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啊……就是一件非常短暂的事情。夜夜一早就带着菏灸来到幼儿园,看见那些无知的小孩子的时候,菏灸感叹自己为啥还是长得那么小?要是跟他那位同母异父的兄弟一样长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菏灸?!”夜夜有点担心的叫叫菏灸,看菏灸一脸伤感的样子,肯定又想起自己最心痛的事情,“要不我请假陪你出去,别去什么幼儿园吧?”
“不。”菏灸一口拒绝,他哥哥们说,幼儿园是一个最好训练的场所,自己力量再高,也要看透人性的一面,要好好看看人与人之间的区别,“要是我能长大,我第一个肯定要好好抱抱夜夜,不让昨晚类似的臭男人欺负。”
“我等着呢。”对于菏灸与他,只是友好不是爱人那种,所以夜夜不会为菏灸这番话而躲避,“你好好上学,有什么事情给我打个电话。”
“OK。”其实菏灸好想跟夜夜说一句……你有手机吗?
告别了菏灸,夜夜就直接去公司上班,因为来得比较早,办公室一个人都没有。人没有不代表不能工作,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开启电脑就直接开始工作。
首先来到的严辉,看见忙碌的夜夜就开始坏坏的一笑,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夜夜的身后,一拍!夜夜当初吓得‘啊’的一声,转过头看见严辉就松了一口气,“你X的想吓死人呀!要是我心脏病可是第一个找你赔偿!”
“没事没事,爷爷你老人家骨子好,不怕心脏病。”严辉大笑,然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要是真的有,也不是我吓到的,昨天那男人长得不错,是你的哥哥?”
不提还好,一提起终宇华,本来已经吓得差不多的夜夜很荣幸的在严辉面前倒下……
……
啊……怎么感觉那么舒服。咦?面前那个不是父亲吗?“爸爸……别走。”
睁开双眼,就看见主管一脸担心的样子看着自己,夜夜赶紧坐起,“对、对不起,刚才我晕倒了。”说完才发现这里不是公司,而是医院。
“你啊!平时叫你做身体检查不做,现在出事了吧?”主管狠狠瞪了一眼夜夜,“这几天你放假好好呆在医院里,没好别回来上班,不然我让你死得好看。”
“不行啊!老大,我手上还有事情没做,怎么可以不来上班。”而且这里医药费太贵,住几天不是几千大元飞走了吗?“我现在没事了,可以出院。”
“不行,这回你得听我的,医生说你长期劳累,需要好好休息一段日子。”主管不管夜夜的要求,“严经理已经帮你弄好公司的事情,你这几天就乖乖在这里,我晚上过来看你。”
主管一说完,就马上离开病房,让夜夜有苦说不出。想想,这病房很贵的吧?一天需要多少钱?社会保险能够报销的吗?要是不能报销,那他拜拜损失了许多的银纸……还有哦,要是菏灸知道了,到底会这样说自己。
一大堆问题面前,夜夜开始苦恼。
而在幼儿园里,菏灸的嘴部抽筋的看着面前两个孩子在肉麻。他其实知道幼儿园这地方并不适合他,但是为了减轻夜夜的负担,自己让人报读这里平时在这里消磨一下时间。什么人与人之间的事情,或许他自己永远都不会懂。
而还有个男孩叫终竹,貌似是昨天夜夜家那个烦男人的侄子吧?看见他的时候就好像两眼发青光,想把自己生吞进去,而且还不时叫自己‘美人’简直让他觉得十分恶心。
无视掉!反正他家里有个哥哥的恶心样子比他还恶心,他也习惯了。看看周边的孩子,各个用妒忌的眼色看着终竹。对,当然不是用妒忌的眼神望他,想想他也是一个不错的孩子,怎么可以妒忌他呢?妒忌也只能妒忌终竹能够一直纠缠不休的来跟在他身后。
知道放学,菏灸就看见终宇华来接自己的侄子时,就一脸的鄙视说道,“怎么都是恶心的人,看到心情就不好了。”
“怎么你也在这里?”终宇华看见菏灸时,明显就惊讶。不是惊讶为什么在这里见到他,而是这家伙的身份太特殊,他哥也查不出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连户籍也是假的。“你自己一个人,夜夜不来接你吗?”
“我也不知道他来不来,他总是加班的。”菏灸老老实实的说道,“夜夜就喜欢赚钱,爱钱如麻的,大概也忘记我在这里,晚点我自己回去。”
刚刚说完,就有个跟菏灸长得差不多的男人走进来,“难道爹爹接你不喜欢吗?”
菏灸还来不及回来,周围的人就纷纷拿出相机拍照,还有一些就索性拿出笔和纸让菏灸的父亲签名。菏灸看见就皱起眉毛,无奈的看着一班围着父亲的粉丝们。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会来,身为影帝应该是忙着在片场里面拍戏,哪会过来这里接他放学?而且他人也不小了,说来说去,实际年龄也有三十左右。
而终宇华不是傻子,国际影坛大哥出现怎么不认识,关键就是这孩子是他的儿子。娱乐杂志从来没有说过这事情,而且这影帝一向形象很好。从来没什么绯闻,最早的绯闻就是跟日月殿副殿主有非常亲密的关系,传谣中他们已经结婚生子。
生子?那面前这孩子是不是他们的孩子。
南宫秀一打发完那些忠实的粉丝们后,就笑眯眯的来到菏灸面前,“我本来很忙的,可是看你那位好朋友不舒服,就退掉过来接亲爱的孩子。”
听到‘亲爱’两字的时候,菏灸非常明显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然后摆出一副恶心的表情,“你别把你在剧本的东西放在我身上,看你过来,我当然知道有事。”
秀一微笑的看着自家的孩子,他孩子是了解他的,而且的一点点动静他都了如指掌,就连他好友夜夜进了医院他都一清二楚。他过来,无非是不想儿子回到朋友家时,麻木的找人而已。