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迷迷糊糊的感觉跟前有人,应该还是个男人,她下意识的用手去摸,触到结实的肌肉,是卡思吗?恩,应该是除了长期锻炼的他还有谁有这么质感的肌肉,黄莺闭着眼迷糊的想,然后习惯的朝那个温暖结实的怀抱拱去。
然后“卡思”似乎有了反应,凶猛的朝自己亲来,黄莺一边承受“卡思”不常有的激烈,一边诧异,怎么卡思今天这么反常,不对,卡思还被李景林关着,怎么可能在这里,她一下清醒过来,迅速的睁开眼,用力的推开爬在身上的人,一看竟然是李乔楚,见他正一脸迷茫的看着自己,感受到他任然跟跟自己绞在一起的腿,又羞又气,一觉踹到他的胸口上,李乔楚正迷茫的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女人究竟是谁时,就觉胸口一痛,一个不稳冲床上摔下来,立时清醒过来,他瞪大眼睛看着衣衫凌乱****半露的黄莺,尤其是她胸前明显的吻痕,又赶快低头看自己,还好还穿了小裤裤。摸摸身下的地毯,观察了下房间的摆设,应该是在宾馆,
然后抬头看着床上一脸羞恼的瞪着自己黄莺,心里叫苦,这叫什么事,肯定是那帮王八蛋整老子。
接着忐忑的用他二十多年来都不曾有过的结巴语气心虚道:“你,我,我们,这个,没事吧?”
这种事情女人应该更有感觉吧。
黄莺恼恨的瞪着李乔楚,听了他的话,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拉好衣服,慌乱的感受了下身体有无异样,还好出了有些头疼外,其他的都正常,看来最糟糕的事情没有发生,心里大送了一口气,然后抬头恼恨的继续瞪这李乔楚,眨眼转了几个心思,她甚至想是不是李乔楚人面兽心,故意设的套,但随即又推翻,如果他真对自己有什么歪念的话,昨晚就不会什么也没发生,但看着几乎****的坐在地上的李乔楚,却不想这么轻易地放过他,当即故意抿起了嘴。
看到黄莺抿着唇阴沉下来的脸,李乔楚差点蹦起来,不会吧,这也太离谱了,他哆嗦道:“这个,我可以解释,我不知道那帮王八蛋会跟我开这样的玩笑,这不是我本意,不,不,我不是这意思。”发现不管自己如何说,言语在强大的事实面前都有些苍白,突然一狠心坚决道:“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如果你愿意,我一定负责。”说完心里一下啊轻松下来,还隐隐有些喜意,如果黄莺真的决定给自己在一起,似乎也不是难以接受的事情。
其实照李乔楚的精明若换成其他女人是不会这么容易被骗到的,但因为对象是黄莺,她没理由骗自己,她不是其他女人对自己没企图,自然不会往黄莺骗自己这方面想,并且现在的场景实在尴尬,让他没时间深思,所以才轻易的被唬住。
黄莺见他惊悔交加的表情不似作伪,再加上对他一直不错的印象,也明白这只是个误会,他也是被人陷害罢了,看着他光着身子坐在地上,却一脑门冷汗,哪还有平日那种温文有礼的风度,这少见的狼狈象形竟然让她忍不住笑起来,对着目瞪口呆的李乔楚嗔道:“谁用你负责,美的你。”然后突然红脸道-:“别傻了,赶快把,那个衣服穿上吧。”
李乔楚这下哪能不知道刚被黄莺耍了,不仅有是好气又好笑,亏自己还觉得她稳重呢,这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敢开这种玩笑。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糟糕后,他镇定下来,又恢复平日的风度,也不管跟前还有人,就这么慢条斯理的穿起衣服来。
黄莺这时才不自然的别开眼,心里想: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到还挺壮。
李乔楚穿好了衣服,就一言不发的拉门出去,好让黄莺收拾,靠在酒店狭长的过道上点根烟,透过迷蒙的烟雾,他忍不住骂了句脏话,这叫什么事,也太荒唐了。正想呢,口袋里的电话就响起来,他拿出从国外进口的限量版手机看了眼号码没好气的摁开听筒。
“嘿嘿,兄弟们给你的礼物怎么样,销魂不,哈哈。”电话另一头传来很多的大笑声,感情他们是扎堆凑了一晚上就等这会寒碜自己呢。
“滚你大爷的,你们这帮牲口,老子不是说了吗,那是我堂弟的女朋友,等回头老子再挨个收拾你们。”李乔楚咬牙骂道,这帮家伙看来真是欠收拾了。
“切,管他谁的女朋友,上了床不就是你的女朋友了?”对方不屑道。
李乔楚恩恩发胀的太阳穴,觉得实跟这帮色胚没法交流,干脆挂断电话,继续抽烟,只是不由自主的回味起刚才的香艳感觉,夹烟的手指上似乎还残留些许滑腻的触觉。他突然觉得有些遗憾,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又会怎么样。
坚决的把黄莺摁上自己的车,送黄莺回学校的路上。两人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空气里净是尴尬,或许还有黄莺不愿承认的暧昧。
她不愿承认自己对李乔楚那时的狂野有些留恋,事实上跟卡思在一起,自己从来都是充当主导的地位,而遭成这样的情形的并不是自己的主观意愿,因为她原本就不是强势性格,只是心里年龄阅历和卡思对母性的向往造成的。相反她其实更愿意成为被人保护,去依赖的那个,李乔楚是成熟的,温文的外表下有颗极强势的心,似乎跟他在一起就什么也不用操心,他就会全部替你搞定,这或许就是是黄莺愿意跟他接触的原因。
黄莺自我开解道:可能是自己太累了,才会有这些不着边际的错觉,等好好睡一觉也许就忘了。
从这事件以后,李乔楚就再也没见过黄莺,转眼半个月过去了,这半个月里。李乔楚过的十分糟糕,心里似乎有一只猛兽再呼啸,让他心烦意乱,黄莺那张动人心魄的脸总是不停的在他眼前闪现,看公文时,开车时,吃饭洗澡上厕所,他一度怀疑自己是旷久了,也许找个女人就好了,可无论是家人介绍的闺秀,还是夜总会坐台的美人,都让他提不起任何兴趣,他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抽了一包烟后,终于肯定了一件事,自己似乎是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