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呀,不会是你那超级美的女朋友吧。”那个小胡子观望了半天挑拨道:“可看着跟李卡思更好些啊,该不会你们俩共共用……”小胡子话还没说完李卡思就把手里的烟弹到他脸上,烫得他跳了起来,他身后的人立马围到小胡子跟前,但显然都不敢惹李卡思,只是狠狠瞪着她。
黄莺才意识到,自己有些鲁莽了,可谁让李易自作多情到处对人说自己是他女朋友呢。这下完了,这些小男生最讲什么可笑的义气了,李卡思肯定不会答应自己的。
李卡思果然没有回答她,只是看向李易,虽然面无表情,但黄莺还是觉察到了他的紧张。
李易打从黄莺开口后就阴沉下来,收到李卡思看来的目光,强迫自己装作平常道:“没事,黄莺估计着急有事,你先去吧,我一个人就干倒他们了。”
李卡思回望了黄莺一会,冷淡道:“先等着,完了说。”
黄莺只好捂着鼻子坐到墙角煎熬去了,但她在李易显然心不在焉,不一会就扔下竿子,不耐烦道:“算了,不打了就当你们赢了,上局输的钱我我们不要了。”然后看了眼黄莺头也不回的走了。
黄莺不理他,只盯着李卡思,泥人还有三分火性呢,自己不知道拒绝了他多少回,可如今看他那架势好像欠了他似得,真是可笑,上辈子他就给自己添了很多麻烦,这回要是因为他再跟李卡思谈崩了,自己绝对不会再理他。
李卡思看也不看黄莺径自出去了,黄莺只好恬着脸跟上,身后那几个小混混就起哄,“美女有空来找哥哥玩啊!”
出了游戏厅就见黄鹂一脸不耐烦的跟那个小男生等在门口,却不见李易身影,黄莺也懒的管他,只拉着黄鹂紧跟这李卡思。
黄鹂小心的拉拉她:“姐,这个帅哥好像心情不好啊!”
“别管他,天生就那张扑克脸!”说完还挑衅的仰着下巴看着听到她的话猛然回头的李卡思。“怎么我说的不对吗?木板脸!”
李卡思听她又换了种说法,木着脸问道:“什么事?说吧!”
黄莺割地赔款的把黄鹂打发去找黄妈他们,才搓着手为难道:“在这里说?人来人往的,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行吗?”
李卡思又瞪了她会,转了方向:“跟上!”
黄莺自然屁颠屁颠的跟上,进了一个关了门的饭店后门,穿过一不大的四方院子,掀开厚厚的棉门帘。推开后面的双开玻璃门,里面装饰很时尚,椅子都是长条的秋千,支撑秋千的绳子上缠着彩色的花边。墙面上也绘满了稀奇古怪的彩画,更让黄莺震惊的是还挂了一个大塑料牌上面写着香辣鸡腿堡五元一个……情侣10元套餐……等等甚至还有豆浆,小笼包,盖饭。这明显的就是家快餐店而且卖的很杂,几乎囊括了未来红遍大街小巷的肯德基,德克士,永和豆浆等一些知名快餐买过的东西。甚至连产品的名字都没改。
这个店主不会也是重生的吧。这些店如今虽然大多都有了,但产品的名字和种类绝对还没有发展成这样。
黄莺已经完全被震住了。
等了一会见黄莺还在那发愣,李卡思终于有些不耐了:“你打算看多久?”
黄莺才从震惊中缓过来。
“这里的老板你认识吗?”黄莺急切的问,她太需要有人为她解惑了。
“你要是没事,我就走了!”李卡思不理她。
黄莺撇嘴,才左顾右看的跟他上了二楼的一个小包间,坐到晃晃悠悠的秋千上,拿起桌子上的菜单,讨好的对李卡思道:“你吃什么,我请客。”
李卡思点跟烟,抽了几口才拒绝:“我不吃,腻。”
感情您是常客啊,黄莺想想熟练的点了一杯热牛奶,一杯汽水,还有一些薯条鸡块什么的消磨时间的东西,李卡思见了心里诧异难道她也常来?随后就自我否定道:不可能她要常来不可能不知道我就是老板。
等东西上来后,黄莺双手捧着热乎乎的牛奶,斟酌着问道:“你,是不是学过功夫?我看那会你打架的动作很,很标准!”
“关你什么事!”李卡思一刀砍来。
“呃!”黄莺郁闷,不是说男人面对美女时都很好说话吗?
只好硬着头皮道:“是跟我没关系,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学过的话,能不能,能不能教教我呢?”
“不能!”
黄莺抚着心口艰难道:“那怎么才能?”
漂亮的李卡思吐了个漂亮的眼圈,眯起漂亮的杏眼,盯着黄莺。
他穿了件极薄的黑色风衣,里面是件低领黑灰的羊绒线衫,白皙的脸上挂着惯常的冷漠,透过刚刚盖住耳朵的发丝隐约可见带了棵闪闪的钻石耳钉,跟黑发,玉脸,淡红的唇色相映成辉,饶是黄莺这位历经沧桑即将迈入大婶级的妇女,当然是指心里年龄。也不由看呆了眼。
大概是见多了如次是黄莺般痴迷的眼神,李卡思厌恶的皱起剑眉。
黄莺察觉到了他的不悦,连忙加紧屁股摆正姿态,腹诽道:干什么,姑奶奶长的不比你美,被人看还没没怎么呢。
“你真想学?”
废话!黄莺继续腹诽可脸上却做出极度诚恳的表情。
“我可以教你!但是你将来得替我办一件事情!”
黄莺欣喜道:“只要不是杀人放火,触犯法律,别说一件,几件都行。”
李卡思摁灭了烟,起身整整衣服。率先往出走。
“那走吧!”
“去哪?”
“你不是要学?”
黄莺张大嘴,这位看来还是个急性子。
正好迈着折腾了一早晨已经有些困乏的腿,又摸摸早已饿扁的肚子,心里后悔:早知道刚才就点个汉堡先垫垫饥了。
远来这店的地下室有个很大的训练场地,头顶的水泥地板上穿了刚劲挂着沙袋,地上散乱的放着些辅助器具。黄莺偷偷的使劲踩踩地板,好硬,摔上去该多疼。
可自己绝不能退缩,齐斌对自己的虐待或多或少的影响了黄莺对人本身力量的崇拜。曾看过一篇报道,调查那些遭受家庭暴力的女性,觉得自己怎么做才能不在挨打,有百分之八十的人都认为只要自己比丈夫厉害,丈夫打不过自己了自然就不敢再打。黄莺当时也跟这百分之八十的人有同样的想法,现在虽然知道这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办法,但还是对武力有了根深蒂固的向往。连带对李卡思都产生了信服心理。
“记住,后面那个屋子绝对不能进!”李卡思没留意到黄莺的走神,严肃的告诫她。
“啊?”黄莺下意识的往后看,就见刚下来的楼梯口有扇黑黝黝的小铁门,铁门旁边有扇铁条焊的窗户,拉着厚厚的窗帘,只又丝丝的细光透出来。处处透着神秘的气息。
黄莺原本就不是好奇心重的人,更何况她有求于人,自然把对方的交代奉为圣旨。以后跟这李卡思天天来这个地方,果然没有一点想要探听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