会老子一定要阉了他。”
张宇寒一边想着一边还恶狠狠的骂了一句,没有想到这一句气愤的话语在以后真的变成了现实。
心中不知道为了什么极度的舒爽,虽然在床上耗费了不少体力,但是整个人走路都有些飘飘然,前所未有的轻松。
想着怎么去安慰一下夏梦烟和郭诗羽,但是最终也没有想到有什么好的办法,随后只是给她们一人发了一条信息,告诉她们自己要走的消息,郭诗羽回复的信息中没有任何的抱怨,只有着丝丝的幽怨随即还说着要去大陆看他,让他好好的招待。
夏梦烟的恢复就更加的简单了,先是大骂了一顿,随即装着漫不经心的发来几句略带关心的话。
公司现在也慢慢的走上了正轨,在李家和米国娱乐的支持下,发展也是一天比一天迅速,商演活动几乎没有任何的停止,签约的艺人也不断的增加,照着现在的趋势要不了多久就能成为港内娱乐的龙头。
公司救了过来,龙霍两家完全的收敛,三合会也不再存在任何的威胁,这一趟过来该解决的不该解决的好像都被解决了,现在也确实该要离开了。
张宇寒拒绝了对方直接飞去京城的打算,他还想着先回一趟静海市,一来是打算当面和秦项羽把公司的事情说一遍,二来也是好久没有见到秦静怡了,心中还真有着几分牵挂。
“少主,你要的资料我们已经查出来了。”
没有和他哥哥一起,带着暗夜的人先行一步的立刻,此刻红娘子手中整理出一套资料递过去:“结果有些出人意料。”
张宇寒淡淡的接过眼中带着一丝不可思议,随即立刻又变成意料之中,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静海的家族也该动一动了。”
手指在纸张上不轻不重的敲打着,里面的内容让他陷入了沉思,这些都是他一直疑惑困惑的两件事,一稻田社到底为什么会找上他的麻烦?二当天他被围杀电话里的人到底是谁?
只是现在看着手中的资料依旧有些觉得可笑,有一类人是绝对不能去得罪的,因为只要你得罪了他,他就会记住你一辈子,不论事情的大小,只有机会他一定要千方百计的要你的性命,比如比如死去的青帮父子,比如龙少泽。
也比如,此刻他手中资料显示的静海孔家。
就在张宇寒的班机悄悄的向着静海行驶而来的时候,一群人也悄无声息地潜入到了这里。
“今天是他回来的时间,这是你们唯一的机会。”
此刻一名身材瘦小的只有十岁孩童一样大的男子,他潜伏在了机场外,脸上带着一丝阴沉的接起了手中的电话,还没有开口就已经接连开口道:“前几次的失败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是你们自己无能,我希望这一次你们可以做到万无一失。”
听完了电话里传出动了话,瘦小男子的脸上没有太多情绪起伏:“孔少我们的安排你不需要有任何的担心,全部都是最精锐的人员。”
“我现在只是对于你们消息的可靠性很兴趣,你们最好不要给我错误的情报。”
“还有如果成功了,你必须有着渠道立刻送我们离开。”
电话那一边很是肯定的语气:“你放心,这一次绝对万无一失。”
随即电话立刻被挂断,身材瘦小的男子立刻混迹到了流到的人群中去。
孔家大少孔齐这个被张宇寒殴打了,甚至当着他面调戏他的女人,作为一个高傲的男人,他对于张宇寒的恨意丝毫不会比龙少泽要少多少,只是龙氏泽的隐忍真是比不上对方。
孔齐一直躲在在后面做着各种各样的事情,看起来好像没有一件事是和他有关系的,几乎把自己摘的个干干净净。
孔家大少在电话挂断以后,立刻就有着一个新的电话打了进来,看了一眼号码,阴森的脸立刻变得恭敬,深吸一口气后接通:
“先生,您放心该安排的事情都依旧安排好了。”
孔大少脸上带着一股自信:“接着东瀛人的手做事,不会有任何的人会怀疑到我们的头上。”
电话那一段的沉默了一口,随后一个被变身过后的嘶哑声音传出:“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我花了大代价才得到对方的行踪,这一次的你们的行动只许成功不能失败,绝对不能让他来到京城。”
“给你提三点要求,出了问题后果自负。”
孔大少安静的聆听,对方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不断传来:“第一,不管这些人的成功或者失败,最后你走不能让他们安全的离开!”
“第二,如果事情泄露出来,你必须要记住从来没有和我们有过任何的联系。”
“第三,必要时,即使你死去也在所不惜。”
孔大少的脸上瞬间就变了,但是已经咬着牙齿回应道:“您放心,这一次张宇寒一定会死!”
此刻端着果盘站立在他门外的一名女子,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