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凡要问修炼上的事,剑姬突然觉得自己很是愧疚。在她可以教林凡时,她显得顾虑重重,并不是那么想教,但是现在她开始想教了,她却才发现她竟然不知道她现在还能教林凡什么。
带着不甘,剑姬同意了林凡的要求。
林凡问道:“剑姬,我现在已经进阶了,进阶时我应该怎么巩固和向上修炼。”
问完之后,两人都在等着,等待着即将发生或者不会发生的变化。
“剑姬,看来你估计错了,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啊!”等了好一会儿,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林凡不无失望道。
剑姬也很失望,她张了张口说:“魂武者为什么要进阶?比起魂力威能来,人体的进阶威能不足武魂的十分之一。魂武者自身的进阶是为了让人体产生进化,以适应武魂强大的威能……”
“这是我吗?”虽然是剑姬的声音,但是她确信这不是她想说的内容。
“具体修炼就是以魂力淬炼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让其能有更加强大的承受力和活性、新陈代谢能力……”
林凡认真听着,并让魂力开始游走人体的七经八脉,以求沟通与人体脉轮的联系,每增加一个脉轮,人体所拥有的魂力便会成几何式增涨。
“凡,停下!这不是我说的。”剑姬花费了极大的力气,才发出声音道。
林凡点点头说:“是啊!我知道,你不是说过了吗?”
“不,凡,这不是我的记忆,它所说的东西我一点儿印像都没有。”
林凡想了想说:“无论是或不是,我总得试试。”
林凡下了决定便继续运行。进阶后的魂力在七经八脉中游走。进阶后,拥有更大力量的魂力每游走到一处便淬炼着林凡的经脉,以让其更粗更有力。
由经脉而细胞,由细胞而全身。魂力所到之处,林凡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林凡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身体此时此刻即使有人用刀劈自己一刀,自己仅仅靠肌肉的防御力都能卡住那把刀。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一点儿印像都没有。”剑姬喃喃自语道。
其实在听到什么细胞之类的词语时,林凡便知道送来信息的绝对是自己的武魂。
武魂拥有般若境界,任何事物,他都可直指本质。剑姬的记忆到了他那,他立即便以更本质的语言诉说了出来。
“剑姬,那是你失去的记忆。既然是失去的,没有印像不是很正常吗?”
“可是我上次……”
“好了,不要可是了。这就是你的记忆。”林凡下了结论道。
“这是我的记忆?”
“没错,它是你的记忆。”
林凡并不是想骗他,他只是觉得那既然是自己的武魂,那么一切的事自然要由自己承担。林凡不知道自己的武魂在打什么主意,为什么一方面想取代自己,一方面又帮助自己。但是他知道既然他都能死而复生,他绝对相信自己绝对可以制服自己的武魂。无论毁灭武魂想做什么,但是只要自己不服输,能稳压自己的武魂一头,那么一切的问题都将不会是问题。
更何况这是自己的武魂在教自己,无论他有什么阴谋,他的教导,自己都要接受。在魂武者中,没有武魂为其指通智慧路,是不可能成功的。
唉!一个记忆不全的圣境,一个没人教导的魂匠,他们全都不知道武魂的最基本的能力便是帮助主人。
其实别说他们两个,就是这大陆上有人教导的魂武者,他们绝大多数人也都忘了魂武者的最基本的能力。否则也就不会有那么多人热心于武魂的更换了。
也许他们知道,但是与强力武魂的超高威能相比,武魂的那一点帮助能力,显然已经完全为人们所忽略掉了。
有这样知识的人都会忽略掉武魂的最基本的能力,更不必说林凡这样没有这方面知识,以及剑姬这样失去记忆的了。
由于有了武魂的帮助,林凡的身体开始第一次系统地优化。
这次优化时间不长,因为林凡以前拥有的魂力是强者的魂力,虽然他没有炼化过,但是魂力本身对肉身的优化作用,已经把林凡的身体优化了一次。
也正是那次优化,连让林凡那么胡乱用身体,身体却一直没有崩溃。
没有强者魂力的优化,剑姬那次对他的穿心行为都有可能要掉了他的小命。
毕竟林凡以前的身体实在是太差了。没有足够的营养不说,还要努力拼搏,努力让自己成为魂匠。
许多年下来,原林凡的身体已经垮掉了。即使青悦公主不亲手掐死他,他也活不了多长的时间。
强者魂力的滋养让林凡的优化分外顺利,因为那些通道已经级打开了,它们所需要的只是有力量进去罢了。
幸运的林凡还不知道他有多么幸运,对所有的魂武者来说没有一个会觉得自己拥有充足的魂力,所以也就谈不上对肉身的优化。他们往往会省下这部分魂力,以做他用。即使有优化的,也不会像林凡优化的这么彻底。
其他人的武魂是想优化都没有这么多的魂力,而林凡不同,无论是他的武魂想在帮助他时算计他,还是真的就只是全心全意帮助他。武魂从他的能力上都知道林凡的魂力是充足到可以用来优化身体的地步。
在林凡为了优化自己的身体在奋斗的时候,袁召的贵族会议也在召开着。
“于纯,你到哪去了?”袁召问道。
看了眼在袁召耳边报告的亲兵,于纯毫不在乎说道:“我刚才和林将军聊了一下,提醒他进阶时不能像那个样子。”
“你为什么要提醒他?”袁召面红耳赤,青筋鼓起,怒气腾腾道。
“为什么?他救了俺老于一命!再说,人家也说了,他根本就不想与咱们为难。”
“不想与咱们为难?他凭什么?是咱们要与他为难!”袁召恼怒地叫嚷道。
于纯什么话都不再说了,低着头,坐在那。
又一个亲卫向袁召报告,袁召听了之后,立即道:“不行!绝不能免了对他的盘缠。”
于纯二话不说,推开桌案子,便离开了大帐。
“你去哪儿?”袁召问道。
“看伤。”于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的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