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热闹!”
当张宇寒慢慢走进来的时候,所有人还沉浸在那一剑的强悍中,张宇寒带着鄙夷的笑意望着在场双手颤抖却强自镇定的老大,他把长剑拔出来淡淡一笑道:“秀才已死,我在想各位一定在为了争夺位置费劲脑汁,要不然就让我这个外来小子帮帮你们吧!”
在场的也都是见识过一些世面的人,手段残暴的狠人也是见过不少的,但是一个人一把剑直接杀到这里确实足够瘆人,要知道下面里里外外起码有着上百人众,毫无损伤的杀到这里是什么样的实力?
“你是什么人?”
两名脾气有些暴躁的大圈堂青年直接上前,而张宇寒长剑挥出动作华丽而优美,剑刃划开他们的胸口鲜血喷出中他的嘴角露出了对于弱智的轻蔑,随后舔着嘴唇对着所有人再度轻轻一笑。
“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就是秀才想杀却没有能够杀死的人,而你们帮会死在我手中的人数也都数不过来!”张宇寒踩着地面上的血迹向着他们逼近,身体上的气势强烈又压抑,压迫的所有人都感觉到口干舌燥。
“你想怎么样?”黄毛嘴角抽动了一下,他已经认出眼前男子是什么人,这段时间的新闻闹得沸沸扬扬想不认识都难,他挥手不让下面的兄弟冲动,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开口道。
“我想怎么样?大圈堂前后伏击了我好几次,这笔账难道就这么算了吗?我看起来像是一个很善良的人吗?”张宇寒牢牢的掌控着在场所有人的动作,只有他愿意随时都能用着最快的速度把这里的人全部斩杀。
“那是秀才和你恩怨,是他下的命令,不是我们。”肥猪也收起了自己懒散的架势,他们虽然傲慢,但是却也清楚自己的斤两,何家尚且对付不了这个京城来的公子哥,更何况他们这个依附何家生存的帮会?
“谁下的命令对于我来说不重要,我只是知道伏击我的人是你们大圈堂的人就行了,而我现在只是想要把你们都杀光,这样的话这个帮会是不是就在澳城除名了?”张宇寒好像突然变得很有耐心,一边观察着所有人的表情一边轻轻的开口,这种掌控人生死的感觉让他觉得很舒服。
“你就算杀了我们也没有什么用,澳城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各个国度的人都会出现,我们的存在很有必要,大圈堂的存在是上面认可的,你就算再强大也灭不了。”
花臂男紧紧盯着张宇寒那让人琢磨不透的笑容,用着自认为很有说服力的理由道:“秀才已经死了,你也杀了我们那么多的人,只有你愿意事情就到此结束怎么样?我保证以后大圈堂的兄弟绝对不会在找你的麻烦。”
他很憋屈,可是却也不敢叫嚣,即便他的人多地盘多,可是在这个无法无天的公子哥面前好像也没有多少用处,他只能用着其他的方式抵消对方的杀气。
听完对方的话张宇寒只是轻轻的耸了耸肩,微笑道:“大圈堂你能做得了主?”
“我可以,以后大圈堂都是我一个人说了算!”以为对方答应了,花臂男也是松了一口气,随后很是有着自信的开口说道。
“我这个人呢,其实很好说话的!”
张宇寒点了点头,拉过一张椅子坐下,看着眼前的四个老大话锋突然一转:“我觉得一个帮会只能一个人说了算,这样吧,我今晚只杀三人,留一人,留下的那个人就是你们大圈堂的堂主,我不但不会再找你们的麻烦,我还会支持他在澳城做大做强!
“现在你们选择一下吧,杀谁,留谁!”
几名老大的脸色大变,他们没有想到张宇寒这么不按常理出牌,他们相互的对视,相互的忌惮。
“妈的,你太嚣张了!”
“兄弟们,砍死他!”
花臂男的手下们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压迫感,一个个提着自己的砍刀,对着张宇寒就冲了过去,一时间房间刀光凌厉。
只是张宇寒却淡定的坐在椅子上,屁股都懒得动一下,手中的长剑划着诡秘的弧度,面无表情的他,毫不费力的将一个又一个的成员砍翻在地,鲜血四处的飞溅,地板上,墙面上,桌面上,身子是几位老大的面孔上,直到无人在敢冲动。
“快点吧,我很没有耐心的!”张宇寒收起长剑,再度开口。
“公子,能不能···”
花臂男压制着自己的恐惧想要说些什么,只是话语刚刚说了一半瞬间停止,一把匕首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背后插入,痛苦的他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个一直沉默的老大,而后者难看的脸孔上正带着阴笑道:“你们不想选,那我就来帮你们选。”
“疯狗,你敢杀我?”花臂男死死的抓住对方的衣服,口中的喷着鲜血,他想不到这个一直没有存在感的男人竟然敢直接杀了自己。
“难道,还不明显吗?”叫做疯狗的男人把匕首拔出,随后又接连捅了数刀,直到对方再无生机才停下来。
绰号疯狗却从来没有疯狂过,以前是没有机会,没有人手,今晚让他找到了这个机会,虽然张宇寒给他的威慑力比秀才还有恐怖,但是他实在不想放弃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尤其是对方说着会支持他们在澳城做大做强,这个条件太有诱惑力了。
张宇寒饶有兴趣地欣赏这一幕,狗咬狗的戏码,似乎格外的好看,他淡笑一道:“不错,够狠,你这样的人才适合做老大,不过还有两个人,等你把他们都死了,这个城市的地下黑道就都是你的了!”
等到张宇寒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疯狗点了点头抽出沾满鲜血的匕首,面目狰狞的盯在了肥猪和黄毛的面孔上。
两人早就已经被吓得身躯发软,肥猪面孔上的肉更是随着恐惧不断的颤动,他一屁股的摔倒在地面上,想要叫喊身后的小弟帮自己,却发现一个个低着头看都不去看他,他带着哭腔:“疯狗,放了我,我可从来没有欺压过你,也从来没和你作过对啊!”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