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圣龙令出现的仙琴岛上也被京城的禁卫军和八大家族重重守卫住,如果没有一点实力和背景的根本就不能进去,就算能进去也不见得就找到,这些天中,仙琴岛基本上就被翻了个遍,但也不见得有消息说有人得到了。
但圣龙令的诱惑何其巨大,自上一次出现后,虽然一直以来并无消息,但涌来天京城的人却没有减少。许多人都是一些游兵散勇,抱着来看热闹的心情来碰碰运气的。
这些人都是江湖莽汉,是大碗酒大块肉的货,平时自由自在惯的,来到天京城,那些酒馆青楼和格斗场自然是他们最好的消遣之所。是以这段日子,天京城的酒馆、青楼和格斗场成了最热闹的地方,几乎天天都坐满了人。
巨大的格斗场上,沸腾得就像烧红的铁块泼了油一般。竞天挑了数个六品控金师战斗的场来看,他要提升战斗力,一般的战斗对他没多大用处,如果六品中还找不到对手,他可能要越阶对战了。
“你小子不是想下去比赛吧?”身旁的云战见竞天一个一个赛场的看,不由问道。这家伙自从仙琴岛皇族被刺杀一事后,一直被家族禁足在家,好不容易才能得了个机会出来透透气,但后面还是跟了两名家族高手保护,本想和竞天对打一场的,终而还是被禁止了,最后也只得无奈的随竞天来这格斗场看看。
“呵呵,有好对手自然要上的,不然天天呆在公馆里可要发霉了。”
“是啊,几天不动手,感觉关节都麻木了。”
“你家族不是有很多对手么?”
“和那些人对打一点也不过瘾。”
“哈哈,那你看着我比赛算了。”竞天一笑,向着擂台赛报名处走了过去。
“怎么,找到对手了?”
“没有,六品的没有合心水,战够十场越阶战吧。”
“哈哈,就知你是这样的人。”云战一笑,也跟了上去。
不一会,参赛的手续办好。
“狂神先生,你的比赛是白银级六品赛场六号场地,半个时辰后便要开始了,请随我来吧。”一名女服务员递过一个号码牌。
竞天点了点头,和云战等人随那服务小姐而去。
六品赛场六号擂台上,竞天手执一杆长枪,遥遥对着眼前这名胡子大汉。
“哈哈,小子不错,年纪轻轻便已达六品了。”那大汉一笑,手中立时变出两个金瓜大锤,双手平举在胸前一撞,立时发出了一阵嗡嗡的震鸣声。
“砸扁他!”
“砸扁他!”
……
观众席上一阵起哄。
“呵呵,小子别浪费时间了,来吧。”那大汉一笑,朝旁边的裁判看了一眼,那裁判朝竞天看去,见竞天点了点头,右手一举,随即猛然落下,“比赛开始!”
声音刚落,那胡子大汉双锤一挥,毛茸茸的大脚在擂台之上一蹬,身形便如高山上翻滚而下的巨石一般向着竞天急冲而来。
“喝!”
竞天长枪一划,大喝一声,迎了上去……
砰嘭撞击之声大作,两人战成一团。但很快,战局却停了下来,竞天傲枪而立,而那大汉却趴在地上就是起不了身来。
“狂神胜!”
竞天一笑,继续开始每二场。
第二场。
胜!
第三场。
又胜!
……
竞天连打了五场,却是全胜。
“好了,今天晚了,明天再来吧。”竞天走下擂台,对着云战道。
“呵呵,你这怪物,才晋阶六品不久,实力却这么强了,恐怕就是我也不是你对手了。”云战搂着竞天肩头,两人迈步离开了格斗场。
“去查查这年轻人是谁?”观众席之上,一名老者看着竞天渐渐远去的背影,对着身旁一中年人道。
“是!”
“实力不错!”待得中年人消失后,那老者缓缓的道。
……
次日,竞天再一次来到格斗场上。连胜五场,申请了越阶战后便又回去了。
……
“可查到了?”
竞天的这五场对战,那老者一直在看。待得竞天走后,那老者才不紧不慢的问身旁的中年人道。
“查到了,此人叫墨言,今年刚好二十岁,是神风国的一名将军,现在是护送神风国的平阳公主前来联姻的。”那中年人说着,递过一沓资料。
那老者接过缓缓翻动着。“二十岁就六品控金师?孤儿?”那老者点点头,忽然转过头问那中年人道:“怎么就只有这几年的,以前的呢?”
“查不到,好像前几年实然冒出来似的,他在黑云国的军籍记的是雪峰镇,我已经派人去查了。”
“嗯。”老者应了一声,见那中年人正看着自己,似有什么想说又不敢开口,问道:“还有什么事?”
那中年人迟疑了一阵,终于开口道:“二十岁就六品控金师虽然算是天才,便也不值得让父亲大人你如此关注吧?”
“呵呵,你的眼力还差着呢,那少年虽然是一名六品控金师,但他的实力绝对不在五品之下,甚至普通四品的亦不是他对手。”
“这……这怎么可能?”那中年人大吃一惊,道:“就算他拥有高阶战技也不可能越两阶啊。况且高阶战技也要有实力才可以学的。”
“呵呵,高阶战技倒也没见他用过,他用的都是一些最普通的战技,但今天这五个对手中,每人都只是接了其三十招。你说,这是什么概念?”
“他还隐藏有实力?”
“隐藏实力是一定的,但你想一想,他的对手实力不一,要看出他们的实力并刚好以三十招获胜,这容易么?而且,他的招数最普通不过,但在他使来,却是威力奇大,有点大巧若拙的神韵。更何况,他‘韵’的感悟也非常强。我倒是奇怪,有哪个怪物教出的弟子能有如此成就,呵呵。”那老者笑了一下,对那中年从道:“明天他越阶战,你让燕儿也参加了,试一试他到底有多大实力。”
“燕儿?”那中年人一愕,听得那老者又道:“她骄傲惯了,或许能挫挫她的锐气也说不定,这对她有好处,免得她日后目中无人。”
“是,父亲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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