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的手竟然是抓着人家的胸部,林凡尴尬地笑了一下,他刚想把手抽回来,却听见“嗯嘤”一声,她已经醒了。张开水汪汪的大眼睛,朦胧的目光看向林凡。
“你,你醒了。”林凡打招呼道。
她愣了一下,微微扭头,看一下是什么东西在抓着自己的胸部。在看到是林凡的手后,她惊愕了一下。
林凡立即用另一只手指着自己的手说道:“我不是故意的。”
她笑了,没有生气,反而展露出妩媚的微笑说:“没有关系,你想放多久都行。”
林凡听了,立即收回自己的手,转身就向马三玉走去,问道:“现在你总该说了吧!”
马三玉想了想说:“他们是受到了百越的水土影响。他们的身体没有复原,又水土不服,当然会生病。”
“是吗?”林凡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用手指弹了一下她缠在腰迹的绳鞭。
马三玉扭了一下身躯,娇笑道:“哎哟!想不到你这么急色,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占奴的便宜。你想要,也要换一个地方呀?”她欲推还拒地低下头。
过了一会儿,却没有听见林凡说话,她抬头去找时,魅魔却说道:“不要发骚了,他早就走了。”
果然就像魅魔说的那样,林凡一早就走了。在空荡荡的山中,除了她们,再没有别人在。
没有人在,马三玉露出阴狠的表情,说:“哼!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不是也没留住他吗?”
魅魔说:“我没留住他,是因为我实力未复。我还要问你,在我受伤时,你为什么不把我收回识海。”
马三玉说:“不是我不收,而是我收不了。再有,你不是告诉我说在你的世界,你是最强的吗?为什么还会被一个武宗击败。要不是我求他救你,你差点就死掉了,你知不知道?”
“不要想让我对你感激。”她撩了撩自己的头发说道,“我死了,我不过是回到理想乡罢了。可是你就不同了,你恐怕会生不如死。”
“哼!”马三玉冷哼一声,问道,“那你到底可不可以打败他?”
魅魔说:“他的能力很特殊,如果只是纯武力,我想我还是能应付的。不过前题是我要先恢复我的实力。”
马三玉想了一下,点点头说:“也好。”
这一下,她反而好奇了,问道:“你不是恨不得他死吗?怎么,难道你变了?不会是因为他摸了你一把,让你春心荡漾了吧!咯咯……”说着,她掩口娇笑起来。
马三玉秀眉一皱,说道:“哼!发不找他,并不意味他能轻松。你不会真以为我把他们生病的真正原因告诉他了吧?”
魅魔不笑了,她认真说道:“你真是比我们魔还要魔,至少我们是非常守信的。”
马三玉问道:“你能不能告诉我,魔到底是什么?”
她笑了,说:“你可以把我们当成神。”
“神?即使是神,也是一群邪神。”
“邪不邪是以成败而论,你……”
马三玉制止她道:“你不用向我解释。只要你能帮我,其他的,我一概不问。”
“咯咯,你还真是可爱。如果你是男的,我一定会爱上你的。”她走过来,轻抚着马三玉的脸。
她的一双魔手,即使是女人,也会有感觉。只一下碰触,马三玉便娇喘不已,马三玉消耗了极大的控制力才摆脱她的魔手,稳定了下心情说道:“我不会喜欢你的。你既然这么需要男人,为什么不把那个枫国人勾搭上。”
“咯咯,你吃醋了。”
“哼!不要感觉良好,你是什么,我很清楚。”
“那这是什么?”从下面抽出的纤纤玉指上,多了些透明的液体。
“你……哼!我们走。”马三玉转身走到洞口,带着她的家兵便离开了。
她离开了,魅魔却没有跟上,她反而看着林凡土遁消失的地面,心想:难道是他们吗?不会吧!我来了这也有几千年了,可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这个位面有他们的存在。我到底要不要打开理想乡,来试探一下呢?算了,他们奉行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在我实力未复之前没有必要去招惹他们。不过,就这样放过他,我的雇主显然不会满意。
魅魔朱唇轻轻嚅动着,发出只有鬼魂才能听到的声音。“所有残魂冤鬼们听着,你们的解脱之期到了,有一个叫林凡的枫国人,你们都去找他吧!”
不提魅魔发出的通告。林凡在弹了一下马三玉的绳鞭后,便立即赶回到自己的辎重营。
从马三玉的绳鞭那,他知道一切的源头都是幽冥之路。原来并不是走上幽冥之路,才会失去魂力,靠近了也会。特别是身体孱弱之人,更是容易丢失魂力。
林凡在她们面前展示了土遁之术,既有震慑他们的意思,也有赶时间的因素在内。
每次输送食物,他们总是不可避免地过于靠近幽冥之路。次数多了,对无法修炼的普通军士来说,这也是取死之道。
林凡一土遁回到营帐,便传令找来各营都统,下达命令他们必须轮流输送食物。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林凡便走出了大帐,直奔女营而去。“生病的人是因为他们的魂力缺失,才会生病。”
公孙琴和董雪听明白了,董雪随意问道:“看来我们的将军大人很爱惜普通人的生命。”说着边令人去给那些人补充魂力。
林凡听了,却想得很多,他心想:她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对普通士卒太好,引发了她们的反感吗?这可不行,我得弥补回来。
林凡也随意说道:“我当然爱惜,不然那些牛羊们由谁去养?”
董雪笑着点了点头。
林凡也没有再多做解释,这种事说得多了,反而有画蛇添足之嫌。对那些普通士卒,林凡只能说声抱歉了。
林凡没有留下来陪伴那些士卒,他转身离开了。
等他一走,公孙琴说道:“雪姐,他为什么不承认,他明明对他们那么好。”
董雪想了一下,说:“也许真像他自己说的,他对他们好,是因为他们还有利用的价值吧。”
公孙琴想反驳,但是其本人都这么说了,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了可以反驳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